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姚鶴晴拒絕,楚南駱帶著人就出了門。
姚鶴晴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什麼皇後召他進宮,這怕是逃命的借口吧。
“郡主,您說大皇子叫您到底什麼事?”一旁的朗月中午開口。
姚鶴晴指了指對麵的桌子讓她坐下:“管那些做什麼,我們常常,看著很好吃的樣子。”
午飯後兩個人在街上逛了好一陣子,之前吃的已經消化的差不多了,看著滿桌子的菜色,頓時又覺得饑腸轆轆。
原本朗月是不喜歡吃辣的,不過自從吃過姚鶴晴的水煮肉片酸菜魚和辣子雞之後,也愛上了這種麻辣的感覺。
所以,由楚南駱消費的一桌子菜,由姚鶴晴主仆二人享用了。
兩個人吃的是香汗淋漓,出了酒樓,吹著涼涼的秋風,頓時覺得身心通泰。
“呦,這不是鶴晴郡主麼?”
姚鶴晴正琢磨著要不要再遛一遛消消食,一個尖細的聲音忽然響起。
順著聲音望去,就見霍連德一身騷包的粉色長衫出現在麵前。
姚鶴晴蹙眉,這人被斷了命根子,說話娘也就算了,這品味怎麼也越來越娘了。
“呦,霍公子啊,許久不見,這是去逛青樓了?”姚鶴晴說著,目光似有若無的朝著霍連德的身下瞟,那東西應該不能用了吧。
感受到姚鶴晴赤裸裸的目光,霍連德磨牙,語氣嘲諷的道:“你以為本公子跟你那麼好色,一個沒出閣的姑娘,養了那麼多男寵,真是恬不知恥。”
後麵的兩句話霍連德拔高的聲音,顯然是想當著眾人的麵給姚鶴晴抹黑。
果然,話音一落,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朝著姚鶴晴看來。
對上姚鶴晴的目光,霍連德一臉得意:我看你怎麼解釋。
誰知,姚鶴晴根本就不想解釋,她嘿嘿一笑,清了清嗓子:“你倒是想好色,但是身體條件不允許吧,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太不地道。”
圍觀的人聽見姚鶴晴的話頓時大笑出聲,原本坊間就有傳言霍連德那東西廢了,為了掩人耳目,霍家還給霍連德操辦了一場婚禮娶了二公主的女兒希悅郡主,大家都以為霍連德不行隻是傳言而已,後來不知怎麼,那新娘子跑了。
當初不知道原因,如今想來,那肯定是希悅郡主嫌棄霍連德不能人道,這才逃婚的。
“該死的,你竟敢這樣跟本公子說話!”
之前,因為楚南傾昏迷不醒,霍家送給楚南傾的補藥裏動了手腳的事情,姚鶴晴將那加料的補品送到了寇家,讓寇家捏住了他們的把柄鬧到了皇上那裏。
因為這件事,寇家和霍家如今鬧得勢不兩立,皇後因為這件事失去了掌管後宮的大權,姐姐也從皇貴妃降到了貴妃,霍連德早就想收拾姚鶴晴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
如今是姚鶴晴自己找死,他怎麼能錯失良機,隻要狠狠地教訓了姚鶴晴,寇家和霍家說不定還會和好如初呢。
“我這樣跟你說話怎麼了,我說的可是事實。”姚鶴晴一本正經:“不如你脫了褲子讓大家瞧瞧你那東西還能不能用,如果我說錯了你怎麼處置我都行。”
霍連德氣的臉色煞白,沒想到這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不要臉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他脫褲子,一點女人的矜持都沒有。
“你一個正二品未出閣的郡主,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這種不要臉的話,我真替你害臊。我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就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姚鶴晴連連搖頭,一臉無辜:“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讓你脫褲子並不是因為我想看,而是大家想看,他們又不好意思說,我隻能替他們說了。”
圍觀的眾人眼裏閃爍著異樣的光彩,目光從姚鶴晴的身上轉向霍連德的雙腿之間,他們確實想看看他那東西還能不能用。可是畢竟霍連德身份尊貴,他們也隻能想一想。
“你……”
硬是把黑的說成白的,霍連德氣的吐血。
“來人,把她給我往死裏打!”霍連德看著姚鶴晴的眼睛都要噴出火來,拳頭握的咯咯作響。
他話音落,就有十幾個壯漢將姚鶴晴和朗月圍了起來,他們麵露凶光,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