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鶴晴喝了口杏仁露朝著他擺了擺手:“好,你下去吧。”
隨從鬆了口氣,轉身就離開。可是剛邁出明月樓的門檻,他臉色一變,他好像被耍了!
什麼五十萬兩銀子,什麼也一個問題五萬兩,分明就是在套他的話。
回了飛雲閣,晚明月正在擦琴,見隨從一臉受挫的樣子耷拉著臉回來,好笑的問:“怎麼樣,沒有得逞吧?”
隨從臉色跟吃屎一樣,不但沒有得逞,還被人家套了話,不過他不能說。
“她說要五十萬兩銀子,才能給咱們製作杏仁露的方子。”
晚明月擦琴的手一頓:“既然如此,那就給她。”
“莊主。”隨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個破杏仁露,那東西還沒有牛奶好喝,怎麼就值五十萬兩?
“我明月山莊又不缺這點錢。”晚明月神色淡淡的。
一個杏仁露的方子,姚鶴晴賣了五十萬兩,那氏的那一套頭麵賣了二十五萬兩,朗月朱雀、玄凜玄夜等人都傻了,這銀子這麼好賺嗎,他們要是有主子三分之一的智商,都不至於給人做下屬。
“給姚叔送去七十萬。”姚鶴晴將一打銀票遞給玄夜:“快過年了,把姚家軍的軍餉該發了。
玄夜領命,出了門。
那氏房裏,她看著自己那套紫水晶蘭花頭麵,臉色難看到扭曲。
該死的,她那麼寶貝的東西,竟然被那死丫頭隨隨便便的就給當了,幸好那當鋪是她的,不然這東西還不知散落到何處。
“娘,我一定要她死!”晚霏霏氣的臉都綠了,拳頭狠狠地砸在桌子上。
那氏瞪了她一眼:“急什麼,你越是想弄死她,越不能讓人看出端倪,尤其是你爹!”
一提起晚明月,晚霏霏更加憋屈,她拉著那氏的手道:“娘,我爹他怎麼能那樣對您,好歹您也是他過門二十年的妻子。”
那氏拍了拍晚霏霏的手背:“沒什麼,隻要弄死她們母女二人,娘受再多的苦也值得。”
“母女?”晚霏霏一驚。
那氏問晚霏霏:“你為什麼要弄死那丫頭?”
“她跟我搶阿懿!”晚霏霏憤怒的道。
她在意的不是楚南傾尊貴的身份,她在意的是他那個人,什麼皇後什麼皇位她都可以不顧,隻要弄死姚鶴晴,她就可以跟楚南傾永遠在一起了。
那氏一臉惆悵,為什麼雲氏陰魂不散,她當初害的自己差點失去晚明月也就算了,她的女兒又來跟自己的女兒搶男人,她們之間上輩子到底有什麼宿世孽緣!
“其他手段都用不得,你爹最忌諱那種陰謀詭計。”那氏想了想,對晚霏霏開口。
畢竟雲氏的女兒在晚明月的眼裏的分量跟晚霏霏這個女兒差不多,她們不能打草驚蛇,到時候姚鶴晴沒弄死,反而又因為她讓一家人生了嫌隙,那可就不好了。
“那應該怎麼辦?”晚霏霏問。
那氏想了想,眼裏閃過一抹算計:“聽說這賤丫頭好男色,先壞了她名聲再說。”
晚霏霏麵色一喜:“一般人恐怕入不了她的眼,女兒好好尋一尋。”
那氏瞪了晚霏霏一眼:“不是有現成的麼。”
“誰?”晚霏霏詫異。
“挽塵。”那氏聲音冷了幾分。
晚霏霏一驚:“不行,他可是我哥的,如果招惹了,我哥發起火來怕是六親不認啊!”
那氏冷笑:“他不是有個聾啞妹妹,那個什麼朗月的會些醫術,讓她給他妹妹瞧瞧。”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但也是最管用的。
“那這事兒可一定要成了,不然我哥……”
“別提那個不孝子!”那氏頓時變了臉,要不是看在那個不孝子的份上,她真想弄死那個挽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