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醇被拓拔眉粗魯的丟在床上,沒等起身就被拓拔眉壓在了身下,隨即二人衣衫盡褪。
姚鶴晴給了朗月一個眼神,朗月遮好屋頂掀開的瓦片,帶著姚鶴晴離開。
回了房,見姚鶴晴難看的臉色,朗月納悶:“郡主,拓拔姑娘和呼延醇定是沒有關係的,不然也不可能輕薄他。”
姚鶴晴扒拉著碟子裏的幹果,冷笑一聲:“他們沒關係,傻子才會相信。”
朗月有些懵,不明白姚鶴晴的話是什麼意思。
姚鶴晴解釋道:“你帶我上屋頂的時候,我不小心弄掉地上一塊瓦片,拓拔眉武藝不凡怎麼可能聽不見,可是她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對呼延醇那般,事情就沒那麼簡單了。”
朗月一驚:“郡主的意思,是拓拔眉故意做給我們看的?”
姚鶴晴沒有多說,隻道:“派兩個人好好盯著他們吧。”
姚鶴晴的話音落,門外忽然響起打鬥的聲音。
朗月連忙拔了劍擋在姚鶴晴跟前:“郡主,我們還是小心為上。”
姚鶴晴笑了笑:“馬上就要出吐蕃了,皇後和呼延朔再不動手,可就沒有機會了。”
“這麼說,郡主早就知道會有人刺殺您?”
“算算時間,也就這兩日吧。”
剛說完,房門忽然被踹開,兩支冷箭就飛了進來。
朗月及時揮劍攔下,然後跟兩個黑衣人糾纏起來。
姚鶴晴麵色淡然的吃著糕點喝著茶,悠哉的欣賞著幾個人的打鬥,她仿佛不是被刺殺,二十在看戲。
忽然之間,姚鶴晴發現其中一個人影比較眼熟。
在她望向那個人的時候,那人也同時對上了他的目光。
他掙脫開朗月的糾纏,手裏的劍直指姚鶴晴麵門。
姚鶴晴嘴角上揚,也不躲,端起麵前的茶盞就將水潑了過去。
那人咬牙,忍著茶水的滾燙,依舊沒有打算放過姚鶴晴。
可是就在他的劍即將抵在姚鶴晴胸口的時候,忽然被人攔了下來。
晚逸霄和那黑衣人糾纏沒一會兒,那黑衣人就敗下陣來,他自然不甘心,立刻吹了兩聲口哨。
隨即,越來越多的黑衣人湧了上來。
姚鶴晴又給自己倒了杯茶,看著那黑衣人頭頂還掛著的茶葉,有些好笑:“小女不才,竟然勞煩呼延王子親自動手,真是三生有幸啊。”
原本那黑衣人就處於下風,聽見姚鶴晴這話手一抖,不過失神片刻,晚逸霄的劍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怎麼知道是本王!”
姚鶴晴嗬嗬一笑,指了指呼延朔露在外頭那雙陰鷙的眼睛:“因為你這雙眼睛,我很不喜歡。”
姚鶴晴起身,走到呼延朔麵前,有些納悶的問:“你說我也不是王子,也不會跟你爭奪王位,你們母子為何這樣趕盡殺絕?”
“哼,原本本王也想放你一馬,可是以父王對你的期許,本王不得不讓你死。”
“什麼意思,你這是嫉妒我?”姚鶴晴問。
呼延朔冷哼一聲:“廢話少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姚鶴晴嘴角上揚,將人從上到下的打量好幾遍,直到呼延朔被看的發毛這才開口:“兩樣東西,我祖母的戒指,五十萬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