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暻容將蘇鳶攬在懷裏,雙眸陰沉,所有他攔路的人,他都會一一解決。
一腳踏進病房,就看見兩個人相擁在一起的人好,司庭驍迅速退出去,可是還是被司暻容發現了。
“進來。”
司暻容恢複一貫的冷漠,對著門口的身影喊了一聲。
“四哥,你們這摟摟抱抱的我進去也不好。”
司庭驍的拳頭錘在牆上,可是語氣中帶著打趣。
聽到外麵的聲音,蘇鳶才匆匆放開司暻容的雙手。
臉上帶著嬌羞的笑容。
“我叫你進來,你哪那麼多廢話。”
他反感司庭驍忽然出現,但是司家現在的情況,也隻能通過司庭驍去打探。
良久,司庭驍調整好表情,把頭重新探進病房,目光在蘇鳶身上打量。
出了臉色蒼白,其他都好。
蘇鳶被他看得不自在,隻好借口出去買東西。
病房內隻剩下兄弟兩。
司庭驍隨意癱坐在沙發上,一臉不解的望向司暻容,“四哥,你幹嘛這麼看我?”
在進醫院之前他的心懸在半空中,可是看到蘇鳶無恙,終於鬆了一口氣。
一身的力氣都在找蘇鳶的過程中用盡了。
一路上,他既擔心蘇鳶的安危,又有些竊喜。
如果蘇鳶是自己躲起來的,那是不是他就有機會了?
“今天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司暻容一眼就看穿了司庭驍的心思,可這個時候不是教訓他的好機會。
“大多數都知道了。”
司暻容和蘇鳶在醫院的事情,就是林楠告訴他的,林楠知道的他都知道了。
隻是林楠瞞著蘇鳶以死相逼的事情。
這種事情當事人感動就好,沒有必要為外人道。
“爺爺知道多少?”
司暻容臉色平靜,漆黑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悲傷,爺爺素來最愛麵子,這次的烏龍算是鬧大了。
司庭驍側臉,思考了一會,“那就要看我告訴他多少了。”
明擺著是老爺子派來的奸細。
赤裸裸的威脅意味。
雖然知道蘇鳶要和慕南城走的事情是假的,可是難免會有人拿這個大寫文章。
司暻容冷眼望向不羈的弟弟,勾唇,“你的安穩日子剩多少,就要看爺爺知道多少了。”
四哥的聲音好冷,聽得他耳朵都要凍僵了,但是司庭驍一點都不怯。
反正現在四哥躺在床上,也起不來。
估計也就這個時候,他才能在四哥麵前耍耍威風,至於以後四哥好了以後記仇,那就以後再說了。
“你不要威脅我,我怕我被你嚇的一緊張就忍不住說出來。”
被子一掀,原本躺在穿上的男人已經站在他麵前,司庭驍的臉青一陣白一陣。
怵怵的站起來,叫了一聲,“四哥,你起得來?”
司暻容勾了勾唇角,冷笑兩聲,“你以為呢。”
“我保證今天的事情,爺爺一點都不會知道。”
司庭驍挪動腳步,遠離了一身寒氣的男人。
“那蘇鳶的遲到,我頭上的傷?”
他一點一點的把問題拋給司庭驍,他的下屬他可以保證,可是司庭驍這張嘴,難免會為了不讓蘇鳶嫁給他使什麼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