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皇後送來的男寵喜歡她的女兒瑛霞公主,大皇子送來的人喜歡青樓的某位花魁,四皇子送來的人喜歡某員外的小妾,寇國公府的人喜歡城東頭的寡婦……
“你就不怕事情鬧大了,你吃不了兜著走?”楚南傾好意提醒姚鶴晴道。
姚鶴晴猛然一驚:“你說的對啊!”
她立刻走到楚南傾麵前,然後朝著他伸手。
“什麼?”楚南傾疑惑的問。
“你肯定有二公主的不少把柄,拿來給我看看。”
姚鶴晴從姚叔那知曉,當初楚二公主就十分討厭楚南傾的母妃,他母妃病逝的原因跟這二公主有一半的關係,姚鶴晴就不信楚南傾不恨她。
楚南傾麵色冷凝的坐在椅子上,冷聲道:“你是不想讓她就在京城,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讓她回到封地,無疑是放虎歸山。”
“那你就想想辦法,不讓她回去。”
姚鶴晴肯定楚南傾一定有辦法,可是如果一直留二公主在京城,又怕她為禍四方,針對郡主府或者錦妃可就完了。
“我不過是一個無權無勢的皇子,拿什麼跟她鬥?”
姚鶴晴笑嘻嘻的靠近,一隻手搭在楚南傾的椅背上做出一副親昵的樣子:“她已經守寡好些年頭,不如讓皇上給她安排一個妥帖的婚事。”
讓她忙些別的,就沒有時間對付郡主府了。
楚南傾皺眉,身體盡量和姚鶴晴保持距離:“異想天開。”
姚鶴晴呲牙,聞著他身上的冷香,身體又向前靠了靠:“別著急,我一定會讓她嫁的非常漂亮。”
男人冷著一張俊臉,抬手探了探姚鶴晴的額頭,也不發燒,這女人說什麼胡話。
堂堂二公主的婚事,姚鶴晴竟然能做的了主,做夢吧。
“郡主,不好了……”
星辰從外麵急匆匆跑進來的時候,就見兩個人一副親密的樣子,當即紅了臉,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什麼事?”姚鶴晴立刻後退一步,和楚南傾保持距離。
“希悅郡主失蹤了!”星辰氣喘籲籲的開口。
“什麼?”姚鶴晴臉色一變,她明明已經讓姚叔派人暗中保護監視她,怎麼會失蹤呢?
如果二公主和太後查到希悅的失蹤跟姚鶴晴有關係,她又交不出人,或者希悅有了什麼危險,這可怎麼辦?
“讓姚叔找人去追啊!”姚鶴晴立刻對星辰道。
“是。”星辰急匆匆的離開。
也不知希悅是自己離開的還是被人擄走的。
“這一次,我看你怎麼收場。”楚南傾站起身來,丟下這句話就離開。
姚鶴晴直接擋住他的去路,扯著他的袖子委屈的道:“火上房了,幫幫我找人吧……”
男人棱唇輕啟,冷聲道:“你捅的簍子自己收拾。”
姚鶴晴撇嘴:“我要是被二公主和太後收拾了,那我們剛簽的協議可就作廢了,你別忘了,我可是開國功勳的女兒。”
如果她有什麼意外,楚南傾還怎麼登上皇位?
“威脅我?”
姚鶴晴急的都快要哭了:“我是求你,求你的行不行?”
說著,姚鶴晴鬆開他的袖子,便曲腿彎腰。
“好了!”見她要要下跪,楚南傾立刻答應。
姚鶴晴低頭,跺了跺腳,然後認真的開口:“鞋麵髒了,該洗一洗了。”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見楚南傾憤怒的離開,姚鶴晴猛拍自己腦門,如果希悅和二公主母女相見,將姚鶴晴幫她逃婚的事情告知二公主和太後,姚鶴晴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希悅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