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既然姚鶴晴願意給他想要的一切,那他也願意為姚鶴晴做些小事,哪怕貼身照顧她也是好的。

“行吧。”

姚鶴晴心一橫,也就隨了雲墨的意思。

楚南傾身邊多了一個錢姍姍,姚鶴晴身邊多了一個雲墨,這回京城的路上,楚南傾和姚鶴晴沒有過多的交流,自然也就沒了矛盾。

回了京城,姚鶴晴便收到了公孫鴻的來信,信中說姚鶴晴設計的服飾賣的特別好,如今已經開了幾十家分店,再過幾日京城的鋪麵也快開張了,問姚鶴晴還有沒有其他的賺錢方法。

“郡主,這些銀票放在哪裏比較安全,要是被那個手腳不幹淨的摸了去可就完了。”

星辰數著手裏厚厚的銀票,十分慎重的開口。

這是公孫鴻派人送來的,說是這兩個月開成衣鋪賺的銀子,一共二十萬兩。

“之前給姚家軍備的買藥治病的銀子還剩多少?”姚鶴晴看著手裏的賬本問。

星辰想了想道:“之前從公孫鴻那裏借的五十萬兩,還剩三十萬兩。”

那加起來還有六十萬兩。

“留下十萬兩,剩下的五十萬送到姚叔手裏,姚家軍精力這一次的劫難還願意留下來,一定不能再讓他們受苦,這些銀子讓姚叔自己做打算吧。”

三十萬姚家軍,投靠朝廷三萬,還剩下二十七萬,這五十萬兩銀子看起來不少,可是分到姚家軍手裏也隻有不到一兩,還不夠他們半個月的吃穿用度,姚鶴晴覺得自己很沒用。

可是姚叔並不是這樣想的,當他將那五十萬兩銀子拿到手裏的時候,感覺千斤重。

當即,姚叔便上門了。

“郡主。”

見姚叔來,正忙著畫設計圖的姚鶴晴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筆:“姚叔來了,坐吧。”

“郡主,這五十萬兩銀子,從哪來的?”姚叔上前,將銀票擺在姚鶴晴麵前問道。

姚鶴晴便將跟公孫鴻合作的事情說了,姚叔驚訝的眼睛瞪的跟銅鈴一樣大:“原來老鄭和老唐說的是真的!”

之前他們兩個說姚鶴晴多麼聰明,多麼會賺銀子,姚叔還以為是他們誇大其詞,萬萬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是真的。

姚鶴晴解釋道:“我知道公孫鴻畢竟是北越皇室,我跟他合作搞不好會被扣上串通敵國的帽子,但是公孫鴻當初威脅我,也是沒辦法,而且他確實能幫我賺更多的銀子,所以我就同意了。”

姚叔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這件事要是被皇上太後知道,我們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姚鶴晴站起身,取了一塊汗巾遞到姚叔手裏,示意他擦擦汗。

“所以,我們一定要在宮裏知道這件事之前鞏固自己的實力,到時候就算他們知道了,也不會輕易對我們下手。”

姚叔歎了口氣:“如今也隻能這樣了,不知郡主又什麼計劃?”

“皇後和皇貴妃還有那些達官貴人送給我的男寵們最近還好吧?”

一提這件事,姚叔的臉色就不好,一個姑娘家家的,養那麼多男人,將來嫁給楚南傾還不是要被眾人戳脊梁骨?

見姚叔不說話,姚鶴晴解釋:“我對他們可沒有什麼想法,隻是想著這麼好的資源可不能浪費了。”

太後,二公主,皇後,皇貴妃,那些曾對她們母女下毒手的人,姚鶴晴一個都不會放過,她如果再不反擊,這些個女人一定會更加肆無忌憚的欺負她們母女。

姚叔的眉心皺成一個‘川’字,不明白姚鶴晴話裏的意思。

雖然不明白,但他也沒有多問,直接說正事:“既然你這麼有賺錢的本是,不如把郡主府的產業好好打理打理吧。”

姚鶴晴興奮的湊到姚叔麵前:“郡主府的家底不都被我折騰沒了,哪還有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