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臨陰鷙的目光裏閃過一抹恐懼:“你……你想怎樣?”

“當然是以牙還牙了。”姚鶴晴站起身朝著身後的人招了招手:“把他扒光了,拴在馬鞍上。”

“姚鶴晴,有種你殺了本王!”楚南臨慘白著一張臉撕心裂肺的朝著姚鶴晴怒吼。

姚鶴晴挑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雖然跟楚南傾在一起許久了,但是這肚子裏,確實沒有種。”

楚南臨聽了大笑出聲:“對啊,你不會有種的,你這輩子都不會有種的!”

姚鶴晴臉色一變,忽然覺得楚南臨話裏有話。

還沒等她開口,楚南臨扭曲著一張臉道:“因為,當初的寒冥草,是本王下的!”

姚鶴晴的腦袋轟的一下,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是你?”

“怎麼樣,想不到吧?”楚南臨看著姚鶴晴驚訝的樣子,十分滿意的道。

確實想不到,這件事查了那麼久都沒沒有結果,楚南臨這頭腦簡單的怎麼會做出那種事,姚鶴晴有些不敢相信。

“不信?”楚南臨哈哈一笑:“蠢女人!”

姚鶴晴懶得再跟楚南臨廢話,素手一抬:“按照我的吩咐做。”

眼睜睜看著自己身上的衣裳被一件件扒下來,之後隻剩下一條褻褲,在這寒冷的冬夜,楚南臨頓時覺得生不如死。

“姚鶴晴,你為什麼不殺了本王,難道是不敢嗎?”楚南臨扯著嗓子問上了馬背的女人。

姚鶴晴回頭淺笑,朝著楚南臨挑了挑眉:“因為,我想讓你生不如死!”

“郡主,太子殿下眼下被困在邊境的蒼山。”

下了山,晚逸霄立刻來報。

“那我們快些過去。”姚鶴晴開口。

“郡主……”晚逸霄上前,用健碩的身子擋住姚鶴晴的去路:“您身上有傷,且身體虛弱,不如屬下為您找個地方休息,屬下一定盡快尋到太子殿下。”

“怎麼,覺得我礙你的事?”姚鶴晴冷笑。

晚逸霄一噎,隨即拱手:“屬下擔心郡主的安全。”

姚鶴晴遲疑片刻,回頭看了一眼馬兒後頭一絲不掛的楚南臨,想了想:“也好。”

楚南臨一個哆嗦,姚鶴晴的手段他是知道的,這一劫他是逃不過了。

客棧,姚鶴晴包紮了耳朵上的傷口,休息片刻,就讓人將楚南臨帶了進來。

為了避免汙了姚鶴晴的眼睛,手下在楚南臨的雙腿之間係了一塊遮羞布。

“姚鶴晴,你想怎樣!”楚南臨因為失血過多導致麵色萎黃,說話都沒有力氣。

姚鶴晴喝了口參茶,嘴角上揚:“我那麼多人折在你手裏,我自然是要替他們報仇了。”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楚南臨咬牙。

姚鶴晴笑了,對一旁的侍衛開口:“我要的人,可來了?”

屬下立刻打開了房門,很快三四個五十歲左右的婦人從外頭進來。

“姚鶴晴,你想做什麼?”楚南臨有些不解,難道是讓這些人給他用刑嗎?

“你不是說我髒麼,說出去的話總是要付出代價的,所以今兒個,我讓她們好好伺候伺候你,讓你好好理解一下什麼叫髒。”

看著麵前這幾個又醜又老的女人,楚南臨臉色慘白如紙,一個哆嗦,雙腿之間有液體流下。

一股騷臭的味道撲麵而來,姚鶴晴嘔的差點吐出來。

“她們都是在牢房裏待了十幾年的犯人,已經十幾年沒有享受過男女之歡了,肯定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姚鶴晴強忍著那股惡心的味道開口。

“別,別這樣,有話好好說。”感受著那幾個老女人如饑似渴的樣子,楚南臨直接跪在地上,不停的朝著姚鶴晴磕頭。

雖然麵上是一副臣服的樣子,心裏卻罵姚鶴晴卑鄙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