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湖心,沿著小橋一路走回,荷葉微黃,蓮花粉裏透白,如黑影帶走阿斯裏派來談合作的人一樣,無風不起浪,黑影身手頗高,湖水不為之離去而掀起一點波瀾,伍文斯的心湖,也不為知泛起一點漣漪,除了留在地上的雙臂,與倒流狀的血跡之外,此處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是夜平淡無奇,一夜秋風沒有半點秋波瀾漪,就如尋常人家的日子一樣,沒有什麼不同……除了伍文斯的府邸,是真的大而已……皇城之下小皇城,伍文斯的府邸,是有如皇宮一樣,樣樣具備,就差龍椅了。
一路度步悠然,走到了乾清宮,來到坎中殿,借著月光,從窗外往裏看去,隻見大殿之人,平睡在床,再借著月光細看,隻見床上躺睡之人,呼吸緩慢悠長,卻顯平穩,一向如泰山,風雨不動的伍文斯,也重重地深吸了一口氣,雙眼一眯,才稍稍把氣細聲呼出,生怕裏頭躺睡之人,以呼吸的聲音而被打攪。
默默地點了點頭,伍文斯把氣呼盡之後,方才滿意地轉過身,度步悠然的走了,臨走前,還不忘做了個禁生的手勢,命殿外看守之人,不得出半點聲音,不要打攪了裏頭躺睡之人分毫。
殿外看守之人,沒一個敢出聲應是,生怕弄出聲響來,隻好略微點頭,以作領命。
沒有人知道這個禁聲的動作,若是違反後,會有什麼後果,畢竟伍文斯也沒說。
但是,沒有人對此有任何疑問,沒有人質疑,裏麵坎中殿裏頭躺睡的那個人,比他們有價值多了,沒有人會懷疑,自家的主人,會為了裏麵那個看起來似乎廢了的人,而殺光他們全部人。
躺在坎中殿的那個人,真是任務失敗,被背回來這裏的——餘惜!
所有人看他沉眠的樣子,都以為他廢了,大腦都內出血往耳鼻外溢出了,可餘惜此時,正下意識的,借助腦中自己模樣的嬰兒,在迅速的修複著自己的腦神經,在溫養著自己大腦。
他們有此疑問,那是因為他們不認識餘惜,不知道“真實之霧”,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幻術師最高峰的稱號——“真實之霧”的得有者,腦部之發達,可想而知,腦部之強韌,又豈是他們旁人不精通幻術,不精通精神力量的人,可以說得出,道得明的?
他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這些強者的奧秘,他們隻知道,坎中殿的這個人,是剛才幫伍文斯跑腿的黑影,所親自背送回來的。
而那個黑影,也沒有多牛掰,也就可以隨手捏死他們、又或者隨意指揮他們罷了。
就憑這點,此時看守坎中殿這裏的人,便都明白,裏頭的那人啊,是自己少了個頭,也不能讓他少了根頭發啊!
不然怪罪下來,自己有十個頭,可能也不夠砍啊!
而若自己沒有十個頭可以做彌補,那麼他們都毫不懷疑,自己沒有也會被硬生生的當成有,從而受盡千刀萬剮,以此湊夠十個頭,去賠給裏麵的人。
夜月高懸,一切都在進行中,沒有誰人因為深夜了,便因此而停下,或是閉目修煉,又或是閉目沉思,誰都在努力著,為最後的勝利,堅持到底。
小皇城的伍文斯是如此,大皇城的君霖林也是如此,他已經在謀劃著“調兵遣將”了,有的人啊,不打,是不怕的!那就唯有打了!隻等李賀回來,便可以讓新加入他們這個大家庭的小姑娘,還有小蛇蛇,去跟著實習、學習,跟著一塊學學,該怎麼打這些大壞蛋。
苓國那邊也是如此,每分每秒都不停歇,忙完了正事之後,阿斯裏在此夜中,也還是龍精虎猛的,精神十足啊,便開始著手,去思考,該怎麼麵對東部軍區的反撲,以及製衡伍文斯一事。
隻是,他不知道,東部軍區的主意,他打不了,伍文斯也不是他能夠製衡得了的。
因為此時,剛忙活完正事的他,並不知道,伍文斯不單隻拿了他一千顆“嫖升丹”,而且還光明正大的明確了白嫖的意思,就等他派出去的人回來後,他才能夠等圓了眼,去驚怒一聲“什麼?”去以此,怒罵伍文斯這“老狐狸”啊。
剛辦完正事的他,還正值春風得意時,壓根沒有想到,伍文斯竟然會放棄這次拿下東部軍區的合作。
對苓國外消息不太靈通的阿斯裏,甚至乎,壓根就不知道,東部軍區,伍文斯因為變數,壓根就沒有能夠拿下。
就更不知道,伍文斯到底是因為沒有能夠拿下東部軍區,而故意發怒呢,還是僅僅隻是很單純的,就正如他所說,那一千顆“嫖升丹”,不過是被伍文斯,拿來當他的人,對自己無禮的賠償呢,還是很單純的,慍怒阿斯裏與阿蘭力,故意越過合作的線碼,而做出的姿態,以此告訴他們,合作者雙方之間的平等何為。
是的,阿斯裏現在不知道,日後也很有可能,一直不知道下去啊!
與此同時,沐雨也在行進著,在此月夜之中,賦予一方粉色,使之為其而瘋狂,在空心處,種下魔種,男男女女皆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為她而狂歡。
種下魔種後,就隻等種子,開花結果。
可種子要開花結果,就是要澆水澆溉啊,所以此等狂歡,也是彌漫著粉色的風氣,高亢的淫吟,綿耳不絕,高高在上的魅魔女王大人,也跟著底下拜在她裙下的未正式魅奴們,愛撫著自己鮮欲滴血的身軀,粉紅色的肌膚,在高亢的溫度下,看起來幾欲滴血。
每每隨之發出高亢的魅聲,底下的瘋狂便隨之愈加癲狂,忘乎所以的,便隻想蓋過身邊他人的聲音……
而後,一個接一個的,被魔種撐爆了身體……
“啊哈哈哈哈……”
看著他們自爆後所噴濺出來的血液,沐雨更是興奮得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著他們一個接一個,有如炮竹一般,接連爆炸出聲,腥紅的鮮血散落滿地,剛才被掃去的興致,便又再提起,興奮得把魅聲,傳得愈加劇烈。
他們的身體,本來就已經承受著心力被掏空的重負,此時又是承受著身體被掏空的重擔,故而泄元未及,取陰未來,又被魅聲刺激,空心中的種子,便再也不肯安分的靜待,硬生生掙脫開了他們形體上的束縛,爆發開來,噴漿而出。
最終,剩下的未正式“合同工”魅奴,就隻有沐浴在男士們鮮血中的女士們,在品嚐著澆溉的元陽熱血中,得以心生,煥發了空心處,紮根於底的種子,從而得以新生,正式的成為了魅魔女王大人的魅奴。
沐浴著炙熱的鮮血,宛如新生的肌膚,吹彈可破的細嫩,讓她們自覺,剛才掏空了心,去承載魅魔女王大人所賜予的恩典,是對的!用血貪婪的撫摸上自己的臉龐,掃過秀發,讓她們自覺,這般新生的美態,豈是昔日庸俗可以比擬的?
再次確認著自己的選擇,成為了魅奴之後,不管奴不奴,最重要的是美,隻要足夠美麗,跟著魅魔女王大人征服這全天下無用的男人,便足夠了!
隻要想想,想著昔日欺負她們的狗男人們,像跪拜著魅魔女王大人一樣,也同樣跪拜在她們的石榴裙下,她們便興奮得如沐雨一樣,仰天高亢。
無一例外,看著高懸於空的明月,她們的瞳孔伸出,都閃爍著一絲粉色的魅力。
在明亮的皎月照射下,沐雨豔麗的臉龐,側臉均致的模樣,深深的墜入了她們的眼簾,讓她們看到魅魔女王大人的美後,“啊~”又是一聲高亢的尖波高高傳出,打散了天上的浮雲。
隨後,氣抖冷們站起來了,又跌倒了,還暈倒了。
一眾氣抖冷們,就這麼躺在血泊之中,粗急的呼吸著,任由男士們的腥血,滲透進她們的皮膚,去滋養著她們的皮膚,也因此在暈倒中,還不自覺的露出著滿足的笑容。
看到這一幕,瞳孔閃爍著粉色的魅光,更盛鋒芒,仰天一聲長吟,聲波穿透雲層,直射高空,仿佛在向天挑釁著。
幸好,她的這一聲長吟,並沒有針對底下暈倒了的魅奴們,畢竟這些,都是“好不容易”,才收集起來的奴仆呢,怎麼能夠玩個一晚上,就玩壞了呢?要知道,粉嫩的腳丫子,踩著恨天高,走那麼幾步路,可都是勞累至極呢!
粉色魅光,再次回收進瞳孔深處……
這,就是魅魔!
通過淫魅,來提升自己的邪功……
此時的沐雨,已經摸到了八階的門檻,不需要太久,她就能夠順利的,邁入八階……
隻不過,不是以“沐子劍”的身份,而是以魅魔女王大人的身份,邁進那邪魅的八階。
不管魅魔也好,魅魔底下的魅奴也罷,隻有通過奇技淫巧,才能夠提升修為,而同時這種限定式的修煉方式,卻又奇快無比,隻要量夠,而且雲陽精實,便能夠快速,且穩定的,提升自己的修為。
與此同時,她們這些魅奴,和沐雨一樣,也並非是時刻非得進入這種妖媚的狀態,這種妖媚的狀態,多是在她們發情的期間,才會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的。
而她們,則是隨時隨地,隨時隨刻,都能夠立馬進入發情的狀態……以導致於,心誌本來就不夠堅定的她們,才會無時無刻基本都處於發情的狀態中而已……
也就是,她們可以做到收斂不發魅功……可是,她們的心誌,不允許她們這麼做而已!
以導致於,她們慢慢的,都會淪為“禽獸”,一隻隻,隻會四處發情留春的“禽獸”!
乃至沐雨,也是如此。
與這裏一樣,剛才沐雨初來乍到的石窟中,也二男一女,也已經分出勝負了……
三階的小夥子,此時已然變成了六階的魅禦姐……
踩著幹枯的人骨恨天高,身披濕漉漉的鮮血人皮,咬碎最後一口戰利品,追尋著粉色留香,去找尋賜予她再生的主人。
已經沒有那個必要留下來,去等待女王大人的回來了,因為那兩名六階的男子,已然,死在了她前後,她自由了,她經受住了女王大人所給予的考驗了,現在的她徹底的新生了,她要去追尋她的主人,她要為女王大人所賜予她的新生,而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