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賬?”我皺了皺眉頭。
“城北火車站哪裏有一家賭場,在哪裏看場子的一個刀疤欠我六十萬,加上利息這麼多年也有一百三十多萬了,我不需要你把利息要回來,隻要能把欠我的六十萬要回來就行,事成之後,我提攜你做山河幫的堂主,允許你自立唐口,而且還讓你做輝煌夜的保安部經理,一個月三萬工資!”李山河說道。
什麼堂主我倒是不在乎,但是這保安部經理一個月三萬的工資著實讓我動容,以我這學曆跟工作經驗,上哪也不可能找一個一個月三萬的工作啊!
“好,我同意!”
......
從輝煌夜出來後,我跟童思遠再一次坐上了那輛二手麵包車。
“去哪?”童思遠問道。
“城北火車站!”我說道。
“你真的要去啊?為了什麼堂主跟那三萬塊錢?你瘋了吧!”童思遠忍不住說道。
我聞言笑了笑說道:“我肯定是不會為了那三萬塊錢一個月的工資去拚命的。”
城北火車站,可以說是東海市最亂的地方了,哪家賭場背後更是有外省黑幫的背景,所以讓刀疤獨霸一方,就連李山河都不敢去管他要賬!
哪裏,危險程度比去夜未央還要恐怖!
“那你是為了什麼?”童思遠問道。
“剛剛李山河讓我去要多少錢?”
“六十萬啊!”
“那刀疤欠多少錢?”
“六十萬......你是說利息加起來?”童思遠忽然恍然大悟,驚歎道:“你是想......”
“沒錯,既然去要賬就要連本帶利全要出來,一百三十萬我會一分不少的要出來!”我露出一絲精明的微笑。
“你想吞了這筆利息錢?”童思遠問道。
我點了點頭。
“可是這也太危險了,那六十萬都不一定要出來,更別說連本帶利一百三十萬全要出來了!”童思遠皺眉說道。
“山人自有妙計!”
童思遠見沒法阻止我,也就沒在說話了。
到了城北火車站附近,我直接找了個乞丐,給了他一百塊打聽清楚了賭場的具體位置。
其實有時候你去問路人打聽還不如找個乞丐打聽,尤其是火車站的乞丐,基本就沒有他們不知道的事,就連那條街那種女人最多他都清楚。
賭場所在的是一個二層小樓,這裏一樓是台球廳,混淆視聽,二樓就是賭場了。
我讓童思遠留在一樓,讓他看情況行動,伺機行事,如果事情不好就報警。
童思遠本來打算跟我一起上去,但聽我這麼說猶豫了片刻決定了留在樓下,這並不代表他怕了,而且怕他跟上去會拖我後腿,而且留個人在外麵出事了也可以自救,不然兩個人上去都被抓了,連跑都沒法跑。
把童思遠留在一樓後,我隻身一人上了二樓,結果到了二樓才發現這裏竟然是堆放廢品的雜物室,哪裏是什麼賭場?想到這我才想到可能被哪個乞丐給騙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帶墨鏡的男人在旁邊出現,看著我問道:“你是誰?來這裏幹什麼?”
“我是來找刀疤哥的!”我說道。
當看到這個墨鏡男我就知道那個乞丐沒騙我,要不然不可能這裏會有個墨鏡男站崗,隻是可能乞丐知道的並不全部正確,賭場應該不在二樓。
“你找疤哥?你是什麼人?”墨鏡男問道。
我拿出李山河給我的欠條,拿出來讓墨鏡男看了看,說道:“我是來要賬的!”
墨鏡男見狀一愣,隨即點了點頭,讓我站在等會,他去通報一聲,這時我才發現,原來這看似雜物室的二樓竟然另有機關,在一個極為隱秘的地方竟然有個通往地下一樓的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