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可沒想到的是餘厚土這廝比我起的還要早。≧
我洗漱完畢後就開始收拾起東西來,昨天在電話裏麵王雷說今天就要動手。
王雷的決然使我感覺自己仿佛跳進了他們兄弟倆早就挖好的坑裏,一步步地環環緊扣。從一開始王家兄弟倆來到我這藥堂子到現在我同意跟他們走土倒鬥,這其中不過才一個星期而已。雖說時間能改變很多事,但這他娘的時間簡直是改變了我的命。
昨天給王雷打電話的時候我就現了端倪,對於我的來電他仿佛早就預料一般。而我一開口就是三百萬他答應的也很爽快,甚至提都沒提有關晉王墓的事。最後還是我點明了要跟他們走一趟土,畢竟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我甚至懷疑孫耗子就是他們兄弟倆找的托兒,為的就是讓我能夠一步步地掉進圈套裏。孫耗子出現的詭異,最後要價要的更是詭異。先前我還怎麼都琢磨不透,可現在我是全都想明白了。
這是一個圈套,打王家兄弟倆來到孫耗子的出現都是圈套!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我現在已經掉進他們的圈套裏了,有這會兒時間還不如多做些準備以防接下來將要麵臨的種種危險。
凡事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真要是到了那個時候你才會現未雨綢繆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
由於我們這次是輕裝上陣所以需要收拾的東西並不多,我把昨天從五金店裏買的家夥什扔進了後備箱後就開上車向銀行奔去。
洛陽城的路可不像京城那樣能夠堵的水泄不通,不一會兒開就到了銀行門口。銀行還是上次那個銀行,我拿著三個背包走進了銀行裏。
我昨天之所以沒把錢當即轉給孫耗子為的就是今天。本想著拿著這三百萬好好地打一下孫耗子的臉,結果一想到他跟王家兄弟倆狼狽為奸就忍不住地覺得自己可笑。
三百萬,不分不多一分不少地全部裝進了這三個背包裏麵。
等我到藥堂子的時候餘厚土已經回來了,我還沒剛一坐下就被他連拉帶扯地推搡到了房間裏麵。
“善水同誌,給你一次機會猜猜小爺我今兒整到了啥玩意兒?”餘厚土一臉臭屁的說道。
“別他娘的賣關子,信不信老子撤銷你這次活動的資格。”對症下藥才是我這個醫生應該做的。
餘厚土被我噎的也是沒話說,一邊笑著給我賠禮道歉一邊從角落的旅行包裏拿出了兩件東西。
當我看到擺在自己麵前的東西後整個人都笑的打顫,這次能活著回來的機會又增加了一層。
擺在我麵前的是兩把程光瓦亮的工兵鏟,但我曉得這可不是一般的鏟子。
兩把工兵鏟都是德國製造的,具體的學名是什麼我也忘了,但它還有一個別名叫克魯勃的鋼鐵。據說是一個叫克魯勃的人明的,而克魯勃就是世界上第一個現金剛石的人。這種工兵鏟用途最廣的時候還是在二戰時期,德國的軍隊基本上人人都配有一把。可以救人可以殺人,碗口粗的樹隻要力氣給的夠它能一擊折斷。而且還帶折疊功能,折疊後的工兵鏟甚至都能放在大一點的口袋裏。
我也不曉得這是什麼材質,隻是感覺握在手裏很是輕盈。我拿著工兵鏟在空中揮了揮,並沒有出現一般鏟子應有的手滑現象。
我一臉欣喜地問餘厚土這玩意兒是從哪裏搞到的,可餘厚土隨後拿出的東西更是讓我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95年的小白狼,我試過了槍道很穩定!”餘厚土說著從腰間拿出了兩把銀白色的手槍。
手槍的學名我可是記得非常清楚,以色列軍事工業公司在85年生產的沙漠之鷹,但真正玩槍的人還是喜歡叫它小白狼。餘厚土拿出的這兩把手槍口徑大概在o.44左右,可以毫不客氣的說這簡直是一把完美的手槍。無論是從精準度還是綜合性上來說都是完美的無可挑剔。它的有效距離是2oo米,射出度每秒可達3o2米,也就是說槍聲一響基本上就可以宣判死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