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都給我滾出去!”寇崢崢抄起床上的枕頭直接朝著門口丟了過來。

“發生了何事?”

就在這時,身後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眾人回頭,就見四皇子和雲嶺正朝著這邊走過來,一旁還跟著寇正海。

“啊,四皇子!”眾人見狀立刻行禮,膽小的直接驚慌的跑來。

“發生了何事?”寇正海板著一張臉重複了一遍四皇子的話,然後大步流星的進了門。

因為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啊……出去……”

因為春藥太過於猛烈,寇崢崢和徐珍玉還依舊意猶未盡,正猶豫著要不要再來一次,門口忽然多一個男人。

聽見寇崢崢的聲音,雲嶺也好奇的進了門。

隨即,是四皇子……

“這是怎麼回事!”四皇子看見徐珍玉狼狽的樣子,真想拔了劍將人砍了,可是礙於寇崢崢身份特殊,也隻能黑著臉退出了門外。

雲嶺也從裏麵退了出來,鐵青著一張臉光顧四周,淩厲的目光環顧在場的所有人,卻沒看見姚鶴晴的影子。

“郡主,咱們為什麼要先走,奴婢看向看看那個寇小姐和徐側妃的下場呢。”

姚鶴晴嗬嗬一笑:“再不走,就怕我們走不了了。”

說著,姚鶴晴看了看外麵的天色:“我們直接出城去吐蕃。需要準備的東西列出一張單子,讓暗衛給我們送出來。”

“是。”

這邊姚鶴晴已經在出京城的路上,而國公府此時鬧得不可開交。

徐珍玉被四皇子楚南臨當眾扇了一耳光:“你個賤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這種事!”

徐珍玉此時已經淚流滿麵,她吐了一口嘴角的血沫子,死死的抱住楚南臨的大腿:“王爺,都是姚鶴晴那個賤人,我是被逼的!”

徐珍玉恨死了姚鶴晴,給姚鶴晴下藥的事是她給寇崢崢出的主意,為的就是讓姚鶴晴身敗名裂,可是沒想到最終她卻成了受害者,而姚鶴晴卻平安無事,這罪魁禍首是誰用腳指頭也能想起來。

“對,就是姚鶴晴!”一旁的寇崢崢衣衫不整的靠在雲嶺懷裏,哭的也是梨花帶雨。

說完,她環顧四周,隨即問一旁的下人:“姚鶴晴呢,怎麼還沒找到!”

這人們齊刷刷的跪在地上:“小姐,鶴晴郡主早就離開了,奴才去追,聽郡主府守門的說,她根本沒有回去。”

雲嶺眼皮一跳,隨即明了,他拍了拍寇崢崢的肩膀:“好了,都過去了,這件事就算了。”

寇崢崢眼裏閃過一抹陰冷,雖然不甘,卻乖乖的點頭:“好,聽你的。”

寇正海環顧在場的諸位千金小姐,然後一臉嚴肅的警告:“這件事如果傳出去半句,我一定讓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是……”那些千金小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低頭稱是。

但是這群人裏,有些人可沒那麼聽話了,寇正海是個什麼東西,皇後都被皇上關進佛堂了,寇家還能好到哪去,自己家門不檢點,反而還威脅她們,癡心妄想。

楚南傾早就氣的七竅生煙,低頭看了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滿臉的厭惡,一腳將人踹開,然後吩咐隨從:“把這個賤人直接送回徐府,本王這就休書一封,從此以後我們恩斷義絕!”

徐珍玉和寇崢崢搞在一起的事情雲嶺可以不計較,但是他堂堂皇子為了麵子不能不計較,反正他也不待見徐珍玉,眼不見心不煩了。

徐珍玉一聽,連忙哀求:“不……不要啊……王爺……”

楚南臨大手一揮,決絕的對隨從怒道:“還不快滾!”

夜裏,一輛馬車在官道上疾馳。

馬車裏,圓潤碩大的夜明珠泛著幽幽的光,一個衣著豔麗的女人在拚命的掙紮著。

姚鶴晴打了一個哈欠,抬起眼皮看了眼對麵難不難女不女的人:“別掙紮了,你逃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