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鶴晴起身奔向了自己的床,脫了鞋子就開始裝睡。

朗月跟在楚南傾身後進了門,見床上的人大吃一驚,剛剛出門的時候郡主還在椅子上,這會兒怎麼就睡下了?

楚南傾進門,見姚鶴晴睡得正香,便問朗月:“她身體可好些了?”

朗月開口:“郡主喝了藥發了汗,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楚南傾上前伸手探了探姚鶴晴的額頭,見她沒有發熱,微蹙的眉頭舒展開。

“好好照顧著,有什麼事告訴本王。”

說完這句話,人就離開了。

姚鶴晴不想再見到楚南傾,所以打算回京,可是礙於沈七身體不好,所以隻能再等等。

姚鶴晴閑來無事,所以出門轉了轉。

有楚南傾和蘇青州的共同治理,又有陸家幫忙,這滬州難民的日子好過了一些,姚鶴晴沉重的心情好了不好。

這雖然是南方,但是一到冬天氣溫也會很低,楚南傾和蘇青州又開始研究為難民搭棚取暖,可是這滬州地界廣闊,難民數不勝數,這件事實施起來困難不說,木料人工等都是銀子,這國庫空虛,隻能靠自己想辦法。

“呦,這不是鶴晴郡主嗎,這幅樣子怎麼有點像怨婦?”

姚鶴晴從外麵回來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一道聲音。

她抬頭,就見墨羽一身張揚的大紅錦服,手裏搖著折扇一臉欠揍的模樣。

姚鶴晴笑了笑,眯著眼睛從上到下將人打量了好幾遍:“呦,哪來的姑娘,穿的這麼漂亮。”

墨羽麵色一僵,搖著折扇的動作也有些僵硬:“好好看看,我可是純爺們!”

姚鶴晴翻了個白眼:“純爺們看的可不是外表。”

墨羽有些哭笑不得,湊到姚鶴晴跟前,一臉不懷好意:“怎麼,你想驗驗?”

姚鶴晴轉了轉眼睛,嘴角扯過一抹戲謔,抬手就捏住了墨羽圓潤的下巴:“可以啊,你可別後悔。”

墨羽可是從中老手,對於姚鶴晴的做派一點也沒被嚇到,反而想反過來調戲她。

餘光忽然瞥到一抹黑色的身影,墨羽紈絝的笑容立刻收了起來,掙脫來姚鶴晴的手急忙後退兩步。

“你這女人,明明已經有了未婚夫,怎麼還這麼放肆?”

姚鶴晴笑著收回手,撚了撚指腹,這家夥的皮膚還挺不錯,簡直比女人的還滑膩幾分。

楚南傾看著姚鶴晴一副色胚子的樣子,氣的臉色鐵青,抓著她的胳膊就將人往屋裏拖。

“你幹什麼?”

姚鶴晴一個姑娘,無論怎麼掙紮,對於習武的楚南傾來說都無濟於事。

人被粗魯的拖進了屋裏,楚南傾一抬腳就將門關上,然後拎著她直接進了內室丟在了床上。

看著他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姚鶴晴吞了吞口水,警惕的看著他:“你幹什麼?”

楚南傾伸手就解了自己的腰帶:“這麼缺男人,為什麼還裝成一副清純的樣子?”

想起上次他想跟她在一起時,女人那驚慌的神情,楚南傾就覺得自己是被捉弄了。

剛剛她對墨羽的所作所為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如此放蕩的女人,他開始懷疑她手臂上的守宮砂是假的。

姚鶴晴被他的話傷了心,什麼叫缺男人,她怎麼就裝了,她心情不好被墨羽拆穿了,不過是想捉弄墨羽一下而已。

楚南傾脫了外衣,然後又上來脫姚鶴晴的。

如果沒有他跟晚霏霏的那事兒,就算他蠻橫一些姚鶴晴也是可以順從的,耳邊回想起晚霏霏叫床的聲音,在看身上的楚南傾,姚鶴晴就渾身起雞皮疙瘩,覺得有些惡心。

“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