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媯夫人?這名兒聽起來怎麼像是個娘們?”餘厚土在腦海裏搜刮了許久都沒能記起曆史上的這號人物。
“什麼像是?這本來就是好嘛!”對於媯夫人我還真有一些了解。
媯夫人,春秋時期淮國國君的夫人。出生於陳國的媯姓世家,又名淮媯,因容顏絕代又稱為“桃花夫人”。
媯夫人初到淮國時,淮國的國力已是衰弱不振。見君候整日沉湎於酒色,疏於政事,她憂國憂民之心寤寐不忘,就變著法兒規勸淮侯勤於朝政。親賢士,遠群小,獎耕戰,興農商。淮侯聽了夫人的勸導,使淮國慢慢地走上了自強的道路。
公元前六百八十年,楚王滅了淮國,將媯夫人據為己有。她在楚宮裏雖生了兩個孩子,但始終默默無言,整整三年不曾和楚王說過一句話。著名詩人王維紀念媯夫人三年不語的同時留下了一詩:莫以今時寵,能忘舊日恩。大概意思是說不要以為你今天的寵愛,就能使我忘掉舊日的恩情。這是媯夫人內心的獨白,也是王維內心的獨白。
“聽你這麼一說,這媯夫人也是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小娘皮啊?”餘厚土說著點了點頭,但我估計他心裏指不定在想媯夫人的容顏到底是怎麼個絕世法。
“小冤家,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嘛!”三娘這一聲給我嚇得屁都不敢放一個。
“敢情那麼多人拜了幾十年的祖宗淨是給別人燒高香了。”餘厚土說著點了根煙。
“恐怕沒那麼簡單。”從來到現在孫大說了第一句話。
“這話怎麼說?”餘厚土被勾起了好奇心,順手給每個人都了一根煙。
孫大點上煙說:“你可知道這座陵園花了多少錢才弄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望著一旁搖頭的餘厚土孫大接著說:“連修繕帶陳設花了將近一個億,而且都是晉家人一手操辦的。”
“這又能說明什麼?”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餘厚土還是不明白。
“你投資一個行業難道不會提前了解行情嗎?更何況這還是過億的一個項目。”我曉得餘厚土這廝最喜歡鑽牛角尖,於是打了個比喻來向他解釋。
“你是說這晉家人打一開始就知道這裏麵躺著的不是自己祖宗?”餘厚土這個時候才算是明白了一點兒。
我點了點頭隨後長長地出了口氣兒:“他們這是想掩蓋什麼啊!”
“管他娘的掩蓋還是不蓋,話說了那麼多這晉王陵宮到底是在哪啊?”餘厚土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逗留了那麼長時間現在連正主還沒找到呢。
我當然不可能曉得這晉王墓的確切位置,隻能跟著餘厚土一塊望著王家兄弟倆。
王猛站在孫大的旁邊沒有說話,王雷的眼神向老墳頭子的後方使了使。
我們順著王雷的目光看去,老墳頭子後方的一座山頭在篝火的照映下顯得昏黃不定。
既然曉得了晉王的關門地兒我們當下也不再耽擱,重新回到車上向老墳頭子的後方駛去。
我們走出陵園的同時趕巧碰到一行老外進來,擦肩而過的時候我不免暗歎外國人的基因就是強大。一行人最矮的也在一米八,最高的我都得抬著頭才能看見他的臉。
這一路誰都沒有說話,就連平時最愛嘮叨不停的餘厚土也少有地安靜了下來。隨著路程的縮減,整個車廂裏麵都是死寂一片。遠離了陵園篝火我們的四周逐漸被黑暗吞噬,每個人在這個時候都是閉著眼睛養精蓄銳。
接下來將要生的一切就像是清晨的霧一樣讓人不可捉摸,我們能做的就是等著早上的第一縷陽光刺破晨霧。
黑暗中趕路總是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等我們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到了老墳頭的後山。
剛打開車門就感受到一陣呼嘯的北風吹來,我不由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打量起麵前的山頭來。
這座山頭在南方來說可能就是一個大點的土丘,可放在北方來說這種高度就已經讓人仰望了。周圍黑漆漆的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時不時的幾聲蟲鳴也在涼風吹過後也隱匿了起來。
我們把車開進了一個偏僻的山溝子裏,四圈山勢很高林木也很茂盛。如果不是刻意前去的話,憑借這裏的地形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現。
我們每個人都背了一個包,或大或小。裏麵裝著的都是我們保命的家夥什兒,日後能不能活著回來就看這次各自的準備如何了。我們從山頭的北麵繞到山頭以南,那裏基本上沒人居住,對我們接下來的行動也比較方便。
眾人被這凜冽地北方吹的清醒了不少,連成隊地向南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