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傾磨牙,就因為這件事,可是害苦他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跟那個羅小姐有那種關係,羅丞相和羅小姐幾次三番的給他傳來消息,讓他好好處理此事。
事情鬧成這樣,還能怎麼解決,想要堵住眾人悠悠之口,隻能取了那位羅小姐。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說明你跟那個羅小姐真的有聯係,對不對?”
楚南傾還沒來得及跟姚鶴晴算賬,這女人倒是責怪死他來了,楚南傾眸色一沉,抱著女人就朝著大床走去。
“主子,藥來了。”
剛欺身而上,楚南傾正打算將這女人狠狠地收拾一頓,外頭響起冷清的敲門聲。
“進來。”
楚南傾起身,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衫,仿佛剛才什麼也沒發生過。
冷清將一個瓷瓶遞到楚南傾手裏,然後就退了出去。
“什麼?”姚鶴晴問。
“脫衣服。”楚南傾坐在床邊,打開藥瓶的蓋子,對姚鶴晴開口。
“那個……我自己來……”姚鶴晴臉有些紅。
男人深邃的眸子淡淡的撇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你那裏我沒有見過,還有什麼可害臊的?”
姚鶴晴吞了吞口水,不知該說什麼。
見她磨磨蹭蹭,楚南傾隻能親自動手。
“哎……”
當男人的大手即將扯下她身上最後一層布料的時候,姚鶴晴連忙製止:“我就腰上和後背有些傷,其他地方沒我。”
“是麼?”男人挑眉,指腹朝著她胸口按去,姚鶴晴頓時疼的哎呀咧嘴。
“不是沒有傷?”他冷哼,一把就要扯下那層單薄的布料。
姚鶴晴連忙抓住他的手臂:”前麵我自己能上藥,就不勞煩你了。”
男人俊臉一沉,很是不悅:“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姚鶴晴抬腳就踹在男人身上:“忙去吧,不用你。”
沒想到這女人用了那麼大力氣,床邊的楚南傾差點跌坐在地上。
“既然這樣,那你自己來。”說著,將藥瓶塞進姚鶴晴手裏,轉身就去一旁的桌案批閱折子。
姚鶴晴氣的將藥瓶擱到一邊,直接將頭埋進被子裏。
這次不是她矯情,就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嘛,這廝竟然一點耐心都沒有,哼!
姚鶴晴正生悶氣,頭頂的被子忽然被人一把掀開,楚南傾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了衣裳,看著他沒有一絲贅肉的身材,姚鶴晴不禁吞了吞口水。
“我都脫了,這樣給你上藥總可以吧?”
姚鶴晴眼裏閃過一抹精光:“那你……都脫了吧……”
說完,她開始興奮起來,色眯眯的將眼前的男人從頭打量到腳。
楚南傾臉色難看起來,這女人怎麼這麼好色?
還沒想好還怎麼拒絕,姚鶴晴已經起身勾住了他的脖子,隔著單薄的布料,她緊緊的貼在他身前撒嬌道:“好不好麼?”
感受著她柔軟的身子,楚南傾頓時血脈僨張,
說完,也不等楚南傾同不同意,姚鶴晴的手已經伸向了他的褲腰……
“你這個女人……”
抓著女人的雙臂,直接將人按在床上,他嘴角上揚:“既然你讓我脫,那我就不客氣了……”
姚鶴晴還沒反應過來不客氣是什麼意思,男人已經欺身而上。
“你幹什麼,喂……”
折騰到天明,姚鶴晴才昏沉的睡了過去。
看著女人身上的青紫,楚南傾笑的邪魅,撿起一旁的藥膏,將其均勻地塗在她的傷處,然後摟著女人睡了過去。
……
“都怪你!”次日晚飯後姚鶴晴擱下碗筷,狠狠地瞪了楚南傾一眼。
男人不解的問:“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