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急事,而且還是大事。
說出來估計她又能在帝都紅上一把。
剛出蘇氏,司暻容的車也剛好在她身邊停下,她左右望了兩眼,確定沒人,才坐進車裏。
看著男人冷峻的側臉,心簡直要跳出嗓子。
“你是要去做賊麼?”司暻容冷著眸子。
蘇鳶扯下口罩,深呼吸了兩口,才說,“四爺,這麼大的事,萬一要是被人發現了……”
司暻容眸光微斂,良久,才出聲,“我既然敢做,就不怕別人說。”
他就是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蘇鳶是他的私人物品。
“好好好。”懶得和男人爭口舌之快,蘇鳶懶洋洋的躺在副駕上,已將暢享著正式成為司太太的生活。
沉默了一會,蘇鳶把臉轉向身邊的男人,“昨天晚上你去哪裏了?”
原本以為司暻容到昊天處理了事情就會回別墅,誰知他一夜未歸。
“在公司。”司暻容的聲音帶了些嘶啞,即便一夜未眠,他現在也精神的很。
蘇鳶立馬坐起來,“昊天又出什麼事了?”
能讓司暻容徹夜不歸的肯定是大事。
男人勾唇,輕笑一聲,“沒有。”
不過是將昊天將來半年的發展走向定好,和領證想比,實在是算不得什麼大事。
蘇鳶嗷了一聲,喃喃,“今天林月去找你媽媽了。”
司暻容垂眸,不知女人的言下之意,“嗯。”
“你不好奇他們聊了什麼?”一個是對她恨之入骨的後媽。一個是對她存有偏見的婆婆。
兩個人聚到一起總不會有什麼好事。
蘇鳶歎了一口氣,見司暻容不答話,又說,“寧小姐一直不同意我和你的事情,你這樣她恐怕要難過。”
聽見這話,司暻容眯著眼睛看向窗外,“今天就不要說這些了,好嗎?”
蘇鳶扯扯笑臉,閉口不言。
既然司暻容不想聽,那她不講就是,可是事實是逃不掉的。
看著身邊的女人泄了氣一般的縮在副駕上,司暻容將車猛地停在路邊。
望著蘇鳶不解的大眼睛,冷聲問道,“你就沒什麼其他想說的?”
被如其來的寒冷氣流包裹,蘇鳶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說什麼?”
在腦海裏搜羅一圈,蘇鳶真的不知道司暻容忽然轉變的態度是為什麼。
甚至在她剛剛上車的時候,司暻容就陰陽怪氣的。
司暻容的眸光越來越寒,“你昨天晚上去哪裏了?”
愣了片刻,蘇鳶還是如實說,“我去見安夏了。”
司暻容冷笑出聲,緊握的拳頭打在方向盤上,隱約發紅,“不是去見什麼男人?”
聽了這句話,蘇鳶耳邊一陣嗡鳴。
“你什麼意思?”
“不承認?我來幫你說,昨天晚上你去BLACK了,見江寧?你們的關係還真不一般啊。”
原本他想把這件事都忍在心裏,可是事實告訴他,他做不到。
他想不到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讓蘇鳶在他走以後獨自去那種地方找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