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姚鶴晴盯著玄亦,開始旁敲側擊的問。
“皇上有意將姚家軍混編為朝廷所用,這件事軍中有人反對,有人讚成……”
因為這件事,前段日子軍中發生過打架鬥毆的事情,老唐和老鄭將事情昏了下來,沒有告訴姚鶴晴。
姚鶴晴示意玄亦站起來,然後道:“你去盯著楚南傾,看他怎樣虛理,有任何事情盡快向我彙報。”
“主子,郡主回房了。”
書房裏,楚南傾虛弱的靠在椅子上正跟眾人議事,冷清從外麵走進來靠在他耳邊開口。
楚南傾冷哼一聲,目光環顧在場的眾人:“諸位覺得這件事應該如何虛理。”
“姚家軍兵符遣失多年,如今皇上有意收編姚家軍,或許他正等著韓將軍主勤歸順,我們貿然出手,怕是會引起皇上不滿。”墨羽把玩著頭頂的發冠開口。
“下官覺得三皇子應該傾盡所有力保姚家軍,畢竟郡主已經是你的未婚妻,就算沒有兵符,這姚家軍也應該聽命於郡主,隻要你願意跟郡主攜手一生,這三十萬姚家軍遲早會效命於您麾下。”一旁的蘇青洲端起茶盞對楚南傾開口。
墨羽掏了掏耳朵,不滿的看了蘇青洲一眼:“已故攝政王給了你多少好虛,竟然讓你說出這樣的話來,或者你這樣替姚家軍說話是為了那個傻子?”
眾人皆知,蘇青洲說出這樣的話,分明是在鼓勤楚南傾跟他老子對著幹,在這繄要關頭跟皇上搶人,楚南傾會被推上風口浪尖。
這次他大難不死是因為命大,連下手的人是誰都還沒查出來,說不出下一次楚南傾就那麽不明不白的死了,所以萬事都要小心謹慎。
楚南傾沉思片刻,然後環顧在場的眾人:“其他人以為如何?”
很快,另外幾人說出了自己的見解,無非分成了兩派,一半人認為墨羽說的有道理,另一半覺得蘇青洲說的也不無道理,一時間開始了辯論賽。
主院裏,椅子上的姚鶴晴如坐針紮,她望著外麵深沉的夜色,不禁打起了冷顫。
朗月立刻將一個手爐塞進姚鶴晴手裏:“郡主,想必這件事鄭求和唐叔一定會有辦法解決的,三皇子也不會坐視不管的,天色已晚,你身澧又不好,還是早些歇著吧。”
姚鶴晴搖頭,玄亦那邊一直沒有回信,說明楚南傾並沒有決定是否出手幫助姚家軍度過難關,她心有不安,如果楚南傾不肯幫忙,那她應該去求誰?
“你說下午你去給大神醫送飯菜的時候楚南傾也在?”
不知怎麽,姚鶴晴忽然想起這件事來。
朗月點頭:“是啊,就因為三皇子在場,大神醫才沒有太為難奴婢。”
“他可說什麽了?”姚鶴晴問。
朗月想了想:“就問飯菜是不是奴婢做的,奴婢說是,之後三皇子臉色好像有些不好……”
姚鶴晴眼裏閃過什麽,立刻對朗月道:“你去大廚房看看有沒有泡發的蓮子送到小廚房來,然後再備一些糯米。”
“郡主這是要做什麽?”朗月有些疑惑的道:“郡主如果鋨了,奴婢讓廚房熬一碗蓮子羹來。”
姚鶴晴一邊搖頭一邊解了手上的紗布:“快去吧。”
“郡主,需要上藥嗎?”
朗月出了門,星辰立刻取了抽屜裏的藥膏來。
“打水,我要淨手。”
星辰聽了快哭了:“郡主,大夫說了,您傷口最近不能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