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秀秀渾渾噩噩的睡了一整晚,到了第二天天大亮的時候她才清醒,她揉了揉腦袋,錯愕的望著四周,這裏竟然是家裏!
秀秀忍不住皺眉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喃喃道:“我昨天不是去了夜未央嗎?怎麼跑到家裏來了?我想起來了,是個戴口罩的男的救了我,後來我就暈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想到這裏高秀秀連忙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發現沒有被侵犯的痕跡才鬆了口氣,但腦海裏卻充斥著一個疑問:“我怎麼會在家裏,那個男人救得我?可他怎麼知道我家在哪?”
高秀秀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幹脆也不去想了,她突然間想起那個男人好像對自己說過,父親手術的錢已經夠了。
想到今天就是父親手術的日子,高秀秀連忙換了身衣服準備去醫院。
剛出房間高秀秀就看到腦袋被包的跟粽子一樣的我,眼中露出一絲不屑的蔑視,腦海裏不僅拿我跟那個救她的男人相比較。
“我真是個傻子,怎麼會拿救我的英雄跟這個什麼都不是的社會渣滓比較。”
高秀秀失望的搖了搖頭後連理我都不理就走了出去,前往醫院。
看著高秀秀對我依舊冷淡的表情,我搖頭苦笑了兩聲,不過也沒有說什麼,畢竟我救她並不是有目的的,而且就算我告訴她是我救她的她也不會相信,反而會更厭惡我。
在家休息了幾天後,童思遠帶著我去醫院拆線換藥。
把頭上的紗布除去後我感覺整個人都精神氣爽了。
“浩子,昨天李山河打電話給我了,說讓你有時間的話去見他!”童思遠說道。
我聞言點了點頭,隨即坐著童思遠的麵包車再一次前往輝煌夜。
這是我第二次來輝煌夜,上次是的時候是黑天,現在則是中午。
其實很多人不清楚,這種大型夜場白天來比黑天來更帶感,因為經常能看到沒有工作的坐台小姐穿著暴露走來走去,讓我也算一飽眼福了。
“輝煌夜還沒有營業,你們有事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一身旗袍的女子突然出現在我的麵前。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位旗袍女子,看樣子得她的年紀應該不小了,少說也有三十歲了,但這個年紀卻另有一番風味,她的身材是極好的,在旗袍的襯托下顯得更加顯眼,那挺翹充滿彈性的臀部和那呼之欲出的胸部,每個部位都對男人產生致命的吸引力,讓我這個久經沙場的男人都忍不住挪不動眼珠。
“喂,你們如果再不說來幹什麼的話,我就要叫保安了!”旗袍女子皺眉開口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黑西服的男人走了過來,說道:“紅顏姐,這兩個人是河哥叫來的。”
被稱為紅顏的女子聞言點了點頭,:“原來這樣,那我就先去忙了。”
說完紅顏一扭一扭的離開了,尤其還是那種分叉旗袍,每走一步都能露出嫩白的大腿,讓我跟童思遠都看的熱血沸騰的。
“別看了,河哥在樓上等你們呢,哼,真不知道河哥怎麼會收你們這種人。”黑西服冷哼著說了一句。
“成天穿個黑西服在裝007嗎?”我忍不住反駁一句。
“你!”黑西服聞言忍不住轉頭瞪著我。
我沒理會他,越過他直接走上了二樓,這裏我也來過一遍了,自然也不用黑西服帶路了。
李山河的辦公室裏,李山河正在電腦前看著一些資料,看到我們進來,把電腦關上,隨即朝著我笑了笑,指著辦公桌前麵的椅子說道:“來了,坐哪,我跟你談點事!”
我也沒拒絕,直接坐在了那真皮轉椅上,問道:“河哥叫我來什麼事?”
李山河也不拖泥帶水,直截了當地說道:“兩軍開戰,糧草先行,既然我們已經做好了跟趙長虎撕破臉的準備就要把錢準備好,隻要有錢才能招兵買馬,所以我想讓你去幫我要一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