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敢下墓嗎(1 / 2)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他昨晚上喊得那個名字,莫名的就有一股氣憋在胸口,良久後才憋出一句:“這麼多天,你都去哪裏了?”

他張了張嘴,似乎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輕描淡寫的說了句:“處理了些事。”

我聽後,臉色一冷,看著他疲憊的樣子才從牙縫中蹦出幾個字:“月吟,是誰?”

一聽到這名字,他很是驚訝的挑著眉問我:“你在說什麼?”

“你昏迷的時候,一直在喊著月吟這個名字,她是誰?”

我不緊不慢的說著的同時也在緊盯著他,隨著我的話落他的表情也越來越冷。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景藺恒都沒有要給我解釋的想法,我想問,可看到他一臉蒼白虛弱的樣子又生生的卡在喉嚨裏問不出來。

歎了口氣,景藺恒才忽然開口道:“月吟是那對玉鐲的真正主人,縱子衡的王妃。”

我在聽到他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不可思議的望著他:“你說什麼?”

“那天我在送你回來的時候去查探了下那黑衣人的身份,想知道他和我猜的那人是不是一個身份,在找到他後就悄悄的跟在了他身後,卻沒想到跟著他的時候不小心誤入了他專門為我設計的陣法中,就被困在其中不得脫身,後來又感覺到有人想要打開玉鐲的封印,我猜到你可能出事了,就用盡了所有的辦法破陣才得以出來。”

他會跟我解釋是我意想不到的,可聽到他說玉鐲的封印後,我的呼吸更是一窒,問:“什麼封印?”

“一個被封印了千年的女人,那對玉鐲是可以打開封印的鑰匙,我沒想到,縱子衡會這麼輕易的就要玉鐲交出去。”

聽完他的話,我下意識的就問道:“那個女人是月吟嗎?”

他臉色一冷,搖著頭:“不是,但我被困在的地方就是那女人的墓穴,雖然他們拿到了玉鐲,但想要破除封印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之前我一直想知道他隱藏的那些不跟我說的事,現在跟我說了後,竟然讓我有種無論如何都摻不進去的局外人感覺,我和他之間的距離就好像隔了十萬八千裏一樣,無論我怎麼努力,都跨越不到他那個世界。

想清這些我呼吸一窒,景藺恒卻在這時候問我:“方瑤,你要跟我一起下墓嗎?”

“啊?”

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又重複了一遍:“我必須要阻止那個女人從墓裏出來,你願意跟我一起去嗎?”

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墓裏的女人到底是誰,可我從景藺恒的話中聽出來了忌憚,這還是第一次他對人表現出來的慎重。

而那個黑袍人千方百計的一直設計我,就是為了讓那個女人出來,一定也和那幕後的人有什麼關聯。

想到這,我心下一狠,對著景藺恒點了點頭,我有種預感,可能我能從這次中找到能證明我清白的證據。

他見我應承後就拉開簾子準備從窗戶出去,誰知道被外麵的陽光照射到了臉上,頓時他的臉上冒出了一大片的黑氣,下一秒他把簾子拉上,臉上被燒焦的地方也恢複如初:“該死。”

詫異的看著他,我問:“為什麼縱子衡能在陽光下行走自如,你卻不可以?”

他聽後,吃驚的望著我:“你說什麼?”

我把那天的事說出來後,他竟滿臉的不可置信:“他瘋了嗎?時間還沒到,他竟然把本體拿出來,就這麼想和我一較高下嗎?”

本體?

是指他的身體嗎?

難道他是附在自己的身體上,所以才能在白天的時候出來的嗎?

景藺恒跟他的年齡差不多,縱子衡的身體都能保存下來,那他呢?為什麼他們兩人都這麼年輕就都英年早逝了?是那時候發生了什麼大的事情了嗎?

忽然,我對景藺恒的以前的過往都很感興趣,既然縱子衡已經娶妻了,那他呢?

“景藺恒,你……以前娶過妻嗎?”

他很幹脆的回答我:“沒有。”

我聽後,倒是鬆了口氣。

“叩叩叩。”

房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敲響,打破了尷尬,我嚇得連忙把被子都蓋在景藺恒的身上,見沒有露出一點縫隙後,這才把門拉開露出條縫,發現站在門口的人是姑姑。

她一看到我竟一改昨日的嫌棄厭惡的臉,忽然對我噓寒問暖,就像那天想從我這裏得到玉鐲一樣的熱情,我特別不適應她這種變臉的速度,忍著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拒絕了她的問好就要關門,卻被她摁住:“方瑤,你這房間裏不會是藏了什麼好東西嗎?我怎麼看你這麼緊張,而且把門開成這樣不讓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