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說了,兵符在您手裏就是您的,如今兵符要是在臣女手裏,那也是臣女的,不過這兵符並不在臣女手裏,讓王後您失望了。”
“不在?”拓跋王後根本不相信姚鶴晴的話,立刻對身後的兩個宮女道:“搜!”
那兩個宮女聽了立刻上前就要搜姚鶴晴的身,忽然呼延駿劇烈的咳嗽了一聲,那兩個宮女立刻打著哆嗦跪在了地上。
“大王這是何意,您就算是要顧著姚鶴晴,總要有個正當的理由,畢竟你們之間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除非大王給我一個滿意說法,不然我有理由懷疑你對她別有用心。”
“什麼混賬話!”呼延駿臉色鐵青,怒喝道。
拓跋王後被嚇得一個機靈,但還是硬著頭皮道:“我說的是事實,大王若是覺得這話不對,不如請其他妃子美人前來評評理。”
楚南傾一直沒有說話,雖然他很厭惡拓跋王後,但是她說的話多少還是有幾分道理的,他也覺得呼延駿對姚鶴晴太好了,好到他吃醋。
“孤什麼時候護著她了。”呼延朔踱步回自己的位子,撿起一旁沒有成型的木雕繼續雕刻起來。”
拓跋王後看著姚鶴晴,嘴角扯過一抹冷笑,玉手一抬:“搜。”
姚鶴晴麵不改色,任由兩個宮女將她身上摸了個遍。
“回王後的話,郡主身上並沒有其他東西。”兩個宮女跪在地上忐忑不安的開口。
拓跋王後麵色一變:“不可能,再仔細搜!”
兩個宮女應聲,又搜了一遍,依舊沒有東西。
拓跋王後麵如土色,轉念一想繼續道:“既然不在她身上,那就一定在她手底下的人手裏,或者……”
拓跋王後將目光落在一旁黑著臉的楚南傾身上,然後道:“或者在他身上。”
楚南傾冷哼:“想搜本宮的身,是要付出代價的。”
拓跋王後眼裏滿滿的輕蔑:“不過就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小國太子,有什麼可高傲的,別忘了,你現在是在我吐蕃。”
“繼續搜!”拓跋王後對跪在地上的兩個宮女命令道。
兩個宮女抬頭看了楚南傾一眼見他俊美無儔的容顏,不禁有些紅了臉。
淩霄國第一美男。在吐蕃也是排在最前頭的,能摸一摸楚南傾的身子,她們也算沒白活一回。
眼看著兩個宮女雀躍的要對楚南傾動手,沒等楚南傾說話,姚鶴晴忽然開口:“男女有別,拓跋王後還是換兩侍衛搜身比較好。”
拓跋王後冷笑:“他們那些男人粗手粗腳的怎麼行,還是這兩個宮女來吧。”
原本在搜身這件事楚南傾是很反感的,可是看著姚鶴晴一臉急切的樣子,忽然就不做任何表示了。
“不行!”眼看著兩個宮女就要摸向楚南傾的腰,姚鶴晴沉著臉開口:“要麼就換兩個侍衛來搜,要不然就免了。”
拓跋王後笑出聲來,看著姚鶴晴的目光跟看個傻子似的:“他都沒有說什麼,你急什麼,想當初你跟朔兒差點連堂都拜了,他不是也沒說什麼,眼下不過是兩個宮女搜身,你急什麼。”
姚鶴晴想罵人,這女人竟然開始挑撥離間了,太過分了。
“差點拜堂,就是沒拜過,我連喜轎都沒上過呢,我跟你兒子可沒什麼關係。”
拓跋王後又笑了:“在我兒府上住了那麼久,該發生的也許都發生了,拜堂什麼的也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
說著,拓跋王後得意的目光落在楚南傾的身上,好像是在對他說:看吧,你喜歡的女人就是這麼放蕩。
楚南傾麵色冰冷至極,最終卻一個字都沒有說。
“你兒子抓了我娘,我不住進他府上還能去哪。”
既然拓跋王後不想她好過,她也不給呼延朔留臉麵了。
“什麼,是真的?”聽姚鶴晴這麼說,呼延駿放下手裏的木雕,臉色嚴肅的問拓跋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