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
“……”
看著男人棱角分明的唇,姚鶴晴吞了吞口水,心裏一陣落魄。
“我……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咱們做個交易行不?”
男人鼻孔出氣:“確定?”
“那你得說出來,我掂量掂量劃不劃算。”
要是因為這一個吻,讓她去死,那姚鶴晴可虧大了。
“如今你智利正常,那些男人留在府上很危險,找個借口把人送出去。”楚南傾冷聲開口。
“那不行。”姚鶴晴一口拒絕。
“嗯?”男人睜開眼,淩厲的目光望著她:“舍不得?”
又想賴他的床,又舍不得那些男人,果然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姚鶴晴撇嘴,一本正經的道:“那些沒用的我之前都讓蘇青洲借口打發了,這去後山種地又跑了好幾個,那些都是成不了大氣的,剩下那些可就不一般了。”
“怎麼不一般?”男人俊臉又黑又冷。
“剩下的,就是皇後送的,幾位皇子送的,還有幾個有聲望的達官顯貴送的,他們寧願在後山種地也不走,為什麼,因為他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你知道他們不安好心,還敢留著?”楚南傾有些看不懂姚鶴晴。
姚鶴晴嘿嘿一笑,眼裏閃過一抹算計:“有句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們想算計我,我正好借著那些人反咬他們一口。”
“如何反咬?”他看著女人晶瑩的眸子開口。
“這得從長計議,要是都把人弄走了,外麵的人會懷疑郡主府的。”
楚南傾撇了姚鶴晴一眼,沒再說話,他倒是要看看這女人有什麼本事。
“我說都說了,你讓我親一口。”姚鶴晴笑嘻嘻的,目光一直盯著楚南傾的唇。
見他不說話,姚鶴晴臭不要臉的以為他默認了,所以便俯身湊了上去。
她緩緩靠近他的唇,淡淡的冷香縈繞鼻尖,感受著他清淺的呼吸,姚鶴晴心跳慢了半拍。
她緩緩垂眸,正要投入的時候,忽然被男人一把推開。
姚鶴晴猝不及防,後腦砰的一下撞在床頭的木板上,疼的她呲牙咧嘴:“幹什麼,你不願意就不願意,謀殺啊?”
楚南傾忽然想起之前在窗外聽見的話,他的臉色瞬間比鍋底還黑:“你不是說喜歡蘇青洲,想要跟他私奔?”
花言巧語,竟然還有臉占他的便宜,楚南傾真想一把將人掐死。
姚鶴晴頓時就忽略了腦袋上的疼,一下子又撲到楚南傾枕頭跟前:“是不是吃醋了?”
楚南傾頓時覺得這女人無趣的很,起身就要離開。
“別!”姚鶴晴一把將人抱住,將臉貼在男人健碩的胸膛:“我之前問他有沒有喜歡的姑娘,他竟然騙我,我原本以為讓他娶周梓曦是委屈他,誰成想他早就喜歡上人家了,竟然還敢騙我,我就是琢磨他的。”
“真的?”男人眯眼,這女人如果敢撒謊,他一定不會輕饒。
姚鶴晴點頭:“是啊,我還給他銀子讓他娶媳婦的時候用。”
男人心裏的怒火消了大半,忽然又覺得不對:“你哪來的那麼多銀子?”
之前姚家軍就悄悄發過軍餉,墨羽粗算了一下,至少要有一百萬兩,之前姚震天留下的家產早就被那些不安好心的人想方設法的裝進了自己的口袋,郡主府還哪來這麼多銀子?
姚鶴晴嘻嘻一笑,開始猶豫要不要把和公孫鴻合作的事情說出來。
“我父親年輕的時候四處征戰,自然得了不少金銀珠寶,不為人知的家底,多少還是有些。”姚鶴晴借口道。
“那,之前為什麼不給姚家軍發軍餉?”
麵對楚南傾的質疑,姚鶴晴的手心開始冒冷汗:“我父王留下的家底也沒豐厚到可以年年月月給姚家軍發軍餉,總要節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