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銘聽到季文君三個字就來氣。
他剛要說話,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拿起看了一眼,丟回到控製台上,任那鈴聲肆意作響。
反複幾次,他都不理不睬。
夏雲笙見狀,趁鈴聲再響的時候,眼疾手快抓了起來。
屏幕上,季文君的名字赫然入眼。
她眸子定了定,勾起唇角朝他揚了揚,“再不停車我就接電話了。”
季文君那個人可沒那麼好打發,尤其是還懷著他的種,後院起火這種事,想想就刺激。
傅思銘臉色一變,“你敢!”
“不信試試。”夏雲笙說完,手指便點了接聽,又打開揚聲器。
沒等她說話,電話那端季文君氣急敗壞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思銘,你現在在哪?為什麼不接電話?不是說好了過來接我嗎?我都等了快半個小時了為什麼還沒來?你說話呀,為什麼不說話……”
她連珠炮似的,傅思銘臉色立時難看下來,將車靠到路邊停下。
他奪過手機,點了掛斷狠狠地扔回到控製台上。
“滾!”他打開車鎖,朝夏雲笙怒吼。
夏雲笙微微一笑,推開車門下了車。
轉了兩次車,快十二點,她才回到公寓。
剛進客廳,就感到一陣寒意撲麵而來。
陸景言坐在沙發上,一張臉冷得嚇人。
夏雲笙假裝沒有看見,隻是剛要進房間,男人忽然開口,“去哪了?”
他冷冽的聲音就你臘月的寒風刮過,將周圍的溫度又降了幾分。
夏雲笙依舊沒有理他。
可她越是這樣,男人就越發火大。
他驀地起身,風一般刮到她麵前,一把將她推到牆上,捏住她的下頜,“我問你去哪了?”
夏雲笙恨恨地剜了他一眼,試圖甩掉他的手,卻根本無濟於事。
“陸總管得真寬。”她嗤道。
“好馬不吃回頭草,你還真是不挑,還惦記著傅思銘?”
隻要一想到她主動鑽進傅思銘的車子,他就恨不得將她的下巴捏碎,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夏雲笙愣了愣,隨即輕笑起來。
原來他都看到了?可他卻隻看到了自己上車,卻沒看到自己遭遇了什麼。
那笑越來越諷刺也越來越冷。
“陸總都可以左擁右抱,我現在單身,惦記誰又有什麼問題?”
她無所謂的樣子,男人眼中火苗漸旺。
他眯起眸子,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大步進了臥室,重重地把她砸到軟床上。
夏雲笙下意識地想要逃,但剛翻身坐起來,就又被男人壓了回去。
他騎坐在夏雲笙的身上,大力扯開她的衣服,用從來沒有過的粗暴將她剝光。
“陸景言,你住手!”
夏雲笙雙手胡亂地揮打著,在男人身上刮出幾道紅痕,男人卻不為所動,直到貫穿她的身體。
“你滾開!滾——啊——”
這一夜,她就這樣被男人懲罰一般,狠狠地索取,用各種姿勢將她抽到精疲力竭無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