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噠爹娘大人(1 / 1)

正思考之中,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穿叮呤當啷雌性突然發出聲貝很高尖叫聲,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差點就去見大日如來。

“少爺,醒了,告訴老爺夫人,二少爺醒了醒了!!!”

隨著水盆落地,水花四濺,和很多雌性腳步聲和尖叫聲,還沒習慣做人某隻僵屍感覺耳朵壓力山大。

正想,要不要隨手掐死一兩個來警告一下這些不知天高地厚家夥時候,一個略顯急促笨拙步聲響起。

“哎呀,我兒——”

一聲撕心裂肺喊叫,他覺得自己剛剛恢複健全功能心髒差點重回到僵屍狀態。

不對,僵屍心髒不跳也能活,人這玩意,心髒不跳就掛了。

真脆弱,我們僵屍每個零件少了都還能活蹦亂跳,脆弱人類就不成。

他繼續心裏嘀咕,滿心懷念曾經時光。

一個年長雌性一把攬住他肩膀,然後把他腦袋死死按自己胸脯上,使勁揉搓,然後開始大聲嗷嚎。

“我兒啊,我可憐兒啊!!!”

刺耳聲音讓他心髒一擰,耳朵發出了轟隆隆聲音。

吵死了!

他很想一巴掌拍死這個老雌性,但是莫名,他沒有動手,因為這具身體似乎保留了這個老雌性不少記憶,他們似乎很有感情,重要是,這個老雌性是一個母親。

母親這個詞彙,所有生物裏都是一個偉大字眼,她們繁衍了物種,為生物多樣性發揮了巨大貢獻。

雖然僵屍這種生物是沒有母親,但是僵屍們尊重這類種族。

這個時候跟老雌性旁邊一位年紀大些雄性走了出來,他提著一個盒子,他聞到似乎是一些很熟悉草。

受傷用,安神用……還挺全。

他一下子對這個年長雄性好感大增,因為這個年長雄性身上有著自己部落大長老感覺,大長老也總是拿著一些花花草草給他們塗抹,還幫著別生物,有時候也會幫人類,不過通常人類一見到他們真身就被嚇死了。

這個年長人類,皮已經很鬆弛了,嗯,似乎生命力已經漸漸消退,精神力還不錯,但是身體各個器官已經衰竭,要是他也可以成為僵屍就好了。

他真誠希望僵屍隊伍越來越壯大。

“回稟夫人,二少爺身體已經無大礙了,隻需要老夫開點安神方子靜養便可。”

年長雄性話她都聽懂了,但是合一起卻一句話都沒弄明白,他到底說些什麼,僵屍常年不思考腦子已經僵化了,某隻僵屍試圖運行自己幾十年不運作大腦,卻發現裏麵除了有原主人那些自己看不懂記憶一點有用東西也沒有。

不對,還有一點,他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了,那些記憶力一個長得和本體很像女人,叫本體思詩。

本體叫蔣文,字思詩,到底“字”是個什麼他不懂,但是蔣死屍他很喜歡,這名字好,貼切。

這是某僵屍少年唯一滿意本體地方了,名字不錯。

正消化這個信息某僵屍,聽到差點將自己捂死一片“波濤胸湧”那個雌性也就是本體母親說:

“辛苦林大夫了……春喜,還不趕緊拿筆墨伺候。”

某僵屍詫異了,這個雌性情緒波動好大啊,麵對那個與本體年齡相仿小雌性情緒指數為負,而麵對年長雄性,情緒卻是正,這個正負變化就一瞬間,真是讓常年一個表情一個情緒僵屍望塵莫及。

年長雄性拿著一根帶毛短棍子,記憶中本體管這玩意叫做毛筆,一張很薄很白片狀物上劃拉了幾筆,然後將片狀物交給小雌性。

“哭哭啼啼成何體統!”又是一個高分貝人類,沒有消化成何體統意思,一個為高亢聲音響起。

來人類,蔣思詩幾乎是立刻聞到他和旁邊這個雌性類有著交-配關係,和本體有著血緣關係,應該就是記憶力那個叫做爹玩意。

他有些不屑,人類膽子就已經很小了,本地膽子似乎還低於人類平均水平,竟然看到同類也會嚇得膽顫心驚。

“你醒了,念你少不經事,又大病初愈,這次事情就不給你計較了,我們蔣家樹大招風,本來就是別人眼中釘肉中刺,經不起你一而再再而三折騰,身為男兒竟然如此不爭氣,為父要你何用,你看看你兄長和幼弟,哪個不比你強百倍,你這個孽畜,若不是看你娘和兄長求情份上,老夫非要家法伺候。”

那個板著臉,比自己這個真僵屍像是僵屍雄性甩下一句話就挺著肚子走掉了,空氣中似乎還有他丟下一聲“哼”聲回音。

少不經事,大病初愈,樹大招風,眼中釘肉中刺……

一連串詞彙砸下來,他眼珠子都呈蚊香狀了,哪知道對方說是什麼意思。

你到底說什麼,為什麼我一句都沒有聽懂啊,他想讓那個雄性解釋一下,但是那人已經走遠了。

他心裏嗷嚎,可是嘴巴卻懶得張開。

卻聽耳邊又是一陣超音波,高分貝嗷嚎聲——

“我兒,我苦命兒,你怎麼那麼想不開,你怎麼命這麼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