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術業有專攻,最全麵的醫學知識除了皇宮大內,也就是醫穀了。
而聽到這句話,長離不由得回想起,已經被他遺忘許久的醫術,上一次使用醫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來著?他覺得心智有些下降的他有些想不起來了……
這白衣青年倒是沒有直接離開,他在這穀中待了三月,在將一係列可能需要的丹藥配齊之後,他才離開。
這世上,能讓當代醫穀之主做到這一步的人,還真是不多了。
而在這一刻,長離正滿是警惕的看著那一根湊過來的金針,拿著針的醫穀穀主還僵硬的安撫道:“不要怕,不痛的,這對你有好處,你試過就知道了……”
他越說,長離眼中的警惕就越濃重,讓醫穀穀主臉上的笑都僵裂了。
距離山穀已有十幾裏遠的地方,瀟灑仿若神仙的老道士悠哉悠哉的往前走,這山林的險地與山中猛獸完全無法對他造成影響,他嘴裏嘀嘀咕咕著:“這下子,就真隻剩老道一個孤家寡人了,唉呀呀呀呀呀,這可真是可惜啊。”
他就如同唱戲一般,語調悠悠悠長的念了起來,直接將他那些徒子徒孫忘到了腦後,真不知那些恍若韭菜一茬一茬冒出來的徒子徒孫聽到這句孤家寡人會有何感想。
走著走著,這老道就拍了一下腦袋:“唉呀呀,怎麼感覺忘了什麼事情?算了,沒被我記起來說不定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老道老了老了,也懶得去計較那麼多的事了。”
然後,本該等來師父赴宴的某個中年道士則是望眼欲穿的看著宴席之外,卻始終沒有看到他師父不著調的人影。
而在宴席外的一條無人行走的小路上,一個三四歲,卻嘴唇發紫,一見便是身中劇毒的小姑娘正被扔在樹下,她幼小的身體蜷縮起來,整個人虛弱到極致。
小姑娘的氣息越來越弱,越來越弱,直到徹底的消亡。而就在這一刻,她的眼睛又陡然的睜開,一雙盛滿了殺氣的眼睛掃視著四周。
她有些恍惚的問道:“怎麼回事,我……居然還活著。”
響在心間的話語還沒響幾聲,她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虛弱:“怎麼會這麼虛弱,是有人給我下了毒?我的身體經受過那麼多次的試煉,不是早該萬毒不侵嗎?難道是他們有研發出了什麼新型病毒?”
他們留下自己的命是為什麼?想要從她嘴裏拷問出情報,難道她們以為能夠從她這個世界第一殺手的嘴裏套出情報?
她嘴角揚起,想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卻連動一動嘴角的力氣都沒有了,她也不在意,等她緩過來這一陣,她一定要將那對背叛她的奸夫**千刀萬剮!
她在心底勾勒著那對害她失手的狗男女的死法,手下意識的往腰間摸去,可是什麼都沒有摸到,相反,她覺得自己的手好像格外小……
一直沉浸在自己心緒裏的‘世界第一殺手’緩緩地低下頭看去,就看到自己隻有兩三歲幼童大小的手,她頓時呆住了:“這是,怎麼回事……”
幼童清脆卻又虛軟的聲音輕輕的響起,然後又無聲的消失,低垂著頭的小女孩終究毒氣攻心,就這麼去了。
她保持著低頭的姿勢,那一雙已經失去了生機的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似是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處境。
隻是一個小小的誤差,本該縱橫異世的,不知道怎麼評出來的‘世界第一殺手’,就這麼永遠的閉上了眼。
而直到半個月後,才有人尋到了此處,望著那已經涼透的小小屍骸。
尋來的男子痛的眼珠都要爆出來了,他身邊的幕僚無聲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侯爺,節哀,誰也沒想到太子會使這麼卑劣的手段……”
中年男子一圈垂到了書上,足有手腕粗的大樹在晃了一會兒之後就轟然倒塌,太子,好,真是好得很,為了讓他歸順,居然擄走了他的女兒,還害的他女兒棄屍山野,他與他勢不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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