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太後一臉的不可置信。

跪在地上的太醫點頭:“徐公公帶著下官去郡主府給郡主把脈,臨走的時候郡主府的管家送給徐公公和下官好些個東西以做感謝,不知怎麼就被土匪發現了,他們搶了馬車,將下官和徐公公帶到了偏僻的巷子打劫,徐公公氣不過就跟那些土匪頂了嘴,那些土匪一氣之下就殺了徐公公。”

“什麼?”太後站起身來,急忙走到那太醫跟前:“你們的計劃失敗了,姚鶴晴的人沒有對你們不敬嗎?”

“沒有,郡主服了徐公公給下官的藥,覺得身子大好,這才讓管家賞賜我們的。”那個太醫故作鎮定一本正經的開口。

太後看著那太醫的目光帶著幾分審視:“你說的可是真的?”

那太醫立刻朝著太後磕頭:“下官說的句句屬實,太後可以派人去查!”

太後冷哼,聞著那太醫身上的尿騷味不屑的道:“量你也不敢欺騙哀家。”

所以,太後絞盡腦汁安排的這麼一場好戲,最後以這樣的結果收了場,當即太後就病了,臥床不起,水米不進,她是氣的。

雖然她沒有懷疑那個太醫的話,但是心裏卻篤定,那些土匪肯定跟郡主府有關係,說不定就是姚鶴晴那個死丫頭派的,但是她沒有證據,隻能幹生氣。

此時,朗月正在給姚鶴晴換藥。

聽著屏風外玄凜稟告的消息,姚鶴晴和朗月心情大好。

“那個老太婆,一輩子都臥床不起才好。”朗月咬牙切齒的開口。

姚鶴晴長長的舒了口氣:“都警惕些吧,這些日子我把能得罪的都得罪了個遍,想來用不了多久大皇子和皇後也該出手了。”

姚鶴晴原本還打算最近出門去轉轉,馬上就要入冬,等天氣冷了就不方便了。

可是看眼下的情形,她隻要一出門,就肯定有人急著要她的命,她還想多活幾年,眼下隻能裝作臥病在床,在府裏貓著了。

“剛剛宮裏又傳來消息,皇上準備讓大皇子帶兵去平亂,算是將功贖罪。”

姚鶴晴一頓,立刻問:“帶誰的兵?”

“聶家的兵,聶家嫡長子為副將,其父為監軍。”

“為什麼要帶聶家的兵,我淩霄國好幾個人手裏都有兵權呢。”朗月給姚鶴晴上了藥,一邊替姚鶴晴整理衣服一邊問。

“聽說,皇上有意讓大皇子跟聶家結親。”玄凜抱著劍,在外麵低聲道。

“聶家哪個小姐?”姚鶴晴站起身,將涼好的湯藥一飲而下。

“聶家二小姐,聶秋朵。”

“聶秋朵?”朗月驚訝的拔高了聲音,有些不可置信。

“怎麼了?”姚鶴晴擱下手裏的藥碗詫異的問。

“郡主您不知道麼,這聶家的二小姐如今已經年過二十了,其貌不揚不說,這臉上還有一大塊紅色胎記,可嚇人了!”

姚鶴晴皺眉,楚南駱相貌雖然沒有多出眾,也算儀表堂堂,那個聶家二小姐確實配不上他啊。

“聶家,沒有別人了?”姚鶴晴詫異的問。

朗月吞了吞口水,有些欲言又止:“郡主,奴婢說了您可別不高興。”

“說。”

“聶家三小姐,琴棋書畫文韜武略樣樣精通,且容貌也是天姿國色。”朗月一邊小心翼翼的說一邊看姚鶴晴的臉色。

“那把她配給大皇子也成啊。”

二小姐那條件,要是配楚南駱,豈不是有些打臉?也不知這親爹楚莫麒是怎麼想的,寇家也願意?

“三小姐心有所屬,之前還因為那個人尋過短見。”朗月聲音越來越小,看著姚鶴晴的目光有些閃躲。

姚鶴晴扶額:“瞧上楚南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