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調查中,立刻有人表示親眼看見大太監跟陳公公賭錢,陳公公欠了大太監幾千兩銀子,大太監整日討債,陳公公迫不得已才殺了他。

這屬於個人恩怨,跟其他沒有關係,拓跋王後把自己汙蔑姚鶴晴的事情擇個幹幹淨淨。

“是不是有些不甘心?”

姚鶴晴正靠在藤椅上發呆,拓拔眉不知從哪冒了出來。

姚鶴晴納悶,有外人來,難道下人不應該提前通報嗎,這人出入自由,她這公主府怎麼更像是拓拔眉的家?

“那個,我從後門來的,沒人瞧見我。”拓拔眉解釋道。

姚鶴晴也沒再說什麼,隻是對著手裏的畫本子發呆。

拓拔眉拖了一張椅子坐在她跟前,又問:“大太監死了,我姑母全身而退,你是不是不甘心?”

“倒也不是,如果把她打壓的太嚴重,怕她狗急跳牆,我在吐蕃沒有半點根基和人脈,她如果想不惜一切代價弄死我,我也就隻能是等死的份。”

拓拔眉拍了拍姚鶴晴的肩膀:“你倒是明白。”

姚鶴晴笑了笑沒有說話。

姚鶴晴剛翻了一夜畫本子,耳邊又傳來拓拔眉的聲音:“走啊。”

不用問去哪,姚鶴晴也知道。

“玄凜來信,朗月的劍傷十分嚴重,需要百年靈芝調理身體,我這就打算去外頭的醫館去轉轉,看看有沒有好的。”

“百年靈芝啊,我那有的是,一會兒給你拿兩株,這樣你可以跟我去了吧?”

姚鶴晴頓時覺得頭疼:“那個朱雀,朱雀也傷著,我得去給她尋兩株上好的人參給她補一補。”

拓拔眉臉色不好,還是不耐煩的開口:“我那也有,晚上我叫人一塊給你送來。”

“還有……”

見姚鶴晴又要找借口,拓拔眉簡直忍無可忍,她湊到姚鶴晴麵前,盯著她的眼睛咬牙切齒的道:“姚鶴晴,你別得寸進尺!”

姚鶴晴心裏歎了口氣,這麼輕而易舉的得了兩株人參兩株靈芝,一分錢都沒花,確實已經是撿了便宜了。

既然這樣,那就去吧。

“好,我收拾一下。”

姚鶴晴去梳洗打扮,大頭從外頭進來:“主子,殿下的信。”

姚鶴晴麵色一喜,立刻將信紙展開。

“快點,好沒好,磨磨蹭蹭做什麼呢,我可是給你點了館子裏的頭牌,你怎麼忍心讓美人兒久等呢?”

信剛看完,外頭響起拓拔眉催促的聲音。

姚鶴晴有些不知所措,完了完了,楚南傾說他特意派人監視她,如果發現她跟別的男人廝混,定是要跟她沒完的。

眼下拓拔眉非要帶她去逛小倌館,這要是傳到楚南傾耳朵裏該怎麼辦?

“來了來了。”姚鶴晴眼裏閃過什麼,將信紙收好就出了內室。

剛走了兩步,頓時覺得頭昏腦漲,四肢無力,別說,朗月留下這藥還真管用。

“你怎麼了?”見姚鶴晴臉色不好,拓拔眉立刻上前,扶住姚鶴晴搖搖欲墜的身子。

姚鶴晴笑了笑,虛弱的道:“想來是昨日起夜的時候著了涼,我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不如我們改天再去吧……”

拓拔眉黑溜溜的眼睛轉了轉,隨即點頭:“好啊,那你就好好養病,我去去就來。”

說著,人轉身就離開了。

姚鶴晴瞪了她後腦勺一眼,還來,好好在家歇著吧你!

將一顆藥丸丟進嘴裏,姚鶴晴頓時覺得身體恢複了不少。

回房之前,她交代大頭:“前門和後門都給我盯好了,拓拔眉一來立刻向我稟報。”

“是!”

下午,姚鶴晴一邊喝茶,一邊研究跟拓拔眉來酒樓的菜單,正支著頭打瞌睡,大頭急匆匆的進來。

“主子,拓拔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