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天洛並未會隱府,而是直接前往了皇宮,臨行前隱天洛曾立下了軍令狀,不平洪濤願受軍法,如今不僅沒有平定洪濤還逼的洪濤投靠了西楚,將邊境四郡拱手讓人,王優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除掉隱天洛這個不按照他的意願來的人。
“參加陛下!”金鑾殿上,隱天洛跪地叩拜道。
“起來吧”拓跋元很平靜,看不出喜怒哀樂,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並未提隱天洛所立軍令狀的事,而是開口問道:“不知諸位愛卿認為誰能掛帥出征,平定邊境四郡?”
“陛下,我記得當初有人說過,不平洪濤願受軍法,不知道隱大司馬,可曾還記得?”王優冷笑著對隱天洛問道。
“好了,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造成今日局麵全怪太子一意孤行不聽隱愛卿勸告,而且隱愛卿不顧危險深入難民營解除了瘟疫,也算有功,就當功過相抵。”隱天洛還並未說話,拓跋元就先開口了,將所有的罪責都攬到了太子的身上,也許當初拓跋元讓太子跟隨隱天洛一同前往,就已經打定了這個主意。
拓跋元雖然不算是明君,但卻也是一個精明的皇帝,她早就看出如今再朝廷之中王優一派獨大,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抗衡王優,這隻不過是拓跋元平衡朝堂的一種手段。
聽到這王優並未在繼續說下去,再說下去那就是在指責太子了,金鑾殿上再次陷入了平靜之中,王優不說話,其餘的人也都不敢開口說話。
其實魏國雖然看似繁榮,兵強馬壯,但卻也遇到了一個問題,就是朝廷中的一等將軍都以年老,而年輕一代的將軍也不過就是蘇天珧寥寥幾人,且為將勇猛無敵,但卻並不適合掛帥。
“難道我魏國就無一人可以掛帥替朕出征嗎?”拓跋元掃視了一眼下方那些掌握朝中兵權的將軍一眼,冷聲問道。
“啟奏陛下,鎮國大將軍覲見!”守護金鑾殿的禁軍,在門口大聲喊道。
“請!”鎮國將軍蘇勝與九鼎候楊淩並稱魏國的鐵血雙將,但蘇勝要比楊淩聰明,再自己最鼎盛的時期,隻留下了一個鎮國將軍的空名,而放棄了兵權。
“有請鎮國將軍上殿!”聽到拓跋元的話,魏公公扯著公鴨嗓子對外喊道。
“微臣參加吾皇萬歲!”蘇勝進入大殿,跪地行禮。
“大將軍請起,魏公公賜大將軍座!”如今戰事將起,自然武將要比文臣要被皇帝看重一些,更何況如今朝中要說在軍中的威望最高的也就是蘇勝了。
“多謝陛下,座就不必了,在這金鑾殿上哪有微臣坐的道理。”雖然魏公公命令下麵搬來了座位,但蘇勝並未坐下,而是站在了一旁,道:“陛下,聽說冠軍侯洪濤叛亂,將邊境四郡拱手讓給了西楚?”
“唉,自從四國鼎立,我魏國曆經太祖以及先皇兩代勵精圖治,沒曾想卻在朕的手裏失了邊境四郡,朕愧對先皇啊。”拓跋元歎息一聲,隻是責怪自己,卻並未開口請求蘇勝掛帥出征,為的就是想要讓蘇勝自己開口。
蘇勝自然知道皇帝心中所想,連忙上前一步,躬身說道:“陛下不必太過擔憂,失邊境四郡根本不能動搖我大魏之基業,且微臣請求陛下,允許微臣掛帥出征,必定收複邊境四郡。”
“大將軍已過耳順之年,長途跋涉,帶兵出征,朕恐怕大將軍身體受不住啊?”拓跋元並未同意也沒有不同意,隻是對蘇勝的身體很是關心。
“陛下請放心,微臣雖年過花甲但身體卻很好,別說收複我邊境四郡,就算是長驅直入直接攻入西楚,微臣也無問題。”
“好,大將軍不愧是我魏國之頂柱,封大將軍為遠征大元帥,驍騎將軍蘇天門為前路先鋒,大司馬為軍師,隨軍出征。”
“微臣領命!”聽到拓跋元的話,蘇家父子和隱天洛連忙跪地高聲喊道。
拓跋元在龍椅上站了起來,走了下來,親自將大將軍扶了起來,道:“今夜朕在正乾宮擺宴席,為大軍壯行!”
“陛下,壯行酒微臣看就沒有必要了,還是等微臣收複邊境四郡後,陛下擺慶功酒吧!”蘇勝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