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怎麼辦啊?”
看著那些凶神惡煞的狗腿子,朗月抱緊了懷裏的東西。
姚鶴晴白了她一眼,壓低了聲音:“還能怎麼辦,跑啊!”
朗月應了一聲,騰出一隻手來抓住姚鶴晴的,朝著一個方向迅速衝了出去。
眾人措手不及,反應過來的時候朗月已經踹倒了一個人拉著姚鶴晴從缺口溜了出去拔腿就跑。
“郡主,奴婢就說我們出門的時候多帶幾個人,您偏不聽。”朗月拉著姚鶴晴一邊跑一邊開口。
姚鶴晴歎了口氣,誰知道今天能遇見霍連德那個娘娘腔,早知道她就不把玄凜和玄夜支走了。
“給我追,要是放跑一個,本公子要你們的命!”霍連德看著兩個人落荒而逃的背影,憤怒的開口。
原本氣勢洶洶的話,因為霍連德二弟的原因,聽起來娘的不行,滑稽極了。
幸好這裏離郡主府不遠,況且朗月還會功夫,有衝上來的人她一腳就將人踹飛,兩個人一路狂奔,終於在那些狗腿子追上之前,衝進了郡主府。
那些狗腿子還想衝進府裏抓人,畢竟霍連德放了狠話,不然會要他們的命。
“有種你們進來啊。”姚鶴晴一屁股坐在樹根底下的馬凳上,朝著門口的那些人勾手指。
那幾個人擼了袖子就要往裏衝,幸好被門口的守衛攔下了。
“姚叔!”
姚鶴晴喘著粗氣,看著姚叔的身影立刻叫人,她的手指向門口,像個小孩子一樣跟大人告狀:“他們欺負我!”
姚叔沉著臉走過來,嘴裏冷哼:“誰,活膩歪了吧。”
門口那些人看著姚叔板著一張臉過來,立刻拔腿就跑,一溜煙人就沒有了。
見人跑了,姚叔也沒追,看著麵前喘粗氣的姚鶴晴開口:“郡主,下午的時候宮裏來人了。”
姚鶴晴一聽宮裏兩個字就頭大,有完沒完。
“什麼事啊。”姚鶴晴擦著額頭的汗,無奈的開口。
“明日東胡族的首領帶著使臣進京,皇上讓您作為接待官,接待東胡族人。”
“啥?”
姚鶴晴徹底蒙了,東胡要來淩霄國她知道,可是皇上讓她來做接待官可是太奇怪了,她是個郡主,不是朝上巧言善辯的官員。
“以前接待國外使臣的不都是禮部尚書的事兒嗎,再不濟還有個禮部侍郎,關我什麼事兒?”姚鶴晴納悶極了。
一行人進了客廳,姚叔這才開口:“宮裏說,畢竟皇上是立了太子的,這接待的事宜按理說,應該是太子帶著戶部一同接待,如今太子昏迷不醒,這事兒不知怎麼就落到您身上了。”
通過姚叔的話,姚鶴晴恍然大悟,她黑著臉一拍桌子:“這件事怕是太後那幾個老女人的主意吧。”
眾所周知,此次東胡來淩霄國就是搬救兵的,想來楚莫麒並不打算出手相幫,正好太後和皇後那些人想要為難姚鶴晴,索性楚莫麒就順水推舟了。
“福公公說,戶部尚書昨日不小心從馬背上掉了下來,摔斷了腿,所以不能接待東胡使臣,戶部侍郎前日告假回家祭祖了,所以這一時間也沒有合適的人選,就……”
姚叔都說不下去了,這明顯就是為難姚鶴晴。
戶部尚書墜馬的事情且不說,如今不是不是過節也不是過年,更不是清明和七月十五,那禮部侍郎回家祭祖個屁。
這東胡雖然是個少數民族,如今又被匈奴欺負落了難,可是東胡也是驍勇善戰的,如果這次接待出了紕漏得罪了東胡,那淩霄國也不會有好果子吃,這首先要問罪的就是接待官姚鶴晴了。
而且,她還要對東胡使臣的安全負責,如果這些人在她接待期間出現了什麼危險,那她難辭其咎,就算皇上楚莫麒不治她的罪,那些老女人也不會放過她的。
“我接待東胡使臣,怎麼著也得有個身份吧,皇上給我個什麼官職?”姚鶴晴喝了口茶,看著姚叔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