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醇想說不好,可是嘴裏的藥味兒還未散去,由不得他說不好。
“除非,你把解藥給我。”呼延醇遲疑片刻,這才開口。
姚鶴晴笑了:“你之前可是口口聲聲說畫了我們上床的畫像,我若是就這麼給你解了毒,他日你用那東西威脅利用我,又該如何?”
呼延醇吞了吞口水,無奈道:“我不過就是開個玩笑,根本沒有什麼畫像。”
姚鶴晴恍然大悟一般的點頭:“哦,那我也跟你開了個玩笑,剛才喂你的藥丸,根本不是什麼毒藥。”
“姚鶴晴,你卑鄙無恥!”呼延醇真想一把掐死姚鶴晴這種鬼話連篇的女人!
看著呼延醇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氣,姚鶴晴臉色一沉,猛然一拍桌子不耐煩的對朗月開口:“快把人洗幹淨了,送到拓拔眉的床上。”
朗月應了一聲,拎著呼延醇就離開。
夜幕降臨,姚鶴晴洗漱完畢之後,問一旁正在鋪床的朗月:“我之前說讓呼延醇給拓拔眉暖床,你支支吾吾,想說什麼?”
朗月將被褥鋪好,坐在了床邊,忽然一臉正色:“郡主,奴婢覺得拓拔姑娘跟五王子的關係好像並不是她說的那麼簡單,您把他們兩個湊到一起,奴婢怕對您不利啊。”
姚鶴晴看了看外麵的天色,眼裏閃過一抹精光:“想來他們正是濃情蜜意的好時候,不如我們去瞧瞧。”
朗月吞了吞口水:“郡主,這樣不好吧。”
瞧人家做那種事情眼睛會長針眼的。
“你去不去,不去我讓玄凜帶我去。”姚鶴晴有些不耐煩。
“那還是奴婢帶您去吧。”朗月歎了口氣,忽然覺得自家主子偷窺別人房事太丟人了,萬一把玄凜帶壞了可如何是好。
看著朗月那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姚鶴晴眼睛睜得老大,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感受到姚鶴晴不悅的目光,朗月立刻屈膝行禮:“奴婢知錯,奴婢十分願意跟郡主一起去看熱鬧……”
“這還差不多。”
於是,在夜黑風高的時候,朗月帶著姚鶴晴飛上了拓拔眉的屋頂。
在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之後,主仆二人終於掀開了屋頂上的瓦片。
拓拔眉的房間裏燈火明亮,呼延醇一身單薄的裏衣被綁在椅子上,拓拔眉正一臉欣喜的揩油。
此時的呼延醇早已經衣衫不整,裸.露的胸.前肋骨根根分明,那一抹櫻紅格外誘.人。
“膽敢輕薄本王,你真是找死,要麼你把本王弄死,要麼本王殺你全家!”
感受到拓拔眉那雙不安分的手,呼延醇麵色冰冷咬牙切齒的開口。
拓拔眉爽朗一笑,抬起一隻腳踩著呼延醇身下的椅子,動作粗魯的就在呼延醇的臉上摸了一把。
“我拓拔一族根基深厚,其實你想動就能動的,你要是有那個本事,何苦用手段爬上無憂公主的床?”
說著,拓拔眉割了呼延醇身上的繩子,抱著人就往床邊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眼下我們先好好享受一番,餘下的之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