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去跟楚南傾商量一下。”
“是。”
玄亦離開,姚鶴晴裹著披風帶著星辰就去了楚南傾房裏。
進門後,就見楚南傾埋頭在一堆折子裏。
姚鶴晴也不打擾他,脫了外衣就上了床。
本想著等楚南傾忙完,問一問給那些投靠朝廷的姚家軍解毒的問題,可是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而且床邊還空蕩蕩的,外廳也是一片漆黑,看來楚南傾是又去書房睡了,這豆腐又沒吃上,姚鶴晴心裏一陣惋惜。
“郡主,國公府那邊鬧起來了。”
姚鶴晴正研究保濕水,星辰從外麵進來,笑著跟姚鶴晴報告。
“發生了什麼事?”姚鶴晴有些好奇,是因為寇振海舍不得休孟氏,又舍不得定遠候府的實力吧?
“寇國公以性命威脅寇振海讓他休了孟氏,可是就在寇正海要寫休書的時候孟氏悲傷過度暈了過去,大夫一診脈……”
星辰頓了頓,開始賣關子:“您說這麼著?”
姚鶴晴捏起一塊糕點放在鼻尖聞了聞然後道:“孟氏,懷孕了。”
星辰一拍巴掌:“郡主您太聰明了!”
因為孟氏懷孕,這寇正海自然不能休妻了,畢竟他的正妻劉氏身體一直不好,成婚三年都沒有懷上孩子,國公府急的不行,好不容易孟氏懷上了,寇正海自然不能休妻了。
“定遠候府知道了這件事,猜想寇家肯定不會休了孟氏了,所以直接去宮裏請皇上做主,取消婚約。”
“皇上同意了?”姚鶴晴吃了一口栗子糕,然後問。
“這宮裏的事情奴婢就不得而知了,想來三皇子肯定是知情的。”
姚鶴晴不是一個八卦之人,事情鬧成這樣她已經十分滿意了,至於最終結果如何,她也沒那個興趣,左右這國公府的日子是不好過的,畢竟定遠候可不是個善茬。
這時,朗月急匆匆的進門:“郡主,宮裏來人了。”
姚鶴晴急忙收拾桌上的東西:“誰的人,來做什麼?”
“希悅郡主至今沒有查到下落,宮裏人開始挨家挨戶的盤問搜查了。”
這搜查對象是參加霍府喜宴的所有賓客,姚鶴晴的郡主府是開始搜查的第一家。
姚鶴晴眸光微轉,忽然笑了起來:“那就搜吧,沒準還能發現點兒有意思的東西。”
朗月一頭霧水,正要問姚鶴晴話裏的意思,姚鶴晴低聲在她的耳邊說了寫話,朗月立刻明白過來:“奴婢這就去辦。”
宮裏的太監侍衛將姚鶴晴的郡主府搜了個遍,並沒有發現希悅的身形,卻從姚鶴晴一個男寵的房裏送到了他寫給二公主的情書。
情書中的內容過於露骨,堪比那些個春宮圖,這帶頭來審查的侍衛正巧跟二公主有殺父之仇,索性就借著這機會把事情鬧大了。
這信中的內容,幾乎所有人都知曉,想來用不了一日就會鬧的滿城風雨。
“不……不是的,這信不是我寫的……”那男寵被拖走的時候,用盡力氣撕心裂肺的替自己開脫,侍衛們緊緊的鉗製著他,不給他逃走的機會。
“你幹的?”郡主府恢複安靜之後,楚南傾急匆匆從外麵進來。
看著他一臉震怒,姚鶴晴不解的問:“什麼意思?”
“還裝傻,那封信是不是你做的手腳?”楚南傾冷眼看著姚鶴晴質問道。
“這你就冤枉我了,這信確實是人家寫的,不過藏的比較隱秘。”
她並沒有汙蔑那個男寵,不過是將那封情書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而已。
姚鶴晴癡傻且肥胖,這郡主府的男寵十之八九都是心有所愛,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