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衣之後是藕荷色的牡丹肚兜。
看著女人一副淡定的樣子,楚南傾開始懷疑自己是想多了。
見他沒再做下一步動作,姚鶴晴問:“怎麼了,是不是不想對我負責?”
目光落在女人白皙的皮膚上,忽然有些渾身不自在,他最終還是沒有下去手,將姚鶴晴兩麵的衣服攏了攏:“暫且相信你,如果哪一日發現你欺騙我,一定讓你死的很慘!”
“我不管,雖然你沒看見我的胎記,但是這副樣子我已經很吃虧了,你得負責。”
男人清冷的目光掃過女人我有些豐滿的胸前,端起一旁的茶盞就喝了口茶。
“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了。”
姚鶴晴抓住他的袖子,看著他俊逸非凡的容顏:“這麼晚了,就留下來吧。”
楚南傾一把扯回自己的袖子,借口道:“給姚家軍下毒的人已經抓到了,莫離正在審問,我去看看。”
“他又不是找不到我這裏,有結果一定會來告訴你的。”
姚鶴晴擋在他跟前,好不容易送上門的她可舍不得放走。
“你,衣衫不整成何體統。”
清冷的目光又掃過她的胸脯,楚南傾忽然有些口幹舌燥。
其實姚鶴晴的體型已經沒有之前那樣臃腫,如今的肥胖也隻是對這個以瘦為美的世界而言,要是跟現代比起來,隻能算是比微胖大一個型號而已。
她雖然身上肉多,但確是胖的勻稱,以前像懷孕五個月的肚子早已經平坦了,對於她這十五六歲的年紀而言,倒是有些嬰兒肥的可愛。
如果在以胖為美的唐朝,她的身材可是剛剛好。
“我這副樣子不還是你脫的。”姚鶴晴抱怨著,低頭開始整理衣服。
“我去給你送粥,被你趕回來,然後你又來質問我,你這分明是欺負人,我不管,反正你今晚必須在我這睡。”
整理好衣服,姚鶴晴便開始鋪床。
楚南傾抬腿就要走,身後卻傳來姚鶴晴的聲音:“你一定從那個被燒的麵目全非的男人嘴裏套出了話,他不但沒死,你們還達成了某種交易,不然你不可能這麼快抓到對姚家軍下毒的人,你之前欺騙我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楚南傾當即折了回來:“冷清跟你說的?”
他眼裏閃過一抹冷冽,吃裏扒外的家夥。
姚鶴晴回頭,狡黠的笑道:“你這不是已經告訴我了。”
楚南傾的反應,說明她猜對了。
之前她就納悶,既然那個人將自己妻女兄弟的不堪往事都說了,就不可能不交代其他的事情,如今她肯定是楚南傾騙了她。
“事關重大,所以這件事不能外傳。”楚南傾做在一旁,正色道。
“是不能對我外傳吧?”姚鶴晴看了他一眼,別有深意的開口。
既然那個男人把一切都交代了,按著兩個人之前的賭約是楚南傾輸,姚鶴晴可以每晚就跟他睡在一起,他還不能拒絕。
楚南傾誆騙她沒有問出什麼,還說人死了,害的姚鶴晴給他當廚子,現在想想,姚鶴晴覺得吃虧的不行。
“別的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
見他要反悔,姚鶴晴將手裏的枕頭直接朝著他丟了過去:“你要是敢反悔,我就把這件事告訴所有人,讓大家都知道你背信棄義,說話不算數。”
楚南傾黑著臉望著屋頂的房梁,有些後悔今晚的衝動。
脫了外衣,上了床,姚鶴晴一手支著腦袋,色咪咪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騙我說那個人什麼也沒招,讓我給你當廚子,這賬怎麼算?”
“你想怎麼算?”
男人閉眼假寐,不知是不是不待見姚鶴晴。
她抬手,撫摸他光滑俊逸的側臉,指腹在他好看的唇瓣摩擦。
楚南傾抬手就要將人推開,卻聽她輕飄飄的道:“讓我親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