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暫且信她。

見楚南傾不再追問,姚鶴晴暗暗鬆了口氣。

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眼巴巴的望著他:“就親一口,行不行?”

楚南傾真想一腳將人踹到床底下:“天底下怎會有你這樣厚顏無恥的女人?”

姚鶴晴委屈的撇嘴:“你不想就算了,幹什麼質疑我的人品。”

男人黑著臉躺回床上,便合上了眼睛。

望著他棱角分明的唇瓣,姚鶴晴吞了吞口水,這樣的絕色美男躺在她床上,如果不做點什麼,簡直是太折磨人了。

“我……我給你再做十天的飯?”姚鶴晴厚著臉皮,依舊不放棄。

“……”

楚南傾不說話,不知是默認,還是睡著了。

姚鶴晴長長的吸了口氣,打算冒一回險。

她將手支在他枕頭的外側,然後微微俯身,隨著兩個人距離越來越近,姚鶴晴的心漸漸提了起來,生怕這個男人忽然給她一掌,打到她吐血。

她不聽的吞咽口水,心裏一直在掙紮,想要吻上他的唇,又害怕他生氣對他動武,可是她又不忍心放棄,所以便這樣一直撐著胳膊。

不知過了多久,她忽然感覺自己的胳膊麻了,整個人支在楚南傾的身上,上不去下不來。

姚鶴晴頓時欲哭無淚,這可怎麼辦。

良久,姚鶴晴終於無助的向男人求救:“我動不了了,你能不能幫幫我……”

閉著眼睛的楚南傾一把便將人掃到了一旁,然後翻了個身背對著她。

姚鶴晴頓時覺得委屈的不行,自己就抱著雙腿蜷縮著,自憐自艾。

大不了這一晚上不睡了,等他睡著了再占他便宜就行了,反正她一定要親到。。

姚鶴晴開始惋惜,早知道這麼難熬,她就讓朗月備點迷藥,隻要把人迷暈過去,她到時候想怎樣就怎樣。

姚鶴晴靈光一現,覺得這十分可行,反正楚南傾跟她打賭輸了,自己想什麼時候跟他睡在一起都可以。

不知道楚南傾睡的怎樣,反正姚鶴晴抱著自己睡著了,渾身放鬆之後,整個人就倒在了一旁的枕頭上,睡的香甜。

一隻大手伸過來,將一旁的被子蓋在她的身上,下了床之後,拎著外衣便出了門。

此時,姚鶴晴正坐在桌案前發呆,桌上是一張畫到一半的瓷器設計圖。

她就猶豫,要不要讓朗月真弄些迷藥,自己好狠狠吃一頓楚南傾的豆腐。

“郡主,京兆府李大人來了。”朗月進門,將新買的紙張擺在姚鶴晴麵前開口。

姚鶴晴回神問她:“陶素的案子有消息了?”

朗月歎了口氣:“沒查出什麼,都推到那個死在枯井的女人身上了。”

說是,因愛生恨,情殺。

姚鶴晴覺得這笑話真是滑稽:“沒查出什麼,還是不敢查出什麼,陶素是夜裏死在郡主府的,那女人就算有殺人動機,怎麼進的郡主府?”

陶素的死主要是為了針對姚鶴晴和楚南傾,如果這案子落在大理寺的手裏,肯定不會是今天這樣的結果,一定會對姚鶴晴和楚南傾很不利。

可是這京兆府尹李寒,跟姚叔是十分要好的人,自然不會針對郡主府,所以,害死陶素那個幕後之人的算盤算是落空了。

“姚叔說了,這件事他會處理好,郡主不必憂心。”

朗月走到姚鶴晴身後,抬手輕輕的替她捏肩。

“郡主,郡主!”

外麵忽然傳來周梓曦的聲音,姚鶴晴一怔,立刻示意朗月將桌案收拾好,然後便出了門。

出了房門就見周梓曦站在院子外麵朝著她擺手,守衛見姚鶴晴出門,這才放周梓曦進院。

“郡主!”周梓曦帶著哭腔上前,抬手便扣住姚鶴晴的脖子將人一把抱住,整個人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