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我今晚就能去取兵符,可你……”
昨夜折騰的太厲害,她現在雙腿都哆嗦,怎麼去山裏取兵符?
即使氣的不行,可姚鶴晴又不好意思說出口,更覺得窩火了。
“你乖乖上藥,也許就不會有那樣的事情發生了。”
姚鶴晴揉了揉眉心,不願再多說一個字。
“你告訴我地址,我親自去一趟。”楚南傾給姚鶴晴舔了茶,然後道。
姚鶴晴搖頭:“那地方不好找,必須我親自去。”
楚南傾眸色一暗,說到底,這女人還是不相信他吧。
“那就再等一天吧。”
忍著大腿根處的的疼,姚鶴晴想了想,也隻能這樣。
隨手找了一本書,姚鶴晴坐在一旁就翻閱了起來。
“主子,人找到了。”
史記剛翻了兩頁,冷昊推門進來稟報。
原本冷昊還犯愁該怎麼兩人位抓住,沒想到這人逃離呼延朔包圍的時候,正巧被冷昊撞見,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
姚鶴晴一愣,什麼人找到了?
“吊在外頭的樹上,先抽五十鞭子。”楚南傾喝了口茶,側頭看了姚鶴晴一眼道。
姚鶴晴小心肝一顫,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啊……啊……楚南傾……本公子跟你沒完……”
聽著男人慘叫的聲音,姚鶴晴的手一抖,書直接落在地上,是蕭景然的聲音。
“你打他幹什麼?”撿起地上的書,姚鶴晴納悶的問。
“他做了什麼,你不清楚?”楚南傾麵色淡然,一邊吃飯一邊對姚鶴晴道。
姚鶴晴別過頭去,腦海裏浮現出蕭景然脫光衣服求她出兵東胡的事情……
“那個……他就是一時衝動……”
話沒說完,楚南傾手裏的湯匙啪的一下丟在桌上,姚鶴晴小心肝一顫,隻能閉了嘴。
“來人,撤了吧。”
房門打開,冷清來收拾碗筷,外出蕭景然慘叫的聲一浪高過一浪的從外頭傳來。
姚鶴晴吞了吞口水,本想替蕭景然求情,可是到底也沒有開口,因為她知道,自己越是替蕭景然求情,楚南傾對他下手就更狠。
“他都回來了,那朗月他們呢?”姚鶴晴不得不換一個話題。
“朗月得了風寒,其他人都守著她,被困在山裏了。”冷清一邊收拾桌子一邊開口。
“風寒,嚴不嚴重?”姚鶴晴有些擔憂,在這個時代,一個普通的風寒,處理不好都會要命的。
“郡主放心,朗月本來就會醫術不會有事的,隻是呼延朔的人太多,他們不方便出來。”
姚鶴晴鬆了口氣,冷清說的對,朗月自己會醫術,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隻是呼延駿的人將他們一直落在山裏,沒有東西吃,真擔心他們被餓壞了凍壞了。
一想起自己行動不方便,原本受氣的姚鶴晴怒火中燒,一雙杏眼怒瞪楚南傾:“都怪你!”
冷清有些擔憂的的看向自家主子,長這麼大他家主子還從來沒有被別的女人這樣對待過,郡主不會有事吧?
誰知楚南傾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走到姚鶴晴跟前笑著安慰:“是我不好,明日夜裏我們就上山。”
姚鶴晴狠狠地剜了楚南傾一眼,自己一個人繼續生悶氣。
聽著外頭蕭景然的慘叫,姚鶴晴心裏更加煩躁了。
“二弟,二弟救我……”
蕭景然求救的聲音傳進姚鶴晴的耳朵,姚鶴晴在也不能做事不管了。
不得已,姚鶴晴隻能揚起一張笑臉,湊到楚南傾跟前:“那個,我們已經結拜了,他現在是我大哥,我們之間沒有你想的那種關係,這事兒就算了,你饒他一回。”
楚南傾一聽,臉更黑了,立刻對外頭道:“再加三十鞭子。”
姚鶴晴暴跳如雷:“為什麼啊,你就不能給我點麵子?”
楚南傾冷哼:“原本還想著放過他,眼下確是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