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屍娃子(1 / 2)

我打開手機百度搜索“旱魃”,大致看了一下,心中疑問紅毛郯會不會就是旱魃?

“九叔你說的這個紅毛郯會不會就是旱魃呀?嘍你看網上的介紹。”我把手機遞給林九叔看。

林九叔接過手機看完又把手機還給我,然後喝了口苞穀酒又繼續講。

咱們當地說的這紅毛剡是十幾年成精的,也是地裏出的東西,跟屍體也有關係,但不是網上說的人死100天後變的。

這當地傳說紅毛剡是人死之前有怨氣,久而久之形成的。它是沒有僵屍的軀體,看不見,摸不著,可以幻化成霧氣,也就是有質無形。

僵屍害親人,紅毛郯害鄉裏,它不針對某一家人,而是整村整鄉整縣的害人,一般出現就是旱災、蝗災、瘟疫。

言歸正傳,當時我發現是紅毛剡做祟,就用九龍尋穴法鎖定那個家夥的原身就在水西村,具體哪個位置我卻沒來得及堪輿出來就被水西村的人請去村裏。

我到了水西村,有幾家小孩高燒不止,村裏赤腳醫生給打了退燒的,小孩哭鬧不止,胡言亂語,家裏大人心急如焚。

這水西村距離子午山不過1公裏有餘,村民上爺山拜請真武蕩魔大帝顯靈伏魔消災同時也在道觀裏等子午道長和不遠道人回來。

可是兩位道長外出雲遊,歸期不定,水西村民等不住就請林九叔出手。

林九叔說他那幾把刷子,幾斤幾兩自己心裏還是清楚的。用堪輿法來找到紅毛剡的原身尚且費勁,更不要說去消滅那東西了。但是村民群情激憤,林九叔勉為其難,硬著頭皮上了。

九叔晚上夜觀天象,星在軫翼,南方七宿,朱雀主火,九叔再打開羅盤勘測地脈,羅盤指針指南不動,南離為火,上應星宿,下合地脈,應在南方。

九叔叫村民家裏準備鎬鋤、手電筒、公雞,黑狗,又叫村裏年紀大的人為向導,找到水西村最南麵最高的地勢。

等到準備妥當,九叔叫人們都集中在水西村的磨坊休息,等到明天佛曉動手。

等到東方魚肚白時,值崗的人叫醒九叔,一行人揉著眼睛起來。九叔看看時辰差不多了,就帶著眾人找到了水西村最南麵的高坡上。

到了地方九叔用九龍尋穴法定點分穴,九龍連珠處就是紅毛剡的原身,大家按九叔的指示一哄而上挖開土坡一米見方的地方,往下挖了一米多深就挖到了東西。

“汪、汪、汪”黑狗狂吠起來。

“咯……咯……咯”公雞也開始打鳴。

畜禽不安,是這裏了。九叔確定這就是紅毛郯的原身。

九叔上前查看,是一具小孩的白骨屍骸,久經不散,也沒化成骨頭渣,這不就是具屍娃子嘛!

屍娃子是當地對未成年夭折小孩屍身的稱呼。

“用童子尿淋它”九叔大喊。

“村裏小孩都病了,哪裏來的童子尿?”村民問。

“沒結婚的男的也行。”林九叔大喊。

那我來,水西村三十歲的大齡未婚男青年三棒子自告奮勇。

“唉,別急,三棒子你三十老幾的是不是童子身?”九叔趕緊問。

“什麼是童子身?”三棒子問到。

“就是處男!”九叔喊到。

“我……我……”三棒子說話吞吞吐吐的。

“九叔,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我一時沒忍住,在縣城東方城裏找小姐失了身。”

“唉,你這不是瞎胡鬧耽誤事情嘛!”九叔責備到。

“讓我來。”二十多歲的二狗子從人群外圍擠進來。

“九叔,我沒結婚,也沒瞎搞,是童子身。”

九叔指揮二狗子脫了褲子就往那具孩童白骨上撒尿。一陣尿灑上去,除了一股尿騷味沒啥變化。

九叔正在暗自思考童子尿怎麼沒效果,村裏來人喊大家趕緊回去,家裏小孩一個個渾身滾燙,滿嘴胡話。

眾人一聽紛紛扔下家什各自跑回家。

“怎麼會沒效果呢,沒道理,沒道理的呀!”九叔在磨坊裏來回踱步嘴裏念叨著。

“不遠道人來啦!”磨坊外有人高喊了一聲。

大家看去時,不遠道人身穿灰色道袍正風塵仆仆的趕來磨坊這邊和大家彙合。

“怎麼樣了?大家有沒有事?”不遠道人進了磨坊就問大家。此時在磨坊裏隻剩幾名沒結婚的年輕人。

“大人倒是沒事,小孩可都遭殃了,高燒不止,滿嘴胡話。”林九叔給不遠道人說。

“該死的孽障!我和師兄在回來的半路上就聽說南鄉縣的災情,師兄派我先一步回來,他隨後就到。”

“道長,那屍娃子本身就已經死了,你還罵它該死,還叫它怎麼死一次”二狗子歪著脖子問不遠道人。

“大人說話,小孩不許嘴。”不遠道人眼睛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