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蹤我?”蘇鳶一口氣堵在喉嚨上,將她剛剛的那點激動全部淹沒。
以為蘇鳶這句話是承認昨天的事情,司暻容的臉色更加幽暗,“你承認了?”
“我承認什麼了?”感覺腦袋裏又一根緊繃的弦馬上就要斷掉了,蘇鳶揉了揉太陽穴。
想起昨天蘇鳶的猶豫,他的眼睛就通紅,“你為什麼在我說完領證以後就去找他?”
“我說了我沒有,你要不相信就算了。”懊惱的別過臉,蘇鳶看向外麵疾馳的車。
身後的男人卻一把轉過她的肩膀,動作生猛,扯得她肩上一痛。
“還有寧華玉的事情,當初說讓我和她和好的是你,現在說她不好的也是你,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他竭力控製著,但是女人隱忍的眼神,卻讓他怒火中燒。
“你把我當傻子玩?”明明暗中保護蘇鳶的人說,蘇鳶進了酒吧不久,江寧就跟進去了。
最後江寧抱著她上了同一輛車。
蘇鳶不想直視現在的男人,可是司暻容隻當她在逃避,“怎麼不說?解釋啊?”
隨即就是一聲陰森的笑。
蘇鳶吸吸鼻子,把心中的難過壓下,“四爺,我們現在都沒有準備好,今天,就算了吧。”
把手裏的戶口本重新塞回包裏,蘇鳶想要打開車門,卻被司暻容一把攔住。
“蘇鳶,我說了,這件事隻有我才可以叫停。”她越這樣,司暻容月憤怒,手上的力氣不由加重。
就像還是當初的關係。
蘇鳶擰著眉毛,“司暻容,我們不是金主關係。”
話音落下,她邊拚命睜開司暻容的手,下車在路邊打了輛車就往蘇氏的方向走了。
司暻容緊捏著拳頭,臉色慘白,“混蛋。”
另一邊愁眉不展的正是司庭驍。
被沈佳揪著來參加什麼頒獎典禮,身邊的人都是一身禮服,偏他格格不入的穿著一身休閑服,在人群裏甚是紮眼。
聽台上主持人說的文縐縐的,用來當催眠曲正好。
不知過了多久,司庭驍睜開朦朧的雙眼,身邊的沈佳已經不見了蹤跡,四下大打量,終於在台上看到了她。
沈佳也看到了他,對他露出一笑。
從台上下來,沈佳坐在他身邊,把手裏的獎牌給麵前的男人。
司庭驍不解,“給我幹嘛?”
沈佳巧笑,“因為這是屬於你的,你給了我靈感。”
望向台上的部分展示品,司庭驍有望向自己,疑惑的撓撓頭,“那你那件婚紗是為我設計的?你覺得我穿著合適嗎?”
被麵前人呆萌的語氣逗笑,沈佳露出兩顆小虎牙,“婚紗給我,獎牌給你。”
沉寂片刻,沈佳垂眸,“自從見到了你,我就想知道穿著婚紗站在你旁邊是什麼感覺。”
司庭驍的腦海裏閃現過另一個穿婚紗的女人,雖然隻是一眼。但是在他的夢裏出現過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