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部分直接從手裏落下,不是砸在八仙桌上麵,就是砸在舉在桌子陣的胡人身上,甚至有的砸在自己腳上,雙方發出慘叫。
“換人,換人。”德馬爭得頭上汗水都出來,大聲喊道。
山下的桌子陣的將士立即抓住難得機會,趁機推進並清理眼前的巨石。
德馬並沒有放棄,口裏大聲喊道:“趕快扔石頭,砸死南蠻。砸死南蠻。”
沒有受傷的胡人迅速撿起石頭,大喊一聲就要扔出。
砰砰,巨石滾滾而下,還好這次不多,戰車營的將士及時擋住。
胡人又要扔出石頭,砰砰,無影炮及時發射。
胡人手裏石頭不是砸在桌子陣上麵,就是桌子陣後麵胡人甚至自己腳上。
戰車營又趁機推進三步,同時清理滾下的巨石。
“換人,換人。”德馬打量第三批百人隊一眼。
看到剛才兩拔胡人被無影炮射中,不是砸中別人就是自己,這些胡人猶豫不定。
德馬與親兵抽出大刀,指著這些胡人吼道:“撿起石頭,撿起石頭。”
一個百夫長咬咬牙,大喊一聲抱起一塊巨石,迅速扔了出去。
看到百夫長扔了巨石沒有事情,其它胡人大喜,也抱起一塊巨石。
隻是他們剛剛舉起巨石,砰砰,那個可惡的無影炮竟然發射了。
這些胡人手裏的巨石幾乎沒有扔出,不是砸在桌子陣上麵,就是自己或者別人身上,紛紛慘叫不已。
戰車營桌子陣趁機又推進四步,同時清理扔下的巨石。
德馬爭得眼睛通紅,大喊一聲,親自舉起巨石,扔了出來,轟隆隆,轟隆隆,巨石滾滾而下,砰砰撞在戰車營的桌子陣上麵。
他的十個親兵也紛紛舉起巨石,幾乎同時扔出,砰砰地砸在戰車營的桌子陣上麵。
“看來還是要老子出馬才行。”看到他與親兵終於成功,不禁哈哈大笑,對著受傷的胡人說道。
他的親兵也跟著哈哈大笑,對著那些受傷的胡人不屑一顧。
其他胡人不禁低頭,心裏想的是,為何我就沒有這個好運呢?
看到戰車已經距離胡人桌子陣隻有三十步,李涵銅大聲喊道:“發射,發射。”
山道的三個戰車炮長點點頭,立即小心翼翼換上燃燒彈。
看到戰車營的戰車突然停止攻擊,德馬觀察一會兒說道:“南蠻沒有法子,看來不想消耗用處不大的轟天雷了。”
說完,他哈哈大笑起來,卡塔爾及塔塔爾也跟著哈哈大笑。
話音剛剛落下,山道上麵的戰車營旋風炮又發射出來。
“這個還有什麼用處,浪費轟天雷而已。”德馬看著飛來的轟天雷,輕蔑地嘲笑。
“砰砰,砰砰。”山道上麵的戰車營旋風炮終於發射了,轟天雷在胡人桌子陣爆炸。
隻是這個轟天雷威力大大不如以前,僅僅把陶瓷炸開而已。
德馬笑聲更加猖狂了,口裏充滿輕蔑:“南蠻果然沒有轟天雷,竟然連啞彈也用上了。”
他的親兵聽到此話,一起跟著他們哈哈大笑。
受到德馬的笑聲感染,那麼受傷的胡人也跟著哈哈大笑。
雖然受傷,但是能夠阻止南蠻,也值得了。
“不對,桌子陣怎麼燃燒起來。”一個百夫長看著桌子陣上麵的火苗,大聲喊道。
德馬大聲喊道:“水,水,用水把它澆熄。”
立即有胡人拿著水桶與水瓢,給桌子陣澆水。
但是竟然沒有把火澆熄,反而越燒越大。
“水少了,多加水。多加水。”德馬滿頭大汗,大聲喊道。
胡人拚命拉桌子陣澆水,依然沒有澆熄,反而火焰越來越大。
一個見多識廣的百夫長大聲喊道:“他們真是三昧真火,風吹不滅,水澆不熄。再多的水也不能澆熄。”
千夫長卡塔魯聽了不禁大怒,向這個百夫長砍去。
那個百夫長看到千夫長的大刀,急忙躲閃,再也不敢開口。
其它胡人聽到這個聲音不禁大驚,有的拔腿就要跑,有的望著卡塔魯。
“南蠻燃燒彈雖然厲害,但是數量有限,隻能打這裏。”德馬打量燃燒的八仙桌一眼,提出自己的看法。
卡塔魯點點頭,仿佛在證實德馬的說法大聲說道:“南蠻的燃燒彈很少,不要擔心,馬上給我更換八仙桌。”
胡人聽了,臉色才恢複正常。
就是那些拔腿準備跑的胡人也回答,說是回去更換八仙桌。
卡塔魯的話音剛剛落下,此時保安團的戰車上麵的旋風炮又發射了。
“砰砰,砰砰。”這次轟天雷是落在山道桌子陣左邊的八仙桌上麵。
一個胡人百夫長看了一眼,大聲說道:“啞炮,啞炮,啞炮。”
如果有心人仔細聽,會聽見他聲音裏麵的驚惶。
可是現在沒有人注意他的聲音,因為幾乎所有人的目光與精力放在這次聲音不響的轟天雷上麵了。
左邊的三張八仙桌突然出現火苗,德馬大聲喊道:“水,水,水。”
旁邊已經有胡人用水瓢給八仙桌澆水,可是無論如何澆水,火苗的火是越來越大,越燒越旺。
除了千夫長及幾個三百夫長等人,其它人臉色蒼白。
“八仙桌來了,八仙桌來了。”其它胡人聽到這個聲音,不禁大喜,仿佛在溺水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他們紛紛讓開,隻見十幾個胡人抗著六張全新的濕被八仙桌,更換了已經變成熊熊烈火的八仙桌。
德馬看到新八仙桌來了,不禁大喜:“南蠻已經沒有燃燒彈了。”
“砰砰,砰砰。”又有幾個轟天雷在新的的八仙桌麵前爆炸了。
一個百夫長大聲喊道:“啞彈,啞彈,啞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