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說軟話,姚鶴晴不答反問:“你這是在求我?”
男人低頭在她額前一吻:“你覺得是,那就是了。”
姚鶴晴抬頭打量著男人那張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俊臉,嘴角上揚:“你說跟那些女人沒關係我可是我可是親眼看見陸伊伊一絲不掛的跟你同床的,你有什麼證據說你跟她也沒有關係?”
這件事姚鶴晴雖然一直沒有提,但依舊是她心裏的一根刺,拔出來心疼,就那麼忍著還發堵。
如今倒是更嚴重了,想起陸伊伊懷了他的孩子,她就心如刀割。
楚南傾有些頭疼,他也不知道到底跟陸伊伊有沒有發生那種事情,當初事發之後他特意讓人檢查了陸伊伊的省體,她並非處子之身。
不管陸伊伊到底對他做了什麼,有這麼一層關係,他還是心軟了,沒有直接弄死陸伊伊和陸金唐。
他抬手,輕柔的撫摸她的黑發:“這件事是我大意了,是我的錯,你想怎樣,我都依你。”
姚鶴晴不知該說什麼,以楚南傾的身份,三妻四妾的正常,如果他態度強硬一些,她還真能理直氣壯的跟他鬧上一陣,可是人家都認錯了,她也不能得理不饒人。
“……”還沒等她開口,心就狠狠地一抽。
想起自己喜歡的男人曾經跟別的女人滾床單,她還是無法接受,不然這些日子她也不可能總是拒絕楚南傾。
見姚鶴晴一臉憂鬱,楚南傾抬手挑起她的下巴,對上她泛著水霧的眸子聲音磁性:“放心吧,從今以後,我這輩子都隻有你一個女人。”
姚鶴晴的心猛然一跳,這句話她等了許久許久,可是過了期待的時間,再從這男人口中說出來,好像並沒有太大的意義了。
她雖然依舊喜歡眼前的這個男人,但是已經沒有之前那樣濃厚的感情,那種不要命的喜歡,不會再有。
“我有些累,想休息。”姚鶴晴掙脫開楚南傾的手,然後向內室走去。
上了床,姚鶴晴背對著地上的人,目光有些木訥。
之前楚南傾昏睡著,她狠不下心跟他分開,如今人已經醒了,她開始猶豫,要不要跟楚南傾取消婚約。
身後忽然一沉,隨即楚南傾伸手將她擁入懷裏,聞著他身上淡淡的冷香,姚鶴晴身體僵硬,目光變得迷茫。
午飯後,姚鶴晴在花園裏遛彎,就見一小丫鬟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郡主,慧慈師傅回來了!”小丫鬟恭敬的開口。
姚鶴晴麵色一喜,立刻朝著前院奔去。
慧慈師父一身樸素的僧衣,手裏轉動著紫檀佛珠,一臉慈愛的對姚鶴晴笑著,身旁還跟著笑容和藹的虞嬤嬤。
“娘……”姚鶴晴笑著衝到慧慈麵前,伸手就抱住了她的胳膊。
慧慈拍了拍姚鶴晴的肩膀:“多大了還撒嬌。”
虞嬤嬤笑嗬嗬的看著姚鶴晴嗔怪的道:“郡主,你應該叫慧慈師父,畢竟是出家人了。”
“出家了也是我娘。”姚鶴晴扶著慧慈往屋裏走,一副小女兒的姿態。
讓廚房給慧慈師父和虞嬤嬤做了一些素菜,姚鶴晴雖然用完了午飯,還是坐在一起陪著。
飯桌上也沒有其他人,慧慈用了飯之後便步入正題:“聽姚叔說,你打算用娘子軍幫助東胡脫離險境?”
“娘,我隻是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但是這並不代表我為了利益而不惜一切代價。”
慧慈不停的轉動著手上的佛珠,好一會兒才開口:“自從我出家之後,娘子軍便交給我最信任的人管理了,如今時隔數年我也不知她們現在如何,你若是想跟她們接觸,首先要征詢她的同意。”
姚鶴晴心裏有了壓力,聽她娘的意思,雖然是自己的隊伍,但是還需要得到管理者的認可,不然她什麼也不是。
“那我能見一見那人吧?”姚鶴晴喝了口參茶,勉強露出一個笑容。
慧慈點頭:“回來的時候我已經派人去通知她了,想來這幾天就能到。”
許久不見,她也很想念那個曾經跟她出生入死的朋友。
姚鶴晴鬆了口氣,靠近慧慈問:“娘,那你說的那個人,她有什麼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