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說,你是不是跟那個什麼苟員外勾結,騙了老百姓的棉花?”

“沒有,哪有的事,我跟苟員外不怎麼熟。”那縣太爺連連搖頭,一口否認。

“既然不熟,那衙門外麵那麼多百姓求你做主,你為什麼不辦案。”

怕老百姓鬧大,門口鳴冤的登聞鼓都被這混蛋給悄悄收了起來,真是敗類。

“本官病了。”那縣太爺想也不想了開口。

“病?”姚鶴晴神色一冷:“什麼病啊,我這裏正好有大夫,不如給你治一治。”

“我……”

不等那縣太爺開口,朗月的指尖已經搭上了他的的手腕。

片刻後,朗月道:“主子,這位縣太爺整日體乏無力,手腳冰冷,經常大汗淋漓,是嚴重的陰盛陽衰,恐怕命不久矣。”

“哦,那怎麼辦啊?”姚鶴晴一副惋惜的樣子。

被蒙著眼睛的縣太爺頓時麵如土色,原本他對朗月很不屑的,可偏偏朗月說的跟他都對症,這又讓他不得不相信朗月的話,難道他真的命不久矣?

“那……那該怎麼辦?”他聲音顫抖的重複姚鶴晴剛說完的話。

朗月一本正經的道:“若想多活幾年,需要將身上陽剛之物割下去,這去陽補陰,方能長壽。”

姚鶴晴正在喝茶,聽了朗月的話,一口茶直接噴了出去。

這分明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啊,陰盛陽衰,還要去陽補陰?

“不補,那我還不如死了。”

他好歹也是一個男人,如果割了那東西成了太監,以後他怎麼有臉見人,還怎麼活?

“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想來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感覺四肢無力,頭暈腦脹,再用不了多久,你就會一命嗚呼了。”朗月慢悠悠的開口,

“呸,騙子,你肯定是在捉弄本官!”被遮著眼睛的縣太爺朝著朗月聲音的的方向就吐了口吐沫憤怒的開口。

朗月從身上取了一個藥丸,用指尖捏碎放置那縣太爺的鼻尖片刻。

“阿嚏!”直到那個縣太爺打了個噴嚏,朗月才將手裏的藥粉丟了。

“不信你且看著吧。”朗月擦了擦手,然後退到一旁。

這事兒扯的有些遠了吧,姚鶴晴咳嗽了一聲,又開始言歸正傳:“你跟那個苟員外真的沒有半點關係?”

“沒有!”他死不承認。

姚鶴晴點頭:“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問問苟員外是真是假,如果發現你們二人沆瀣一氣狼狽為奸,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多管閑事,你敢不敢把本官眼睛上的東西拿下來,讓本官一睹你的真容啊!”

“不敢。”姚鶴晴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截了當的開口。

那縣太爺氣的臉色鐵青:“你多管閑事,還沒有膽量讓本官見你,跟個縮頭烏龜有什麼區別!”

姚鶴晴嗬嗬一笑,一本正經的道:“有區別啊。”

“什麼區別?”他心裏好奇,這話就脫口而出了,可是說完又覺得後悔,他跟這個女人掰扯這些沒用的做什麼。

“區別就是,烏龜住在他的殼裏,而我住在房子裏。”姚鶴晴一臉認真的開口。

你贏了,那縣太爺氣的吐血,真後悔跟這女人扯這些沒用的。

“帶下去好好看著。”姚鶴晴對一旁的朱雀開口。

朱雀應聲,抖了抖地上的麻袋,又要將人塞回去。

“等,等一下……”

就在朱雀即將動手的時候,那縣太爺忽然癱在地上,臉色也是慘白起來。

“我……我怎麼全身無力,還頭暈?”那那人直接倒在地上,整個人都蜷縮在一起。

朗月幸災樂禍:“怎麼樣,被我說著了吧,怕是你很快就會一命嗚呼了。”

“怎麼可能,你肯定對我也做了手腳。”那縣太爺還不傻。

朗月剛剛捏碎的藥粉沒有半點味道,這混蛋肯定不會察覺的。

“我一沒打你,二沒罵你,對你動什麼手腳了?”朗月理直氣壯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