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又要當婊\/子還要立牌坊,莊希賢算是知道了。

此時她剛走到門口,聽到這段唱作俱佳表演,她忽然沒了進去興致,她對旁邊哥哥示意,兩人走向花園。

“哥,你看出來了吧。”

範希言點頭,低沉著聲音道:“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莊希賢知道自己二哥心地善良,但人卻不笨,她點了點頭,反問道:“那你說她們為什麼一定要回來住?”

範希言想也不用想說道:“我猜,第一她們倆不知道徐箐和爸爸恩怨,以前爸爸對她們倆還是不錯。”說到這裏,他偷看了一眼莊希賢,看她沒有生氣,範希言才敢繼續說。

把他表情看眼中,莊希賢有一瞬間鬱悶,她一向也挺溫婉可人,怎麼他們現都這麼怕自己。

為了挽回自己二哥心目中殘留形象,莊希賢刻意放軟了聲音:“她們要驗,就去驗好了。”其實經過了這麼多天,該安排早已找專人安排過,她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他們是什麼都驗不出,一直等著徐箐兩個女兒回來,也不過是為了她們吵鬧一通堵住悠悠眾口而已。

背著疑似殺人犯名聲可不好。

如果這兩位大小姐不這樣大張旗鼓鬧一鬧,別人也會有和她們相同疑問,但自己還沒機會澄清名聲,那樣就不好了。

每一步都計算精準莊希賢,這一刻覺得,一切都掌握中感覺真好。

於是莊希賢點頭之後,範麗詩和範麗琪回到了家裏住,而且,可以重驗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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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麗詩臥室裏,工人重打掃了房間,換上了床單被罩,等到門關上,她才恨恨走到床邊坐下,一拳砸床上:“這就是咱們現住地方?”

範麗琪走到她身邊,偎著她坐下,“姐——她回來之後就搶了咱們房子。”以前整個樓就兩個人住,現隻有一人一間房,落差自然大。

範麗詩一下站了起來,三兩步走到窗口,看向遠處那棟,原本屬於她們小樓,眼中都是怨毒。

“她怎麼回來這麼突然?為什麼?”範麗詩喃喃自語起來:“她不是應該美國嗎?為什麼誰也沒告訴就這樣闖回來了。”

範麗琪曾經和她說過那場鬧劇似歡迎酒會,這棟房子,是莊美慧家。

可是和徐箐想法一樣,範麗詩覺得,她們出生這裏,生活這裏,這裏才是她們家,就算產權是莊家,可是這棟房子,這個院子,也是她們。

這裏有自己那麼那麼多回憶,她癡戀看著自己以前住過地方。

以前下雨時候,她喜歡坐自己房間飄窗上發呆,初中日子,一天一天,坐那裏一邊聽歌一邊思念自己喜歡人。

她喜歡人,現卻連見麵也要當做不相識。

範麗詩忽然覺得鼻子一酸,眼淚又掉了下來。

那種簡單樂日子,再也不會有了。

範麗琪看著姐姐難過,卻不知怎麼安慰她,正手足無措之際,桌上手機響起,範麗詩走過去,帶著濃濃哭腔接了電話:“喂——”

拿著電話,她走到窗邊去聽,乖巧應著,一邊哭著抱怨了幾句家裏情況……對麵人不知說了什麼,她忽然抬頭,眼睛一亮。

隨後她又拿著電話,聽了好一會才掛斷。

掛上電話,她又望向遠處小樓,看著看著,她竟然笑了起來,轉身時候,臉上還掛著淚珠,這樣又哭又笑樣子,有些嚇人,看出範麗琪驚訝,她用手臉上一抹,擦掉眼淚說:“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教教她,讓她知道——屍檢報告一點也不重要!”

作者有話要說:l*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