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她真想用這匕首直接抹了呼延醇的脖子,卑鄙小人,白長了這一副好皮囊了。
“別隻想著記恨本王,你還是想想到時候怎麼麵對淩霄國太子吧,這件事你若是掩蓋的好,沒準兒還能坐上淩霄國的皇後之位。”
姚鶴晴冷笑:“然後,你就可以捏著我的把柄,把我當成你手裏的棋子?”
呼延醇冷哼一聲,一臉的不屑:“等你坐上皇後之位再說吧。”
姚鶴晴氣的咬牙切齒,眼睛恨不得將呼延醇腦門盯出個窟窿來,可是到底還是將頭轉向一邊。
“你窮的不會連個馬車都沒有吧,不然本公主花點銀子給你雇一輛!”勉強平複的心頭的怒火,姚鶴晴沒好氣的開口,這種人多看一眼她都嫌煩!
呼延醇笑出聲來:“怎麼,這就討厭本王了,你忘了昨夜在本王身下承歡的時候,那可是如魚得水的歡快……”
“滾!”姚鶴晴氣急敗壞,抬腿就踹了他一腳,大腿根處那種酸痛讓她額頭直冒冷汗,對上呼延醇得意的目光,姚鶴晴眼裏閃過一抹殺意。
呼延醇挑眉,語氣中滿是威脅:“怎麼,真想把你我上床的情形讓天下的人都知道?”
最終姚鶴晴還是別過頭去,現在她的心裏是一團亂麻,她已經沒有勇氣見楚南傾了,她和楚南傾之間,怕是沒有以後了。
一想到這裏,姚鶴晴胸口就悶的喘不過氣來,沒了楚南傾她在這個世上又有何意義?
姚鶴晴開始猶豫,自己還有必要回淩霄國嗎,當初她不惜得罪拓跋王後,不惜以身犯險,隻為了回淩霄見楚南傾,而現在她已經沒臉見他了。
想到這裏,姚鶴晴忽然掀開車簾:“停車。”
“作甚?”呼延醇一怔,立刻問姚鶴晴。
姚鶴晴根本不多看他一眼,立刻對外頭的人道:“調轉馬頭,回王城!”
既然沒必要見楚南傾了,她何必還要冒險回淩霄呢。
“你之前不是非要回淩霄不可,這怎麼……”
見呼延醇喋喋不休,姚鶴晴冰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為什麼,還不是拜你所賜!”
“眼下我們不同路了,你趕緊滾。”姚鶴晴閉上眼,忍著劇烈的頭痛對呼延醇開口。
呼延醇立刻靠近姚鶴晴,盯著她慘白的臉,玩味的道:“怎麼,因為跟本王睡了一晚,所以覺得沒臉見你的情郎了?”
看著他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姚鶴晴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明知故問!”
就在她的手即將落在男人俊逸的臉上時,呼延醇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眼下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你想怎樣?”姚鶴晴冷聲問。
“因為,我需要淩霄太子的幫助。”
隻有楚南傾和姚鶴晴的幫助,他才能有機會碾壓呼延朔和其他幾位皇子坐上吐蕃的王位。
“我跟他的婚約早就取消了,所以,我們之間沒有關係,你需要誰的幫助,跟我……”
呼延醇撩了撩鬢角的黑發,挑眉:“跟你當然有關係,你必須幫我。”
姚鶴晴不怒反笑,坐直了身子抬手捏住呼延醇的下巴,拉長了音調:“你這是軟飯硬吃麼?”
話雖難聽但是呼延醇卻笑的燦爛:“你說是那就是吧。”
說著,他身體前傾,就要吻上姚鶴晴的嘴角,姚鶴晴立馬嫌棄的別過頭去。
“怎麼,我這容貌,還比不上一個腿瘸的楚南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