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姚鶴晴也加入其中都十分不屑,他們這畫工至少都是練了五年八年的,姚鶴晴原來可是個不學無術的,琴棋書畫一竅不通,後來又傻了幾年,她畫出的東西怕是難以入眼吧。
陸伊伊笑的燦爛,既然你自己想出醜,那就怪不得她了。
“加油啊!”下筆前,周梓曦給姚鶴晴加油打氣。
周梓曦沒有參加比賽,因為她從小就舞刀弄槍的,琴棋書畫都學了個皮毛而已,不好獻醜。
姚鶴晴長長的吸了口氣,對她笑了笑,然後開始琢磨應該畫什麼。
目光落在楚南傾的身上,姚鶴晴的腦海裏忽然浮現出一副畫麵來,然後便開始作畫。
眾人看著姚鶴晴一副認真的樣子都有些懷疑,她定是裝模作樣的,竟然還不怕丟人。
楚南傾的目光一直沒有從姚鶴晴身上移開,他開始猜測這女人畫的到底是什麼,但願能入得了大家的眼,可不要給他丟臉。
陸伊伊和袁小姐一邊作畫,時不時的朝著姚鶴晴看幾眼,都是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因為時間緊迫,姚鶴晴想要畫的又有些繁瑣,所以有些著急,時不時的抬頭望一望不遠處正在燃燒的香,額頭的汗水都來不及擦。
楚南傾忽然站起身來,緩步朝著作畫的眾人走了過來,那些春心萌動的小姐們見他靠近,緊張的不行,都忘了下筆。
懿王殿下雖然有輕微的腿疾,但是這容貌真是一等一的好,五官俊朗,風姿卓絕,而且很有可能是未來的新帝,要是能成為他的女人,哪怕是個妾,等他登基將來可就是後宮的娘娘啊。
有些小姐早已經開始幻想自己將來入主中宮錦衣玉食的日子,失神間,筆上的顏料滴落在畫卷上,那畫到一半的作品就這麼毀了。
姚鶴晴正忙的熱火朝天,根本沒有注意到楚南傾的靠近。
男人的腳步停在她麵前,從身上取了帕子動作輕柔的擦拭姚鶴晴額頭的汗水。
感受到別人的碰觸,姚鶴晴一個機靈,手裏的筆一抖,筆尖的顏料就猝不及防的滴落在畫紙上……
看著突然出現的人,姚鶴晴磨牙,你是老天派來琢磨我的吧!
雖然生氣,可是看著男人動作輕柔的替她擦汗,姚鶴晴心頭的怒火就瞬間消滅了。
將她額頭細碎的汗珠擦幹淨,楚南傾朝著她笑了笑,好奇的目光落在姚鶴晴麵前的畫紙上。
姚鶴晴立刻用手遮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聲音小的跟蚊子一樣,但是憤怒不減:“急什麼!”
楚南傾嘴角上揚,將手裏的帕子擱置在姚鶴晴麵前,然後轉身離開。
姚鶴晴長長的吸了口氣,剛直起腰準備活動一下,就感受到好幾道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陸伊伊雖然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但是握著筆的骨節早已青白,幸好這筆杆的質地較硬,不然怕是硬生生的被她折斷了。
姚鶴晴狠狠地瞪了楚南傾的後腦勺一眼,你是嫌我命長,來拉仇恨的嗎?
歎了口氣,低頭看了看被顏料暈染的畫紙,姚鶴晴目光微轉,還好,可以補救。
時間已到,姚鶴晴在畫紙上落下最後一個字,也擱下了筆。
隨即,參賽的人拿著自己的畫作按照順序向大家展示,姚鶴晴揉了揉酸痛的手腕遞給朗月一個眼色,朗月立刻上前準備替姚鶴晴做展示。
可是,當她看見姚鶴晴作的畫時驚呆了,好一會兒又將目光落在首位的楚南傾身上。
“怎麼,郡主的作品不會拿不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