寒風呼嘯的冬夜中,老婆婆一隻手抱著那個傷痕累累的嬰兒,不時的用手在嬰兒的身上摸來摸去,臉上則是滿臉驚喜之色。
此嬰兒極有可能就是那位大人所需要的嬰兒,原來或許有五成把握,而現在的她則有九成把握。
隻是若是再這樣流血下去,這個嬰兒就算生命力再頑強也會死在這裏的,到時候麵對的就不是獎賞了,而是那位大人的怒火了。
想起那位大人的手段,老婆婆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不過老婆婆又想起了那位大人給的獎勵,真的是頗為誘人啊!
隨即老婆婆便頗為可惜的看了一眼腳下的野貓野狗的枯骨,隨即頗為可惜的對著嬰兒說道:“真是個好運的嬰兒。”
隨即便伸出了右手緊緊覆蓋在了嬰兒的身上,隻見一道血色光華便源源不斷的從老婆婆的右手傳入到嬰兒的身上,嬰兒身上的傷口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止血,結疤,愈合。
而這位老婆婆則是顯得比剛才更加蒼老了些許,老婆婆深吸了一口氣,臉色這才好看了些許。
老婆婆回頭眺望了一下,那群鷹犬距離自己的距離已然不遠了,若是被他們困住,自己絕無生還的希望。
不過現在嗎?自己已經有資本讓他們來救自己了,想拿老婆子當棄子,門都沒有。
老婆婆冷笑一聲,一邊抱著嬰兒向前繼續逃竄著,而另一邊則是用右手從一個縫在衣服夾層的內兜裏掏出了一個血紅色的玉符,顯得格外的晶瑩剔透。
老婆婆將玉符拿到自己的嘴前,低聲的默念了數句,玉符頓時便化作一道血光消失不見,老婆婆這才安心下來。
而就在這座縣城的中心處,寸土寸金的地方矗立著這個縣城最為豪華的娛樂場所——帝華會所,不說安寶縣了,便是在這玉華郡內,都是數一數二的娛樂場所,甚至就算在這北嶽州中,都頗有幾分名聲。
而就在這帝華會所的最頂樓,巨大無比的落地玻璃上,倒映出了一位身著黑衣,手中還夾著雪茄的中年男子,此男子身形雄偉,麵色莊嚴,站立在落地玻璃的麵前遙遙的透過玻璃不知道在看什麼這座縣城的什麼地方,亦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位中年男子不知道等了多長時間才緩緩開口道:“你說那個瘋婆子能不能逃過這一劫?”
“應該是可以的吧,畢竟那麼多的大風大浪,她都闖了過來,如今不過是一點小磨難罷了。”在其身後的一位身穿青衣,手持三尺長劍的青年男子笑著答道。
“我看未必,以往這個瘋婆子憑借其後天境的武道修為,加上其的人階異能也勉強能夠自保了,便是與你,甚至是我都有一戰的能力。但是最重要的是以往大人在暗中護持她,才能讓她在朝廷,黑白兩道的追殺之間逃之夭夭,但是如今嘛,”
中年男子微笑著搖頭不語,臉上卻充滿了嘲諷。
青年男子滿臉的疑惑,頗為不解的問道:“如今怎樣?畢竟她當初的名聲卻也是響徹整個玉華郡的,多少人想要殺之於後快,但是卻是每每被其逃脫,甚至還有一位恒星級的高手被其在麵對麵的情況下當場格殺,至此以後,聲名漸起,被謂之黑道一流高手,稱之為血雨劍。
當時的她的威名可是在整個玉華郡都響徹一時,而當時的我在訓練營內可是一度將其當作偶像的,隻是後來隨著年歲的增大,我慢慢的修為追了上來,直至超過她成功的突破到了先天境。
自此以後她在我的心中偶像的光環就此破滅,但是她憑借著後天境圓滿的真氣武道的修為以及人階巔峰的異能修為,足以讓她在人階境界中保持不敗了,甚至麵對像我這樣的地階高手,都能抗衡一二。
而如今六扇門派出來追捕的不過是兩位人階後期,一位人階中期的捕快罷了,有怎麼可能對付的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