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字的奧妙(1 / 2)

東哥那個人對高欣咋樣我不知道,但東哥對別人我領教過。特別是對我,東哥當時那個建議我現在我想起來還覺得有點毛骨悚然的。

打斷他的腿,反正就是賠錢的事兒。

東哥心狠手辣的,物以類聚,這個家夥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燈。我盯著文哥,看著他手裏的甩刀,精神有點緊張,我怕他突然撲過來。

我們倆僵持了一會兒,文哥也沒有動,最後他把手上的刀收了。

“我最近手裏不缺錢,所以不做你們生意,你們走吧!”

“文哥,你印堂發暗,記得我和你說過嗎,你命中注定有一次血光之災,看來該來的還是要來了。”

高欣這麼一說,就把文哥弄得臉色發青,咬著嘴唇不說話。

陳先生說過,高欣懂命理,看來她平時也會幫著這幫人預測一些事情,如果不是特別的準確,不可能把囂張的文哥,嚇得麵如土色的。

“那又怎麼樣,你不是還說過,命中注定的事情改不了嗎?”

文哥的嗓子都有些啞了,他怕,但也無奈。命中注定這個詞聽上去真的挺可怕的。

“那是以前,現在能改了。這就是我們和你做生意的籌碼,現在你決定,這筆生意你做不做。”

高欣真的很厲害,抓人家的弱點,這個文哥看著囂張跋扈,但也是怕死的。

“你先幫我,我確定之後,在幫你!”

“文哥是漢子,說話算話。我相信你!”

高欣一直站在我的後麵和文哥交涉,我以為高欣會拿出一些本領來,沒有想到,高欣答應文哥之後,就問我。

“張永富,你帶刻刀了嗎?”

“又刻字!”

我帶刻刀了,那玩意我隨身攜帶,這次高欣讓我把字刻在一個她早就準備好的玉牌上,玉和石頭不一樣,玉這種東西特別容易碎,手上的力度不能有一點的差池。

小小的一個字,我刻的滿頭大汗的,我在玉佩上刻了一個文字。高欣把玉牌給了文哥,和文哥說:“玉碎了,你命中的那劫難就過了。”

“那我現在把它摔碎就得了。”

“可以!”

文哥想了想,還是沒有摔,把玉佩收在口袋裏。他問了我們要找的人呢,說是先讓兄弟打聽著。

其實我挺著急的,我恨不得現在就找到劉一刀,但看文哥的意思,也不是特別想幫著找,總感覺我我們這次白幹了,還賠上高欣一塊看上去就價值不菲的玉牌。

我和高欣出來之後,我就問高欣,現在怎麼辦?高欣說,這個城市如果是警察找不到的人,那隻有文哥能找的到。

“可是那個家夥不想幫忙。”

“我看他印堂陰暗的厲害,這禍事應該就是這一兩天的事兒。”

我真想在找這個文哥好好的談一談,但這個家夥連警察的麵子都不給,高欣也說不上話。我們現在做的也隻能等。

回去之後,我有點沮喪,心裏也急。問陳先生,唐府那一邊也是一點進展都沒有,警察以為這是一起綁架案,但對方抓走了王衝老爺子,一天過去了,連要贖金的電話都沒有打過來,警察也著急,案件的性質變得越來越惡劣。

第二天早上,我剛進司機班,就看見一個人正在和強哥說話,這個人是囂張的文哥,但對強哥卻是恭敬有加的。

可惜我現在沒有這個心情,要不我一定刨根問底的把強哥的過去弄明白了。

“這是你要找的那個人的地址。”

文哥說著,遞給我一張紙條,我挺納悶的,上麵寫著劉一刀的地址。這個文哥,真的很厲害,陳先生也拐彎抹角的提示警察,劉一刀可能有問題。警察也找了,但沒有找到劉一刀,這個文哥隻用了一天的時間就找到了。

與其說文哥的找人方法,我更感興趣的是什麼讓這個文哥回心轉意的。

我問了文哥,文哥有點猶豫,但還是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我。昨天下午,文哥的幾個朋友來找他去打麻將,文哥出門的時候,發現我送給他的那塊玉牌沒帶,就讓朋友先走,一會兒自己過去。

文哥回去之後,就開始找玉牌,怎麼找也找不到,最後在桌子後麵看見了,掉在角落裏,碎成了好幾瓣。

剛剛得到的玉牌,就壞掉了,而且還是保命的。文哥心裏覺得憋屈,就給朋友打電話,說不去打麻將了。

可是電話打了半天,就是沒人接,三個人都打了。文哥當時已經覺得不對勁了,他準備去朋友家看看,就有個人陌生的電話打進來了。

這個陌生電話是交通警察打來的,交通警察說,文哥的那三個朋友的車和大貨車撞上了,三個人無一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