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真相(3 / 3)

什麼?連豫寧也不敢相信地瞪著憂兒,她此刻卻象個隻會說話的木偶,臉上除了漠然,什麼都沒有:“黑刖的背部腰上是不是有一片銀杏葉子狀的紅色胎記?……那個胎記……我身上也有一個……”

“胡說什麼?”有人大吼,瞪向愛者。

愛者戰抖著身子,像是忽然老了二十歲,他幾乎站不穩:“他……那胎記……刖兒,從小就有……”

“他是不是被衝上河邊,奄奄一息之後被抱回來的?”憂兒繼續漠然地說著:“娘親當初生下一對雙胞胎,我的弟弟就是被人扔下河而失蹤的……”

“不可能!”有長老不願接受現實,踉蹌著揮碎了旁邊的石雕,跌倒在地上:“難道……難道天要亡我聖城?天要亡我黑族子民?”

“憂兒表姐……”豫寧在旁邊拉住憂兒的手,了解她此刻的劇痛,可是卻不知該如何安撫。

“難道?統一三界的願望隻能跟我們擦肩而過?”

“天神啊!”所有長老都開始捶胸哭泣,隻有愛者尚且清醒,聖城是個崇敬母子之情的國度,母親的奶水尚且不能用於哺乳別家的孩子,那母子苟且之事就更是天地不容了。

他命人將房間內已經奄奄一息的香寧抱了出來,反鎖黑刖一人在寢室內,然後便將香寧交到豫寧的手裏,隻說:“照顧她。”便揮去她們跟前所有的護衛。

豫寧扶著快要站不穩的香寧,同時拉走了呆在原地不能動彈的憂兒,直到她們在黑豫麵前經過,黑豫在禁錮之中看見軟成一攤水似的香寧,早就焦急如焚,何況在這麼冷的天,香寧還一邊走一邊要脫外袍?

豫寧隻好朝他大喊:“豫叔叔別擔心,我會照顧婆婆,您解開禁錮後要趕緊回竹屋!”

等她氣喘籲籲地將香寧抬到大床上,黑豫竟然已經到了門口了:“她怎麼了?”這個男人的功力比相象中要強好幾倍,要是剛剛憂兒沒有製止長老,其實黑豫也還是能阻止他們的吧?

“長老喂婆婆和黑刖吃了春藥,把他們關在一起,想要讓他們結合……”

轟!床邊的桌子首當其衝,被黑豫拍了個粉碎。他馬上轉身,想要將那些糊塗老兒碎屍萬段,卻被豫寧拉住了:“不過憂兒表姐出麵阻止,說……說聖王是婆婆的兒子……她的弟弟……所以才……”

什麼?這一個消息,也讓黑豫覺得無所適從,香寧確實還有一個兒子沒有錯……

“豫叔叔,您照顧婆婆,我去看憂兒姐姐。”剛剛她一個人拉不了兩個人,隻好先把無神呆滯的憂兒放在外邊了。

豫寧已經出去,黑豫俯身撫摸臉已經發紅,神誌不清的香寧的額頭,發覺她已經香汗淋漓:“好熱……好熱……”一邊叮嚀,她一邊褪去中衫,之前的外袍和外衫早就被她褪去了。

心疼她受藥性煎熬的黑豫隻好為她倒來冷水,想要減低她的熱度。

可是昏迷中神誌不清的香寧根本沒有辦法吞咽,隻能一直拒絕身上“過多”的衣衫:“不要……我好熱,好熱……”

黑豫當下隻好先把冷水灌入自己的口裏,再用唇舌撬開她的櫻桃小嘴,將水灌入她的喉嚨……

可惜等落入香寧的口中時,冷水都已經變成溫水了,她隻覺得越發地燥熱難耐,就連黑豫的唇要離開她,她也不許。

她堅定地圈緊他的脖子,終於找到解決熱源的最好方法了,就是讓自己更熱……

黑豫生平第一次覺得不知所措,麵對懷裏熱情如火的女人,還是自己剛拜完天地的妻子,連他自己都亂了分寸:是要,還是不要?

可惜懷裏滾燙的熱源根本沒有給他考慮的機會,香寧的小手開始下意識地脫衣服,這次不是脫她自己,而是脫她丈夫的:“黑豫……”她呢囔。

這一聲呢囔是一個重要的轉折,喚得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心裏麻麻的,頭皮酥酥的,身體隻能附和著她的手忙腳亂,口裏卻不滿足:“喊相公……”

“相公……”此刻的香寧是絕對的服從,恐怕也隻有這個時候了。

這算不算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也許今夜以後,就不會再有如此好康的事情發生了,下定主意,清醒的男人便反守為攻,展開了對他新婚妻子的最新一輪磨人的抗戰,直到紅著臉的佳人根本再無法喊熱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