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話,晚霏霏立刻閉了嘴,眾人也是一驚,麵露懼色的朝著他看了過去。
楚南傾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咳嗽了一聲,然後開口:“吃飯吧。”
這頓飯吃的氣氛有些詭異,晚霏霏時不時的給楚南傾夾菜,小意溫柔的跟他說著話,楚南傾有一句每一句的搭著,其他人倒是向燈泡一樣,都不說話,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姚鶴晴雖然很餓,看著麵前二人的親密,忽然食不知味猶如嚼蠟。
“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姚鶴晴放下手中的筷子,故作平淡的喝了口茶,然後起身。
夜裏的時候,姚鶴晴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閉眼睛腦海裏就是晚霏霏被楚南傾擁在懷裏的畫麵,心裏酸澀的不行。
忽然間,床榻上一沉,姚鶴晴立刻睜開,昏暗的光線下就見有一人影坐在她的床上,那身脊背筆直身形高大。
聞著男人身上淡淡的冷香,姚鶴晴就知道那人是誰了,警惕的神經放鬆下來,姚鶴晴裝作沒有看見,繼續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假寐。
見女人又裝睡,頭頂響起男人清冽的聲音:“怎麼,沒什麼對我說的?”
要和平鎮裝作沒有聽見,憑什麼就要我對你說,未婚妻都找上門了,該說什麼的是你。
“問你話呢!”見姚鶴晴不吱聲,男人不悅的開口。
姚鶴晴歎了口氣,看來她不說話他就不讓她好呢。
“說什麼?”姚鶴晴裹著被子坐起身來,將身子靠在床榻裏麵的牆壁上。
“你怎麼來滬州了?”他問。
“聽說蘇青州被抓,我是陪周梓曦來的。”姚鶴晴雖然不愛搭理他,但不得不開口。
“那個人是誰?”楚南傾又問。
“……”雖然沒提名字,姚鶴晴卻知道他問的是誰,但是卻沒有回答。
“問你話呢。”見姚鶴晴打啞謎,楚南傾不悅的問。
“無可奉告。”姚鶴晴隻回了四個字,未婚妻都冒出來了,他怎麼不解釋解釋,反而審問起她來?
楚南傾冷眼看著姚鶴晴,要不是光線昏暗,姚鶴晴恐怕會被他吃人的目光嚇到。
“是不是忘記了你的身份?”楚南傾一臉疲憊的揉了揉眉心,語氣不善。
他昨日剛到滬州就因為難民的事情忙的不可開交,好不容易抽出身來想要處理蘇青州的事情,晚霏霏就來了,然後又是姚鶴晴這一行人,真是麻煩。
特別是看見姚鶴晴身邊又多了一個男人,怎麼,這女人身邊沒男人就不能活麼,他們才分開幾日?
“我什麼身份,你告訴我。”
本以為姚鶴晴會乖乖的把事情招了,然後認錯,沒成想反而又質問起他來。
“你是我……”
“你的未婚妻?”姚鶴晴打斷他,然後嘲諷一笑:“我看著我還不夠資格,晚霏霏可是個絕色美人兒,她才配得上你。”
“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楚南傾開口。
“怎麼樣跟我也沒有關係。”姚鶴晴笑了笑,淡淡的道。
楚南傾麵色一冷,這女人原本看見晚霏霏就甩臉子,如今又說跟她沒關係了,真是口是心非。
“你想怎樣。”楚南傾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是可以想象那張臉上的陰鬱之色。
假如晚霏霏真的是他的未婚妻,姚鶴晴對怎麼樣。他還是挺好奇的。
“不怎麼樣。”姚鶴晴說完,然後抱著被子又躺在床上做出一副要睡覺的樣子。
楚南傾也不再多說,抬手就解了衣帶。
“你幹什麼?”看見他脫衣服的樣子,姚鶴晴大聲問。
“當然是休息。”楚南傾繼續脫衣服。
“男女授受不親,你還是去跟你的晚姑娘睡吧。”姚鶴晴淡淡的開口。
楚南傾脫衣服的手頓了頓,然後嗤笑:“怎麼,吃醋了?”
吃你個大頭鬼,姚鶴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