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隻是擊落謝家莊護院的木棍,沒有傷及他們身體。
張家莊才不管這些,他們拿起手裏木棍,狠狠地向著謝家莊的護院身子敲擊。
謝家莊的護院一有還擊,巡檢士卒手裏的長槍就到了,直接挑飛或者擊落。
謝德文兩人感覺巡檢士卒好像專門針對他們謝家莊的,氣得渾身發抖。
其實他們錯怪了巡檢士卒,不了解人們有天然同情弱者的心理。
如果張家莊占上風,巡檢士卒也要偏向他們,這個不用思考,完全是本能。
但是謝家莊的兩個正副族長不這麼想,以為巡檢士卒明顯偏心。
兩人準備了一年,眼看就要成功,沒有料到竟然破壞了。
謝德文臉色鐵青到了極點,右手拳頭緊緊握在一起,感覺心仿佛掉入大海,這個大海是深不見底。
謝德書更是被這突然來臨的事震動了,以致就像受到電擊一般,精神處於半癡半呆的狀態之中。
巡檢士卒一邊衝鋒橫掃,一邊大聲叫喊:“官軍在此,放下凶器,官軍在此,放下凶器。”
謝家莊的護院小頭目謝強正在硬拚,他的對手乃是與張家莊一個叫做張緝護院頭目。
兩個都是頭目,打得難分難解。
“軍爺,他們手裏也有凶器。”他看到巡檢士卒衝了過來,一邊與對方對打,一邊大聲叫喊。
胡泊一看雙方幾乎持平,心裏點點頭,大聲嗬斥:“全部放下凶器,否則殺無赦。”
他一叫喊,其它的巡檢士卒也跟著叫喊。
一個叫做謝狠的謝家莊護院對手是張家莊的村民,他穩穩占上風,充耳不聞。
對方滿頭大汗,一臉通紅,已經堅持不下去了,完全在拚命招架。
看到這時,他心裏大喜,隻要他加一把力氣,對方就要被打斷手臂。
砰砰,砰砰,他手裏木棍突然被擊落,手臂也被重重一擊。
這一擊不輕,他疼痛得眼淚差點流出,隻要好左手抬著右手。
謝狠凶狠向著對方村民望去,隻見對方鬆了口氣,搖搖欲晃,差點倒下。
“哪個龜兒子在偷襲老子。”見到不是對手,他腦袋四處亂轉,尋找擊傷自己的凶手。
“老子打你這個不聽說的龜孫子。這個就是不聽招呼的下場。”胡泊虎目凶狠瞪他一眼。
原來正是胡泊一鬆磕飛謝狠手裏的木棍,向著謝狠揚了揚手裏的長槍。
槍頭在太陽閃爍奪目光芒,讓人心生畏懼。
“軍爺,請恕罪,小人錯了。”看到擊傷自己是官軍,他嚇得馬上跪下認錯,身子顫抖不停。
憑著他剛才罵人之話,還有不聽招呼繼續動手,官軍即使擊斃了,也是理所當然。
胡泊沒有理睬他,而是轉身對著其它護院大聲吼道:“爾等還不停止,這次是擊傷,下次就擊斃。”
“放下凶器,否則擊斃。”巡檢士卒一邊也跟著大喊。
一個謝家莊的護院們把謝狠看得清清楚楚,歎了口氣,隻得扔下手裏的木棍。
顯然,官軍已經發火了,再打下去,就有人丟掉性命。
砰砰,砰砰,在場拚鬥之人全部扔下手裏木棍。
張和斌兄弟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也扔下手裏木棍。
他們兩人帶著僥幸之色,感激看了胡泊他們一眼。
如果沒有官軍來到這裏,他們張家莊肯定是全軍覆沒,甚至包括他們兩個正副族長。
黃東騎馬來到亭子旁邊,想下馬,卻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