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沈惜已經習慣了喬湛睡在外麵,她動作嫻熟的從喬湛身上“爬”過去,蓋上被子,一臉滿足的躺好。
果然還是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最舒服。
“今日,承恩伯夫人過來了?”丫鬟們端著燈離開,照舊隻留了遠處的宮燈,喬湛忍不住問道。
沈惜點了點頭,不用他細問,便把今日的事都講了,說到他的表妹時,沈惜隻是隱晦的提了兩句。
“我說,‘就是我死了,後頭的永寧侯夫人也得在我的牌位前執妾禮’。您不知道,她當時臉上都快青了。”
她正講在興頭上,全然沒注意,一旁的喬湛的臉色也愈來愈難看。
“哼,這下她沒話說了罷?”沈惜不無得意。
可她沒有等來想象中的誇獎。
“惜惜。”喬湛雖然喚了她的小名,語氣卻是從未有過的嚴肅。沈惜抬眼去看時,隻見他的墨眸中,亦是一片烏沉沉的暗色。
“為什麼要這麼說?”
沈惜愣了片刻。
她分明覺察出喬湛生氣了,卻一時沒想到喬湛因何生氣。
“侯、侯爺?”沈惜漂亮的圓眼睛中閃過一抹驚慌不安之色,她怯生生的想去拉喬湛的衣袖,卻被喬湛翻身壓在身下。
喬湛周圍環繞著低氣壓,眸中竟隱隱帶了嚴厲的感覺。
明明兩人的距離很近,隻要喬湛肯低下頭,便能吻到她的唇瓣——
“你為什麼咒自己死?”喬湛喑啞艱澀的開口,手掌緊緊的攥成拳頭,才能忍住不把她緊緊的嵌在自己懷中。
沈惜這才恍然。
她當時確實一時口快,也是為了氣劉氏,便口不擇言說了那樣的話。
也不怪喬湛生氣。
“侯爺,我就說隨口一說,沒過腦子。”沈惜暗中懊惱自己得意忘形,傷了喬湛的心。她小心翼翼的道:“侯爺,您別生氣。”
喬湛閉了閉眼,猛地睜開後,低下頭,以一種凶狠的姿勢,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這個小壞蛋,不知道她對自己有多重要麼?還敢說那樣的話?
驟然被奪取的所有呼吸、還被人緊緊抱住的沈惜不由掙紮起來,卻被喬湛的手臂箍得更緊。
他一手扣住沈惜的纖細的腰肢,一手便順著寢衣的領子,一路探了進去。
沈惜從淨房出來前把盤扣都扣得嚴嚴實實,此時喬湛卻是沒耐心一個個解開,幹脆手上用了巧勁兒,珍珠做的扣子頓時崩開,有的散落到床上,有的甚至掉到了地上。
她很快沒空去管珍珠都掉到了何處,隻顧得上低低的驚呼一聲。
喬湛隻給了她片刻喘息的機會,他肖想已久、視若珍寶的人,竟會隨口說出輕賤自己生命的話來。
他這次非得讓她長點教訓不可。
“侯、侯爺——”沈惜預感到喬湛要做什麼,她在他的懷中不安的輕顫著,雙手卻是沒有推開他。
她不知道自己是沒有力氣,還是並不想。
“惜惜,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麼?”沈惜的領口已經被撕破,正方便了喬湛的動作。他略顯粗糲的手掌從她脖頸間一路向下,劃過她胸前兩團柔軟的半丘間。
喬湛動作靈巧的解了沈惜的肚兜。
他低下頭,牙齒在她精巧的鎖骨上輕輕撕咬,卻並不用力,沈惜眼中立刻便見了霧氣。
“我、我不是故意的。”沈惜在他懷中動也動不了,聲音又輕又細,仿若婉轉求歡的呻-吟。
認錯良好一向是沈惜自詡的美德,可這一次卻是沒讓喬湛滿意。
大手“蹂-躪”著她胸前那兩團豐盈柔軟的半丘,舒服的觸感讓喬湛差點忘了是要懲罰沈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