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掩蓋的真相(1 / 2)

我們這次開的車可不是我那輛破夏利,而是換成了王雷的大吉普。 車裏麵坐了六個人仍然還是很寬敞,我們的裝備也都盡數塞進了後備箱。

飯點兒過後縣城裏麵的人又多了起來,我們被堵在路上根本是前進不得半分。

就在我們全都窩在車內幹焦急的時候,遠處突然響起了震耳欲聾的爆破聲。緊接而來的是連續十幾聲巨響,隨後漫天的煙花在瞬間綻放開來。形形色色的煙花在此時看來並不美麗,我跟餘厚土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嚇得不由一哆嗦。

王雷望著水泄不通的車道拍了拍方向盤跟我們解釋:“今兒是上巳節,晉家人為了祭奠晉王會搞很多活動,這個煙花應該就是開幕式了。”

果不其然,煙花放了一陣兒後遠處就響起了鑼鼓喧天的聲音。人們燃起高高的花苗我們在車裏麵都能看得見,聽著聲音估計裏麵肯定是熱鬧非凡。

餘厚土在一旁收起了往日吊兒郎當地模樣,難得正經一回:“先前那兩響兒聽著不像是放煙花。”

“呦!這位小哥,想不到你還有這能耐呢!”三娘說著往餘厚土身邊湊了湊,一臉嬌嗔地看著他:“那你就給人家解釋解釋這是什麼響兒唄!”

餘厚土這個不爭氣的玩意兒,臉瞬間就紅了起來:“聽起來像是雷子響兒……”

“那什麼又是雷子呢?”三娘湊的更近了,一股香氣兒從她嘴巴裏呼出來的瞬間又噴到餘厚土臉上。

我在餘厚土旁邊不斷地用手指頭捅著他,誰知這廝竟然閉上了眼睛理都不理我。

“小冤家,難不成你也想插上一腳?”三娘這句話喊的我骨子都酥了,但我隨後還是清醒了過來。望著三娘嘴角掛著的迷人微笑,我感覺這個女人絕不像看起來那麼簡單。

“好了,現在可不是你**的時候。”副駕駛上的王猛皺著眉頭說了一句。

眼見時間悄悄流逝,而我們卻在原地一步都沒動過。王雷也開始煩躁起來,喇叭被他按的嘟嘟作響,前麵的車輛聽了也開始按起喇叭來,一會兒後整條馬路上都響起了喇叭聲。

興許是催促有了些用,我們的車在停停走走中漸漸行駛。

北方的天兒黑的很快,等我們抵**王墓的時候已經是夜裏八點了。

我們把車開到晉王墓陵園門口就停了下來,雖說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但裏麵還是一團團地圍滿了人。篝火燒的很旺,遠遠看來跟條火龍騰空似得。篝火外麵有不少人正在載歌載舞,一旁鑼鼓敲的也叫一個震耳欲聾。人群中隨便瞅上幾眼都不難現形形色色的老外,這些應該就是晉王的後人了。

陵園很大,進了裏麵才現原來是別有洞天。金獅雄立,金鼎鎮場,十二門皇家禮炮兩側排列。祭台上擺著香案,供著三牲果酒,標誌著晉氏裔孫竭誠供奉清香清茶清果酒,敬天敬地敬祖宗。

先前說過晉王墓被當地監管局給保護起來成立了景區,那既然是景區肯定是不可能有機會下手的。但我卻並不這麼認為,因為賊不走空的理兒在我們中華可是流傳了數千年。

王家兄弟倆少說走土也有數十年了,這十幾年中估計倒了不少鬥。倒騰這一行時間那麼久,我想他們兄弟倆不可能會看走眼。之所以會選擇晉王墓,不是有百分百的把握那就是另有所圖。

可真當我們看到晉王陵墓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

“你們這是合起夥來騙我倆呢?”餘厚土望著麵前的一個大土丘說道。

別說是餘厚土,就是我也差點沒把下巴給磕掉。我萬沒想到晉王墓竟然是個老墳頭子,準確的來說是個加大版的老墳頭子。

這他娘說好的倒鬥難不成就是倒騰這個老墳頭子?就算把它給撅了裏麵又能有什麼值錢的玩意兒!

看到我跟餘厚土的不悅王雷笑著說了兩句:“二位別著急,我們要倒的可不是這個鬥。”

我倆聽了王雷的話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難道不是晉王墓?”

“錯,我們這次下手的就是晉王墓。”王雷把聲音壓的很低,周圍一片喧嘩除了我們幾個倒也沒人能夠聽見我們的對話。

王雷說完這句話後我跟餘厚土徹底懵了,既然是晉王墓的話那可不就是我們麵前的老墳頭子嗎!

“咯咯!”三娘掩著嘴笑的花枝亂顫:“你倆傻小子,雷子的意思是說這裏麵葬的不是晉王。”

“不是晉王?”我跟餘厚土瞬間提高了分貝,好在周圍人都自顧自地沒有聽見我們的聲音。

“對,這裏麵葬的不是晉王,據我們猜測很有可能是媯夫人。”王雷斬釘截鐵地說道。估計他在找我之前就已經觀察過了,晉王根本就沒有葬在這陵園裏麵。要不然僅憑這個老墳頭子又何需我們六個人出手,就是王雷一個人都能把它抄個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