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急著讓我走,是不是怕自己把持不住?”蕭景然掃了一眼冒著寒光的刀尖兒,打趣道。
姚鶴晴冷哼:“就你這姿色,給我男人提鞋還差不多。”
“嘖嘖,那你見了我怎麼這麼怕?”
說著,蕭景然的手若有若無的在身上摸索一番,那動作……甚是撩人……
“趕緊讓他走!”姚鶴晴黑了臉,對朗月道。
朗月手裏的匕首貼緊了蕭景然的脖子,態度強硬:“再不走,我要了你的命!”
蕭景然咧嘴一笑,換了話題:“這麼久了,你都沒有收到離念的消息吧?”
姚鶴晴心頭一跳,是啊,她確實許久沒有收到幹娘的消息,本以為幹娘是在跟姚叔聯絡的。
“她在哪?”姚鶴晴起身,疾步走到蕭景然麵前。
“當然是在左丘寅手裏,當初她殺了左丘寅的大哥,定是知道有朝一日會落的如此下場,所以她提前告訴身邊的人,若是她失蹤,定要隱瞞此事。”
“那她現在如何?”
姚鶴晴心裏難過極了,她早就知道左丘寅定會對離念出手的,還讓離念帶兵去替左丘寅對戰匈奴,這分明就是把她往死路上逼。
“自然是被左丘寅折磨的生不如死……”
姚鶴晴心下一沉,頓時覺得頭痛欲裂,她抬手示意朗月將人放了,然後問蕭景然:“你想怎麼樣?”
蕭景然嗬嗬一笑,緩步走到姚鶴晴麵前,本以為人到跟前就能停下來,沒想到這貨又往前邁了一步,直接撞到姚鶴晴的身上。
“你幹什麼?”
姚鶴晴腳步不穩,連忙後退,卻被蕭景然摟住了腰。
“當然是想借你的兵符一用。”
姚鶴晴蹙眉,心中警鈴大作:“借兵符,做什麼?”
“當然是拿下東胡,橫掃匈奴。”蕭景然涼悠悠的道。
姚鶴晴不怒反笑:“喝,誌氣倒不小,左丘寅不但是東胡首領,還是你姐夫,你連東胡都想要。”
“我姐姐已經離世,我要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蕭景然眸色薄涼,語氣冰冷。
看蕭景然滿臉的恨意,姚鶴晴知道左丘寅之妻的死因並沒有那麼簡單。
看著眼前妖孽般的俊臉,姚鶴晴蹙眉又問:“你是不是有一個跟你長得很相似的兄弟?”
蕭景然眼裏閃過一抹慌亂:“你見過他?”
姚鶴晴點頭:“他就在京城的桃夭館啊。”
桃夭館那種地方人來人往,蕭景弦長得又那麼出眾,蕭景然消息靈通,按理說應該知道才是。
“我說借兵符的事情,你左右言他是何意?”
姚鶴晴動了動唇,搖頭:“兵符肯定不能借你。”
“那你忍心離念在左丘寅手裏受苦?”
“這件事我自然會跟左丘寅談,兵符的事情你妄想。”
“隻要你肯出兵幫我,什麼我都答應你。”
蕭景然健碩的身子隔著一層薄紗在姚鶴晴的身上蹭了蹭,姚鶴晴頓時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你起開!”她皺眉,想要將眼前的人推開,奈何蕭景然將她摟的更緊。
“郡主……”朗月見狀也是有些不知所措,想要對蕭景然動手,又擔心蕭景然狗急跳牆用姚鶴晴威脅。
“你先下去,不然我對她不客氣。”蕭景然側頭,對朗月開口。
“你……”朗月有些慌。
“你先出去,不要聲張。”姚鶴晴道。
朗月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真後悔跟姚鶴晴提青樓小倌的事情。
朗月出了門,蕭景然鬆開姚鶴晴,語氣篤定:“我不信你對我半點感覺都沒有,不然你慌什麼?”
“……”姚鶴晴無語,她是擔心自己的兵符好吧。
“隻要你替我出兵,什麼事我都答應你……”
說著,蕭景然抬手就解下了身上的薄紗。
單薄的輕紗滑落,男人標誌的身子一覽無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