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攝政王征兆四方,橫掃天下,賺回來的家底怎麼可能這麼輕易都被你敗光。”

那些被姚鶴晴禍害的都是眾人知道的家產而已。

姚鶴晴高興的不行,沒想到郡主府竟然還是有家底的。

姚鶴晴又將江南一行的事情告訴了姚叔:“兵符大概就在佛音寺,可是天底下寺院這麼多,還請姚叔想盡辦法盡快打聽到佛音寺的位置,隻要有兵符在手,任何人都不會輕易的動我們。”

“放心,我這就去辦。”

這兩日,姚鶴晴都埋頭在一堆賬本中,除了算賬,還要重新設定營銷方案,設計新貨物的款式,除了吃飯睡覺,連出門透氣的功夫都沒有了。

‘咚咚咚。’

就在姚鶴晴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時候,桌麵忽然被敲響。

一抬頭,就見楚南傾冷著臉出現在視野中。

自從江南回來,這幾日兩個人連麵都沒見過,沒有姚鶴晴打擾,想來楚南傾一定高興的不行。

如今他竟然主動來了,不知是不是因為要納錢姍姍為妾的事情。

“什麼事?”姚鶴晴又打了一個哈欠,淡淡的問。

男人磁性悅耳的聲音響起:“我身上的線,什麼時候取下來?”

姚鶴晴猛拍腦門,這麼大的事兒她竟然忘了,如果楚南傾再晚來幾天,估計他傷口的線怕是要長進皮肉裏了。

“現在就來。”

算一算,今天正好一周,姚鶴晴立刻從抽屜裏取了藥箱,示意楚南傾坐下。

楚南傾脫了衣裳,露出精壯的胸膛,姚鶴晴立刻用剪子剪了線,然後用鑷子將線頭取了出來。

房間裏陷入沉默,氣氛有些尷尬,姚鶴晴找了一個話題:“聽說患病的姚家軍恢複的差不多了,這件事多謝你了。”

“怎麼謝?”

“啊?”

本來就是跟楚南傾客套幾句,沒想到他竟然當真了。

不過想想因為姚家軍的事情,楚南傾的人忙前忙後而且跟皇上的關係有了隔閡,姚鶴晴心裏還挺過意不去的。

“你想怎麼謝?”

楚南傾看了她一眼:“那就看你的誠意了。”

又將這件事拋給姚鶴晴,這讓姚鶴晴有些糾結。

“聽說你快納錢姍姍為妾了,我就給你好好準備一份賀禮吧。”

雖然錢姍姍跟著楚南傾來了京城,不過楚南傾還算顧及姚鶴晴的顏麵,並沒有把人帶到郡主府,而是安置在京城的一處別院裏。

“誰說我要娶她?”楚南傾眼裏滿是冷意。

姚鶴晴有些懵,一邊替楚南傾清洗傷口一邊問:“你帶她回京城,不就是為了給她個名分?”

周梓曦說她親耳聽見楚南傾對錢姍姍許諾的,如今楚南傾這話是什麼意思?

楚南傾沒再多說,穿好衣服然後對姚鶴晴道:“明日希悅和霍連德大婚,你早早準備一下。”

“郡主,午飯準備好了。”

雲墨進門,將飯菜擺好,然後對姚鶴晴開口。

姚鶴晴點頭:“三皇子要不要一起?”

三皇子這個稱呼,讓楚南傾感覺到了從也有過的生疏:“自己吃吧。”

他看了雲墨一眼,冷著臉拂袖而去。

姚鶴晴坐在飯桌前,雲墨替她盛了飯,然後又去整理桌案上的賬本,看見姚鶴晴在草紙上畫的設計圖,很是震驚,但並沒有多說,隻是悄無聲息的替姚鶴晴收拾著一片狼藉。

“郡主,不好了!”

飯後,姚鶴晴正喝著茶,星辰急匆匆的從外麵跑進來。

“什麼事?”看著她急切的樣子,姚鶴晴立刻放下筷子問。

“三皇子他暈倒了!”星辰喘著粗氣道。

姚鶴晴一聽,急忙趕去韶華閣。

“他怎麼能暈倒呢?”姚鶴晴邊走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