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兒見一個個證據皆被溫子洛揭破,渾身癱軟的跪在地上,直勾勾的看向溫歡,所以的一切功虧一簣。
那四個掌櫃,小廝紛紛跪下顫抖著道:“老夫人,草民冤枉啊,草民什麼都不知道。”
“相爺,老夫人,奴才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啊。”
溫歡瞪大了眼睛,見溫子洛竟然這樣輕輕鬆鬆的推得一幹二淨,竟然沒有把這個賤人攆出去,腦子中大火燃燒,惡狠狠道:“老夫人,你讓他們招供什麼,他們說的都是實話,分明就是溫子洛做了虧心事,這個賤人,她演的好戲。她讓無霜和綠瓊去當千霞紫鏈,又故意陷害喜兒。溫子洛才是罪人,你們應該把這個賤人攆出去才是!”
“閉嘴!”老夫人怒道,聽著溫歡不堪入耳的話,越發的生氣,她怎麼會有這樣的孫女兒!
溫歡見老夫人發怒,生怕自己失了老夫人的歡心,立即閉了嘴巴,磨牙看著溫子洛,恨不得一口將溫子洛給咬死。
溫子洛並不理會溫歡,對於而言,要想對付溫歡實在太簡單,隻是要如何將這幕後之人拉出來才是關鍵。
溫子洛若有似無的看了如姨娘一眼,隻見她眼中已經沒有了淚水,臉色微白,看著溫子洛和獨孤汐的眼神越發的冷。
獨孤汐心中卻是高興,洛兒果然是被冤枉的。
溫子洛看向那四個掌櫃道:“其實我很想知道,那人究竟是開出了什麼樣的條件,能讓你們來指證我。像你們這四個當鋪掌櫃,想來是不會缺銀子的。”
一掌櫃道:“二小姐這是說的什麼話,小人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卻是不想認錯了人。但那天的確是有個姑娘拿著那條手鏈來我鋪子裏當的啊。”
溫子洛冷笑道:“一個記錯也就罷了,偏生你們四個竟然都記錯了,是不是也太巧合了點。哦,對了,巧合的不僅這一點點,剛才你們來的時候,從沒有誰告訴過你們我的丫環叫綠瓊,而你張口就是綠瓊姑娘。敢問這位掌櫃,你是如何知道本小姐身邊的貼身丫環叫綠瓊的?”
那掌櫃一聽,臉色灰白,額頭上的汗水如雨般落下。其他三人一聽,這才知道自己原來早就露出了馬腳。
溫子洛滿意的看著四人的表情,在她聽到這人說出綠瓊名字時便感覺到奇怪,所以便叫早已準備好的無霜來試一試他們,賭上一賭。但幸好她賭對了,這幕後之人果然隻告訴了這四位掌櫃綠瓊的名字,卻沒有拿綠瓊的畫像給他們看,所以她便跟著設下了這局。
溫子洛又看向那兩小廝道:“還有你們!兩個底下的守門奴,竟然知道小姐的貼身丫環臉上小小黑痣的位置。我是該說你們膽子太大呢,還是說你們太笨呢。”
守門奴地位微下,平日裏看守後門,若是有小姐或有點臉麵的丫環婆子出入,他們都是不敢正視的,更遑論看清楚綠瓊眼角處那顆小小的黑痣。
那兩小廝一聽,對望一眼,立即道:“二小姐饒命啊,饒命啊。”
“哦?我為何要繞你們,再說了,你們何罪之有啊?”溫子洛反問道。
“是四小姐,是四小姐叫我們這樣做的!”一小廝忽然指著溫歡,道:“是四小姐說隻要我們這樣說,她就會給我們一人一百兩銀子,還說會把府裏的大丫鬟配給我們做娘子。”
“二小姐,是小的一時糊塗,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的吧。”兩人紛紛跪在地上磕頭,心中卻是後悔的要死,好好的清閑日子不過,偏偏自己把自己給害了。
溫歡見自己的計劃被破,又見這兩小廝將自己給拱了出來,心中閃過一陣慌亂,急急看向如姨娘。如姨娘卻仍舊是看著溫子洛,辨不清神色。
溫歡心中一怒,沒把溫子洛給攆出去,反倒是把自己給搭進去,索性撒潑道:“你們兩個混賬亂說些什麼,本小姐怎麼可能會對你們說這些話。爛了你們的狗嘴不成,竟然敢冤枉我,敢害我,看我不打死你們。”
溫歡一邊說,一邊朝著那兩小廝的頭踹去。
那兩小廝被打的滿頭青包卻不敢還手,嘴中卻仍舊說著溫歡曾經對他們說過的話。
溫衡道見溫歡如此潑辣,像下人遞了個眼神,立即有人將溫歡給拉住。
溫子洛看向那四個掌櫃,淡淡道:“四位掌櫃現在可是想起些什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